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當然沒有意見,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我隨意。」張勳趕緊搖頭,說道。
被韓琪琪這甜美的一笑,他的智商簡直直線下降。而在一旁的楊雲帆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在那裏抿着嘴巴,憋住想笑的表情。
這個韓琪琪,顯然是在耍那個男的,那個男的居然沒發現。真是有意思。
「那好,服務員,再給我來一瓶紅酒,拉菲,我要82年的。」韓琪琪嘴角不漏痕跡的輕輕一撇,又對服務員說道。
張勳的臉色頓時變得有點難看,不過他看了韓琪琪一眼,以為她是在考驗自己。
硬生生忍住了!
沒關係,張勳也是大家族的少爺。一頓飯,一瓶拉菲,還是付得起錢的!
看了一眼旁邊兩個男人,見他們都沒有反對,服務員快速在菜單器上按下了拉菲的代碼數字。
「好的,請您稍等,馬上我就給您來。」服務員眉開眼笑的收起菜單走出包廂,眼底閃耀着濃濃的興奮。
在這裏當服務員她已經見慣了有錢人的奢侈,可是今天這種張口就要最貴的套餐而且還是一下四份的還是第一次,尤其是後面點的拉菲紅酒,乖乖,82年拉菲那可是價值二十多萬啊。
她不是沒見過有人點這麼名貴的紅酒,只是一般都很少見,這種世界都算的上頂級的紅酒一個月也不一定能銷售出一瓶,而且她們身為服務員有對客人推銷酒水和套餐的義務和權利,當然也有一定的提成。
今天這個包廂是她負責,只是剛剛點的這些東西她能拿到的提成就上萬了,服務員能不開心能不眉開眼笑麼?
好在之後韓琪琪沒有干出其他讓人崩潰的事情來,張勳問她什麼,她也都態度很好的回答。
楊雲帆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張勳多半是韓琪琪相親的對象。而他估計跟韓琪琪老早就認識,他們談話的內容涉及的時間範圍有點大,一下子小時候,一下子高中時候,看得出來,這兩家應該是世交。
韓琪琪對張勳說不上有多大的惡感,但是肯定沒有多大好感。
只是這一次相親,多半有她家裏的壓力,所以韓琪琪這個小辣椒也不得不靠譜一回,乖乖過來相親。
只是,她私底下還是用自己叛逆的方式來暗示對方,本小姐很不樂意!
不然,她是不會點什麼最貴的菜餚,最貴的酒的。這一切,都是給張勳傳達一個訊息!
吃着價值8888的豪華純意式套餐,楊雲帆卻沒感覺到一點的享受,因為從剛才開始,那個張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雙充滿冷意的眼神不由瞥向自己。
「喂,楊雲帆,多吃一點。難得有人請客,讓你吃大餐!」
「對,我知道你一個人吃一份不夠,特意點了兩份。怎麼樣,本小姐對你好吧?本小姐對你這麼好,你下午在內衣店的時候,竟然走神看其他女人?你是不是把太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裏了!」
喂喂餵……夠了啊!
韓琪琪越說越過火,楊雲帆甚至可以感覺到張勳的眼神殺氣值越來越高,恐怕快要化成x射線殺死自己了!
楊雲帆當然知道韓琪琪現在是故意在氣張勳這個冤大頭,可是他現在除了哭笑不得實在沒有任何的感覺,雖然是意式西餐,可是量也不少,畢竟價錢在哪裏擺着,一份楊雲帆都吃不完,別說兩份了。
楊雲帆一邊吃,一邊還要受到韓琪琪的嘴炮攻擊,還得承受旁邊一個大男人怨毒的眼神。
楊雲帆自認為自己的臉皮也不算薄,但是吃着別人請客的東西,還得接受一個泡別人相親對象的事情,這好像有點不厚道!
而且,楊雲帆真是覺得,自己這次躺槍很冤枉!
自己跟韓琪琪這個小辣椒,根本不是那種關係。憑什麼要躺槍啊?
哎……
不過,自己貌似無法解釋啊。
那位張勳兄弟,怪就怪你錯估了自己的實力。既然征服不了這個小辣椒,何不早早抽身退出?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楊雲帆嘆口氣,一邊吃着豪華套餐一邊隨意看着外面小斑台上表演的樂隊,因為包廂是全透明式的,雖然是包廂,卻可以清楚看見外面的景象甚至是其他包廂的情形。
恩?
忽然間,楊雲帆的眼神刷的一冷,眼睛犀利的落在小斑台周圍一個小型吧枱上趴着的男人身上。
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足足在190公分以上,鼻樑挺直,有點禿頂,身材卻很魁梧。渾身充滿了爆炸感。此時,他正趴在吧枱上一邊拼着紅酒一邊賞心悅目的看着小五台上幾個女孩子的表演……
又是這傢伙!
楊雲帆一眼就人認出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正是先前在購物大廈里看見的那個殺手!
他的皮膚粗糙而且有那種奇怪的光澤,而且他的身體長滿了體毛,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頭棕熊一樣。楊雲帆立馬看出來了,這個人應該曾經在西伯利亞訓練營待過!
因為他的體表皮膚運用了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這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特有的修煉方式,叫做桐油灌頂之法!
用一種西伯利亞原始森林中一種古老的樹提煉出來的桐油,然後塗滿全身,走出營帳,利用西伯利亞嚴寒的天氣來修煉自己的抗打能力。用這種方法修煉出來的肉身,有金剛不壞的功能,類似小說裏面的少林寺銅人。
只是這種修煉方式實在是太不人道了,而且也很難忍受。能夠熬過這種修煉的人,意志力和體魄都極為強大。這個殺手的實力,不容小覷!
「嗯?」
然而就在此時,那中年男子仿佛也感覺到了楊雲帆的注視,回過頭來對着楊雲帆的包廂看了一眼,微笑着對着他舉了舉手中端酒杯,笑的很隨意,然後就又趴在吧枱上繼續欣賞起小五台的表演。
難道他的目標不是自己?
楊雲帆心中忽的一沉,心中飛快的想着,他不相信這是巧合,可是讓他奇怪的是那名殺手,剛剛看着自己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殺機,舉起酒杯的樣子就像是跟老朋友偶然見面一樣隨意,這讓楊雲帆又有些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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