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 而眾位求醫的病人見到了劉永智處理的手法,簡直就是大善人所為,頓時也對劉永智非常欽佩,當然對於肖延也同樣驚奇,如今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也開始繼續診治了。[ ]
肖延解決了這個事情之後,也開始為面前的病人看診,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些擔憂,因為這三個「將死」之人來求醫,後面還跟着一群習武之人,那就說明這可是一個陰謀。
如今陰謀沒有得逞,加上以光頭之人為首的習武之人,肯定不是善罷甘休的,那接下來就更加麻煩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怕就怕他們來一些陰暗的做法。
而以光頭為首的那幫習武之人,從之前的表現就很清楚了,他們明顯是杏春堂指派的,所以要減少回春堂的危險止境,就必須讓杏春堂不敢再發難了,可惜卻沒有很少的辦法。
除非那位多疑的張大夫,快些出現一些症狀,不然估計對回春堂的發難會永無休止,可惜要讓一位有名望的大夫自掘墳墓,那是多麼的難呀,只求他的多疑能夠加快一些了。
肖延看完一個病人之後,也歇息了一下,然後回到了診斷的桌子面前,寫下了一張紙條,然後就遞給了在那邊診脈的劉永智,然後回來之後,就繼續替病人診治了。
劉永智查看了肖延遞過來的紙條,又望了他一下,隨即打開一瞧,臉上突顯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緊接着又寫下一張字條,再將老金給喊過來,直接遞給他,然後再耳語了幾句,就繼續替那些病人看診了。
等到傍晚,回春堂便關門休息了。
劉永智在吃完晚飯之後,直接向着肖延居住的西廂房而去,一見面便見到了肖延已經在等候了。
「劉大夫,這麼早就過來了。」肖延淡淡一下,便講道。
劉永智沒有客氣,立即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斟了一杯茶,就問道:「小子,本大夫來是想詢問幾個問題的。」
「劉大夫,您何須客氣呢,問吧。」
「白天你說的那個更換內臟的方法,有多大的把握?」
「一成,畢竟這種方法只有在醫書古籍上看過,而且在割去病人內臟的過程中,難保病人不會死去。」
「什麼,一成你就敢說!」
「至少他們也不敢嘗試,再者想要找到匹配的內臟,那更是談何容易啊。( 」
「既然不行,你又為何要訛人呢?」
「此言差矣,這絕對是一條診治方法,只可惜想要實現的機會非常渺茫而已,而且若是不採用這樣的方法,估計回春堂的招牌已經被人拆了。」
「反正以後無法實現的診治方法,絕對不能如此提出。」劉永智斬釘截鐵地講道。
「好,我知道劉大夫做人是非常有原則的。」肖延淡淡一笑,就答應了下落,反正已經做了,想要挽回也不可能了。
劉永智聽到肖延答應了下來,隨即又問道:「對了,你之前給我的那張紙條,到底是什麼意思?」
「都安排妥當了麼?」肖延沒有直接回答,卻是反問道。
「安排了,只是本大夫非常不解,為何要如何做。」劉永智一臉疑惑地問道。
「都是高手麼?」肖延同樣沒有回答,繼續問道。
「當然了,以我劉永智的面子,那肯定都是江湖的高手了,只是需要多久呢,本大夫也不能依靠着面子,讓別人乾等着吧。」
「那這就要瞧瞧對方的耐心了。」肖延也會有給出具體的時間,只是說出了一句奇怪的話了。
「好,本大夫姑且相信你,要是無法讓本大夫看到結果,那本大夫可要扣你一年的工錢,然後拿這些錢去給他們賠禮。」劉永智知道問不出什麼,又思量了一下,威脅道。
「知道了,這錢財對於我來說,只是身外之物,而且我也不可能長久待在回春堂了。」肖延直接回應道。
「你要離開?」劉永智驚奇地問道。
「當然了,只不過應該還會很久。」肖延見到了劉永智的神情,卻是笑着回答道。
「恩,只要你預測的是準確的,那以後回春堂的一切事物,你都可以隨意調配了。」劉永智又直接回應道。
「好,應該就在這幾天了。」肖延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回答道。
劉永智也點了點頭,直接轉頭準備返回主屋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回頭問道:「為何是在這幾日?」
「因為今日杏春堂吃了一個大虧,而且加上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露了他們的醜陋行徑,於是外面必定會開始傳播開來,這樣一來,試問誰還去杏春堂問診呢,那麼杏春堂就將會採取更加激烈的手段了。」肖延又解釋道。
