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些,含玉的身子在顫抖,一方面是懼怕,另一方面是氣憤,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會這樣做,但是,想想他已經不能人道,含玉又有些許的同情,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這樣一想,含玉對於自己丈夫的瘋狂也就沒有了丁點的痛恨,相反,倒是有些許的憐憫。
「混 蛋」重重的一拳擊打在座椅上,張文浩爆了一句粗口, 但是,他卻無法為含玉做什麼,嚴格的說來,他可是男小三,人家那是兩口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有什麼隔閡,那也是含玉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絕對到不了張文浩這個『局外人』來做什麼的。
「文浩,你.....你還會喜歡姐姐嗎?」輕輕地偎在張文浩的懷裏,含玉怯弱的問道。
「姐,我會永遠愛你的。」緊緊地把含玉摟在懷裏,張文浩動情的說道。
「嗯......」把頭拱進張文浩的懷裏,含玉撫着張文浩健碩的胸膛,大口的吸着張文浩身上那特有的男性的氣息,讓她痴迷讓她沉醉。
「我想....」含玉的想字剛剛出口,張文浩的手機便唱起了歌,看到上面閃爍的明白,張文浩的手心裏充滿了冷汗,暗叫一聲不妙,但是,還是硬着頭皮接起了電話:「何姐」
「你們兩個親熱夠了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話筒里傳過來,直嚇得兩人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何姐,那個我,我們剛剛,我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張文浩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每在受到何麗娜質問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結結巴巴的不能完整的說出話來。
「不管你們在幹什麼,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五分鐘之內不出現在我的面前,那你就等着現在就見到你的孩子吧!」說完這話,何麗娜啪的一下合上了電話。
我的媽呀!
張文浩推開懷裏的含玉,猛地一下竄到駕駛位上,猛地一下把檔位推到前進擋上,猛踩一腳,車子忽的一下竄了出去,差點把含玉晃倒在地。
「兄弟,還得麻煩你跟兄弟們說一聲,我這邊......」張文浩充滿歉意的跟交警隊上的哥們又打了電話,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便抱怨上了:「哥們,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啊,你以為我是大隊長啊,你知道這上上下下的打點那得費多大的事嗎,這年頭,你真以為憑一句話就能辦事呢!」
「兄弟,回頭我安排,溫泉那邊一人一九八的標準,酒水的話直接上瀘州。」張文浩知道自己不出血那是不行了,再說了,他也知道對方想要擺平那麼多人確實要費一番氣力,雖然後大隊長在身後為他撐腰,但是,他也得打人家的人情啊,這年頭,人情債那是最難還了。
「真是服了你了。」對方嘟囔道「我怎麼就有你這麼個朋友呢,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啊?!」
「嘿嘿,別說欠不欠的,就算是欠,也是我欠你的。」一邊說着話,張文浩一邊把油門猛往下踩,手中更是緊緊地摁着喇叭不鬆開,何麗娜的話,他不能不放在心上,而且容不得有半點的疏忽大意,如果何麗娜的某根筋真的轉不過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告訴你,安全第一,別給我,更別給自己招惹麻煩。」對方到底還是比較講義氣的,囑咐張文浩一句之後,又趕緊給相關的人員去打招呼了。
車子行駛到兩人剛剛在一起的茶樓下面,張文浩跳下車子迅速的跑步上樓,到了包間一看,哪裏還有何麗娜的影子,看着空蕩蕩的包間,張文浩一下子癱軟在地上:自己只不過是遲到了三分鐘啊,難道何麗娜真的已經......
不敢多想,張文浩迅速的跑下樓回到車子上,發動車子就要開竄,倒是含玉,一下子抓住了張文浩的手:「文浩,你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亂撞是不對的,你應該打電話,快打電話,然後我去裏面打聽一下看看他們知道娜娜的去向嗎?」
「對,對。」張文浩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撥打了何麗娜的手機,電話裏面的聲音卻是顯示對方已經關機,這讓張文浩更加的坐立不安了,如果,假如.....張文浩不敢往下想,那自己可真的成了劊子手了,而且是殺死自己孩子的劊子手,這樣的事情是天理難容的!
