「混蛋,這不可能!」福沖知道無法衝破肖延身外的光壁,只能收起了金羅傘,一個飛躍,就退了回去,並且收回三件高階飛劍,採用了防禦的狀態了。
「呵呵,都擺在面前了,還說不可能,如今就瞧瞧你還有多少靈力了!」肖延淡淡一笑,就諷刺道,然後也御使三件中階飛劍與一件犀角錐,不停地攻擊福沖了。
而三件中階飛劍與福沖的三件高階飛劍,又再次纏鬥了起來,另外犀角錐又繼續沖向了福沖,而福沖也只能撐起了金羅傘,就不停地抵擋着了。
「混蛋,你欺人太甚了!」福沖雖然憑藉着眾多法器,能夠抵擋肖延的攻擊,可是靈力已經只剩下不到兩成了,如此下去恐怕是必敗無疑了。
「呵呵,福沖,你的攻擊的確非常厲害,這幾乎已經接近金丹期修士的一擊了,如今你最強的攻擊已經被破,靈力又所剩無幾,應該要認輸了吧。」肖延隨即又揮動了疾風劍,施展了風閃劍訣,頓時一道道風閃劍芒也一起擊打向了福沖。
「哼,你少裝模作樣,你同樣拼鬥了這麼久,靈力應該也剩餘很少了,如今你若是認輸,我還可以……」福沖立即又威脅道。
「可以什麼,可是讓我贏麼,笑話!」肖延一臉恥笑的模樣,就大聲喊道,然後法器攻擊與劍芒攻擊都沒有停下,就是想要進一步消耗對方的靈力了。
「混蛋!」福沖又繼續咒罵道,如今他的全身僅剩下的靈力,根本無法再支撐他發動一個金羅傘攻擊了,於是只能不停地抵擋了,於是便落入了被攻擊的態勢了。
「呵呵,不認輸,你就只能被打趴下的結局了,而你要是被打趴下,在眾多修士的面前,你覺得你的臉面應該掛在哪裏呢,你又如何在眾多雲陽宗弟子面前抬起頭呢!」肖延繼續發動攻擊,並且還不停地擾亂對方的思緒,想讓對方早些認輸了。
「哼,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福沖臉上一副暴怒的樣子,如今面對肖延的冷嘲熱諷,更是火冒三丈了,可惜除了咒罵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法子了。
於是福沖又抵擋了一會,隨着靈力的消耗,根本無法再御使另外三件飛劍了,只能將三件高階飛劍收了起來,就憑藉着金羅傘,在抵擋肖延的四件法器與劍芒的攻擊了。
「呵呵,那我就在等待着了。」肖延淡淡一笑,就不停地攻擊,也懶得與福沖廢話了,而福沖不停地倒退,顯然支撐金羅傘的靈力,也不那麼容易了。
又過了一會,福沖臉上還是非常憤怒,可是臉色卻非常慘白,顯然是丹田消耗太多靈力導致的,而若是如此下去,那他丹田中的靈力必定會幹涸了,到時候就如同一個凡人了。
在驗器場外面的修士,就都驚訝了起來,並且看着這個形式的逆轉,似乎眾人也都無法想像得到,所以眾人也都認定了,肖延應該會取得勝利了,於是眾人對於肖延的議論,也都一面倒了,甚至還不停地推崇起來了。
諸位金丹期長老也都非常惋惜了,雖然福沖攻擊的威力非常強大,可惜靈力無法支撐他多施展幾次,不然結果絕對不是這樣的了,而如今就只能等待福沖的認輸了。
令機茨臉上的憤怒之色,慢慢地被無奈所替代,當然也不願意看着福沖靈力乾涸,更加不願意讓他受到什麼損傷了,畢竟過幾天還要去參與試煉盛會呢。
至於那件極品法器藍蛟劍,令機茨看着就非常心痛了,這件極品法器不知道耗費了多久的時間,來尋找這些材料,並且還集合幾位金丹期的煉器大師,才煉製出來的,如今比試輸了,藍蛟劍當然也就沒有了,而且這根本無法抵賴,更加無法取消了。
令機茨嘆息了一下,就喃喃地喊道:「福沖師侄,由於肖延師侄的靈力比較雄厚,你認輸吧。」
令機茨此話一出,在外面的諸多雲陽宗的弟子,立即都驚訝了起來,他們還盼望着福沖能夠逆轉形勢,再次攻擊肖延呢,可惜令機茨長老已經認輸,也就說明福沖敗了。
「這怎麼可能,福沖師兄竟然敗給了肖延,這……」隨即諸多雲陽宗弟子,立即議論紛紛了起來,甚至有些人立即前往各個殿堂,去奔走相告,似乎無法咽下這一口一般。
「令長老,可是……」福沖臉上一臉驚恐,卻驚恐地喊道。
「福沖師侄,你還必須去參與試煉盛會,所以不能有所損傷了,而且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用太在意了。」令機茨又大聲喊道。
