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張文浩迅速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真要挨上這麼一腳,那自己還不斷子絕孫啊?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何麗娜並沒有真的踩下來,顧不得穿鞋,何麗娜騰騰騰跑進臥室。
張文浩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想着剛才的激情一幕,反應卻是更強烈了。
「兄弟,這裏是是非之地,你還是老實一點吧!」張文浩自言自語的說到。
「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何麗娜羞紅着臉從臥室里出來,下身已經換了一條褲子,之所以道歉,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腳竟然不疼了,這才知道剛才傳來的那陣痛感是因為張文浩在給自己正骨。
「沒事,沒事。」張文浩支着胳膊坐起來「剛才也怪我,沒有事先跟您說一聲,主要是想引開你的注意力,沒想到……」
「你沒事吧?」何麗娜走過來向張文浩伸出了小手。
看看那誘人的縴手,張文浩沒敢去摸,還是老老實實地自己坐了起來:「你家裏有紅花油嗎?你那腳上最好抹上一點。」
「應該有,我去找找看。」何麗娜來到電視機下面的櫥櫃面前翻找了一下,拿着那個瓶瓶走了回來這才發現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這絲襪得脫掉,總不能隔着絲襪就抹藥吧?
看了看張文浩,何麗娜羞紅着臉跑回了臥室。
不行了,實在是憋不住了,何麗娜消失的瞬間,張文浩疾步進了衛生間,站在馬桶面前,張文浩掏出了那鐵杵一樣的傢伙,卻是好一會也沒撒出一滴尿來,這樣的狀態下,能撒出尿來才怪呢!
胡亂的按了一下馬桶,張文浩離開了衛生間。
「何局長,我幫您擦吧!」回到客廳,看到何麗娜正露着一條美腿在那裏擦藥。
「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何麗娜頭也不抬地說,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張文浩站在那裏就有點不知所措了,想馬上就走,可又忍不住想多看一眼何麗娜的玉 足,心裏總是浮現出她裙內的黑色,剛才兩人壓在一起的場景總是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坐啊,站着幹什麼?」何麗娜一抬頭,見張文浩還站着,便說了這麼一句,許是彎腰擦藥水累着了,直了直腰,然後問話了:「小張啊,你以前在那裏當兵了?」話出口,不等張文浩回答,她又說了句跟問題毫不相干的話,「車開得不錯,看樣子有幾年駕齡了吧?」
提到這開車,張文浩不禁有些洋洋得意:「我這技術可是師手掌承認過的。」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遇到寶了。」何麗娜忍不住誇讚了一句,說完這話,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張文浩忍受不了這沉悶的氛圍,再加上腦海里總是揮之不去剛才的影子,張文浩隱隱的感覺到有些控制不住了,如果再這樣呆下去,難保不會出什麼事,到那個時候,可真的是後悔莫及了,於是,他說道:「何局,您擦完藥之後先不要到處走動,好好地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差不多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何麗娜其實也不想張文浩在這裏多呆,只是出於禮貌不好開口攆他走,現在聽張文浩這麼一說,正合心意,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還作勢要站起來送送張文浩:「我送你」
「不用了」張文浩一邊說着,一邊向房門口走去。
剛剛打開防盜門,卻聽見何麗娜在背後又叫了一聲:「小張,等等。」
「何局,還有事嗎?」張文浩停下腳步,回身一臉疑惑的看着何麗娜。
「還要麻煩你一下,你看我這腳剛剛擦了藥,能不能……」何麗娜看了看臥室。
「行」張文浩明白過來,走過去蹲在何麗娜面前,背起何麗娜向臥室走去,這身體再次挨到一起,張文浩剛剛平靜的心再次激動起來,把何麗娜放到床上,看着那誘人的姿勢,鬼使神差的,張文浩竟然伸手握住了何麗娜那隻,沒有擦藥的腳。
「你幹什麼?」何麗娜一陣心驚,想要抽回腳,卻發現張文浩攥的很緊。
「何局,您長得真漂亮。」張文浩咽了咽口水。
「滾,你給我滾出去。」何麗娜真的怒了,也顧不上什麼淑女形象了,起身用力推搡着張文浩。
正是這樣一個動作,徹底激起了張文浩那隱藏在心底的欲望,恰恰又想起在醫院裏何麗娜對自己的刁難,新仇舊恨一併湧上心頭,使得他惡向膽邊生,猛地一下將何麗娜撲倒在了床上。
「啊」何麗娜尖叫一聲,驚恐萬狀地說,「你要幹嘛?你要幹嘛?」
張文浩一語不發,一隻手扣住何麗娜的兩隻手臂,另一隻手開始在何麗娜的身上遊走。
兩個人的實力懸殊實在太大,何麗娜這樣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能斗得過張文浩這個曾經當過警衛兵的人,三兩下,勝敗便立見分曉。
何麗娜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張文浩褪盡,而張文浩那危險之物也已衝到玉門關外。
到了這一步,何麗娜反倒不再掙扎,只是猛然想起了母親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孩子,如果真的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因素,首先是保命要緊,其次是把受傷害的程度降到最低,女孩子帶着這個東西可能會惹來非議,但是,它能把你受傷害的程度減小到最低。」
何麗娜徹底放棄了抵抗,只是用平靜卻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如果你真的執意這樣對我,我的包里有安全套,你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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