「所以你猜測那幫江湖中人一定不會放過回春堂了?」劉永智也順着肖延的話,猜測下去。
「希望是我猜測錯誤了,不然這一場危機,應該會是見血的,甚至還會有人喪命。」肖延嘆息了一下,回應道。
劉永智盯着肖延,咬了咬牙,轉頭就向着主屋而去了。
肖延也關上了門,端着茶杯,品了一口茶,喃喃地講道:「如今回春堂最危險的,不知道是我自己,還是劉永智呢,這估計要看那幫人的了。」
隨即,肖延搖了搖頭,嘆息了一下,暗道:只可惜如今身體孱弱,根本無法施展實力,不然再多的江湖習武之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看來只能是早做防備了。
沉思了許久,肖延才緩緩地睡去,隔天一早,吃完了五碗麵條之後,又向着回春堂前院落走去了。
等到回春堂大門一開,那些看診的病人已經排列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了,幾乎是平日的一倍多。
劉永智、單參三位大夫見到了如此多病人,還是有些驚訝的,只是劉永智知道其中的原委,也就沒有那麼在意了。
而肖延倒是沒有覺得奇怪,只是笑了一下,這就是昨日那麼一鬧的結果了,就是病人都想着回春堂湧來了,估計杏春堂與其他醫館,生意都要一落千丈了。
接下來,肖延便開始坐診了,等到結束了一天的診斷,肖延看過的病人數量,幾乎是劉永智與單參兩人加起來的數量,這也讓肖延非常勞累了。
劉永智與單參兩人,由於也增加了許多病人,於是都非常勞累,早早吃完晚膳,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另外回春堂的老金、田八,還有夥計等人,也都勞碌了一天,畢竟他們還未見過如此多的病人,於是也就早些去休息了。
唯獨肖延在整理完一切事情之後,卻沒有在西廂房中休息,而是搬出了一張凳子,坐在了內院落之中,望着烏黑的雲層,連一絲星光與月亮都沒有,就靜靜地坐着。
肖延除了靜靜地坐着,微閉着眼睛,魂魄中的魂力卻不停地釋放出來,查探着周圍五丈的範圍,而這個範圍也只有內院落一半而已,但是有一半的距離,對於肖延來說已經足夠了。
「咚!咚!咚!」
肖延聽到了三聲的打更之後,微閉着的眼睛終於睜開了,而此時內院落中,只點了一盞小小的油燈,微弱的光芒無法將整個院落都照亮起來了。
「來了,真是一幫江湖老手,在三響打更聲音的掩護下,直接闖入了回春堂了,看來這些人的確是出了歹意了。」肖延淡淡地念叨道。
忽然肖延淡淡地開口講道:「各位江湖上的朋友,竟然來到了回春堂,為何不光明正大地下來喝杯茶呢?」
頓時在屋子上與一些幽暗的角落裏,便出現了一個帶着驚恐的聲音,「不好,別發現了,還是撤吧!」
「不能撤,將那混蛋給滅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喝道,根本沒有下落撤退的想法。
「呼!」隨即一個健壯的身影,就落在了肖延的前面,而且提着一柄閃着寒光的大刀,就準備向着肖延砍去,想要一刀取了他的性命。
肖延查探到一個身影向他沖了過來,抓起旁邊點亮的油燈,直接向着來人扔了出去,「呼!」油燈砸向了那人,頓時大刀空中了油燈,微弱的燈光就滅了。
突然,一陣怪異的聲音就想起了,「唰唰唰reads;!」回春堂便四處響起了慘叫聲,接着,一聲大喝,「圍起來」,忽然又響起了一些打鬥的聲音了。
肖延此時躲在了一個角落中,敲了一下火石,再次點了一盞大燈,頓時強烈地光芒就照亮了整個內院落了。
而內院落中卻是多了幾具穿着黑衣的屍體,這些屍體上面都插着一些菱形的暗器了,另外還有很多拿着長劍的陌生人,正在圍攻那些黑衣人。
「鐺鐺!鐺鐺!」
肖延望着十幾個手持長劍的人,一隻手持劍,另外一隻手還抓着一些暗器,威力的確是非常強悍了。
而另外幾個緊抓大刀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勢,所以應該不久之後,就會被擊殺了。
此時,劉永智從主屋中走了出來,身上根本沒有脫下長衣,似乎一直在等待着,然後他走到了肖延的身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便喊道:「手段真的毒辣,要是沒有早做防備,那估計躺在這裏的,就是我們了。」
「恩。」肖延靜靜點了一下頭,也沒有做什麼回應,只是望着那些持劍的高手,看着他們如何擊殺黑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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