「是,令長老!」福沖臉上的怒色消退了很多,無奈之下也就只能答應了,接着就望着肖延,就喊道:「肖延,我認輸了。」
「呵呵,承認!」肖延淡淡一笑,就收回了幾件法器,接着隨手一揮,就將地上的六件高階盾牌法器,也都收回了儲物鐲,然後一個飛躍,就落在了天玄宗的任添璋長老身旁了。
周圍的雲陽宗弟子,頓時都一陣嘆息了,而其他宗派的弟子,也都非常驚奇,原來這個肖延如此厲害,但是還有很多人也都希望要挑戰他,畢竟只要能夠打敗他,便能夠聲名遠播了。
清源宗的眾位弟子中,一些人臉上帶着驚喜,因為肖延贏了,這可是為清源宗增添了許多榮耀啊,而有些人卻更加惱怒,因為肖延如此厲害,那想要擊敗他就難了。
另外眾人見到了肖延的實力,心中也有判斷,覺得肖延的確能夠擔任清源宗隊伍統領的位置,因為具備如此實力的人,眾人心中還是比較嘆服的。
肖延望着任添璋,雙手向前擺着,就對着任添璋講道:「多謝任添璋長老的見證,弟子贏了,法器可以請轉交給弟子吧。」
「這個……」任添璋臉上還有些遲疑,忽然就望着雲陽宗的令機茨了,因為一件極品法器的非常貴重,如今還屬於令機茨的,倒是讓人難以抉擇了。
而任添璋作為見證人,此時便有些難做了,如果真的將法器交給肖延,估計可能會得罪令機茨,或是雲陽宗了,這倒是讓人有些頭疼了。
突然,在清源宗那邊,殷都封便講道:「肖延,如今賭注只是作為一個形式,切不可以當真了。」
「殷長老,此言差矣了,若是我輸了,那別人會不會當真呢?」肖延便淡淡一笑,就回答道。
「對,混蛋,你說得對,這比試都已經結束了,這賭鬥當然有輸贏,怎麼贏了就不能得到勝利品呢!」胡天畏忽然點了點頭,就附和了起來。
肖延聽到了胡天畏難得與自己意見相同,卻感覺有些驚奇了,這胡老頭不是什麼事情都反對的,此時見到我勝了,難道就轉性了,這應該不可能吧。
「哎!」殷都封也只能靜靜地嘆息了一下,畢竟一件極品法器多麼重要,如今卻真的拿來賭鬥了,真是讓人惋惜了。
「哈哈,肖延師侄實力強悍,理應得到比試的獎勵了,我雲陽宗弟子輸得也是心服口服了。」令機茨咬了咬牙,這輸掉了一件極品法器,那心中就像在滴血一般,可是在眾人面前,也只能裝扮成非常大義的樣子了。
「恩,肖延師侄,請接飛劍吧。」任添璋見到別人都沒有人反對了,就將藍蛟劍與金炫劍交給了肖延了,如此一來,自己也就不用擔憂得罪別人了。
「呵呵,多謝任長老,多謝令長老,而最該感謝的就是福沖師兄了,讓師弟我見識到了雲陽宗弟子強悍實力和變幻莫測的法器威力了。」肖延立即將兩件法器收了起來,又恭敬地講道。
但是肖延此番好意的道謝,卻被人當做是在諷刺了,福沖一臉憤怒地盯着肖延,只是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回話了。
「呵呵,各位長老,各位師兄弟,這裏的切磋比試已經結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各位請自便吧。」肖延淡淡一笑,就對着眾人恭敬地講道,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可是眾人見到肖延一副囂張的樣子,就準備離開了,有人便大聲怒斥了起來,而且還暗罵肖延好像是這裏的主人一般了,而議論得最凶的便是雲陽宗的弟子了。
御獸宗的長相美艷的顏凝芝,挑動了一下柳眉,就望着肖延,用尖銳的聲音講道:「肖延,我要跟切磋一番。」
「顏師姐,你要跟我比試,這似乎不太好吧,而且我也覺得師姐比我強悍,我甘願認輸了。」肖延根本不想跟顏凝芝比試,因為比試最無聊的事情,而剛才幸好有一件高階法器作為賭注,不然就更加無聊了。
「本師姐不信你的話,而且你這是在敷衍我,若是你主動認輸的話,那你也必須輸一件極品法器。」顏凝芝又大聲地喊道。
「額,顏師姐,你這可是在逼迫師弟了。」肖延一臉驚訝,就無奈地講道。
「是又怎麼樣!」顏凝芝又直接喊道,而且口氣中也非常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