「文浩,放心吧,我覺得沒事的。」張文浩剛想把自己的手機砸出車窗外,含玉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我聽他們說娜娜是被一輛車子接走的,好像是馬六,你們單位上有馬六嗎?」
「馬六,有,有一輛。」張文浩點點頭「他們確定是馬六接走的?」
「嗯,我問了好幾個人了,因為這個時間來喝茶的人很少,所以他們不可能會記錯的。」說這話的時候,含玉的心裏酸酸的,她甚至想像得出張文浩跟何麗娜在一起含情脈脈的樣子。
「林兄」張文浩掏出手機撥打了林毅的電話「你在哪呢?」
說這番話的時候,張文浩儘量讓自己的語調很平穩。
「張哥,我在單位呢!」林毅的話里透着一絲興奮「我剛把何局長給接回來,謝謝張哥為我說好話,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呼!
張文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要知道何麗娜回到單位那就好辦了,總比聽到何麗娜去了醫院的好。
「林兄,什麼好話不好話,你自己的表現才是關鍵,對了,單位上沒啥事吧!」張文浩一顆懸着的心落在半截卡住,雖然知道何麗娜去了單位,但是卻不知道何麗娜此刻的心情,這心不能完完整整的放進肚子裏啊!
「張哥,你還不知道?」林毅的話里明顯帶着驚奇「公檢法全都來了,據說這次出大事了!」
「是嗎,不是說事不大嗎?」張文浩可不想對方知道自己其實啥玩意兒也不知道,作為領導的身邊人,這可是大忌。
「怎麼不大,這次,怕是有人要蹲監獄了。」林毅的話里明顯的帶着幸災樂禍,人嘛,都有這樣的本性,都是喜歡看別人的熱鬧的。
「林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張文浩有些不高興,說實話,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在背後亂嚼舌根的人,縱然真有其人其事,那也不能看人家的笑話吧,誰還沒有個點背的時候?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不亂說。」這個時候的林毅,那是寄希望於張文浩的,心中迫切的希望能得到對方現有的位子,所以,即便是張文浩打罵他幾句估計都不會還手還口的。
有人蹲監獄?
掛上電話,張文浩一頭的霧水,房管局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的不消停,為何會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難道說何麗娜真的不適合幹這個局長,又或者像單位上一些小道消息所說的,房管局是招了什麼邪氣了,以至於某些東西壓不住了?
但是,所有的一切猜測已經都無法改變房管局又出事這個事實了,一切還是靜觀其變吧!
知道何麗娜有工作要做,張文浩的心倒是放了下來,對於工作上的事情,何麗娜一向是盡心盡力的,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私事而耽誤了單位上的事情,這一點張文浩是深有體會。
「大清早的就來喝茶,你們倒是很有雅興啊!」知道何麗娜現在是平安無事,含玉的醋缸又給打翻了。
「哪裏有啊,何姐這是在給我傳授知識呢!」張文浩趕緊解釋道。
「傳授知識?哼」白了張文浩一眼,含玉醋味十足的說道「傳授的是床上知識吧!女上司男下屬,你們的口味還挺重呢!」
「含玉姐,你說什麼呢!」張文浩有些不樂意了「我跟你說了你千萬不要講出去,何姐馬上就要走了,她在離開之前想幫我補一下官場上的只是,所以這才找地方給我說一下,你這是往哪想呢!」
「是嗎?」含玉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甚至還湊到張文浩的身上聞了聞,但是真的沒有聞出異樣的味道,這才心有不甘的點點頭「行吧,就算是這樣了,不知道她又能給你上什麼官場課,細細說來,這玩意兒我也是可以當老師的。」
「你也可以當老師?」張文浩發出疑問,隨即釋然,對啊,人家含玉也是生長在大家庭的,對於場面上的一些事情肯定也知道的不少,當自己的老師,估計是綽綽有餘了,現在的張文浩,那是不放過任何一次學習的機會,聽含玉這樣一說,張文浩忙不迭的說道「要不你也給俺傳授點官場知識不行嗎?」
「行啊,但是我得收學費的,而且學費還很高喲!」歪着頭,含玉壞笑着看向張文浩。
「是嗎?」看着含玉的壞笑,張文浩自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湊過身子在含玉的耳邊輕聲說道:「要不我來交點首付得了,剩下的,等你講完課一併交給你。」
說完,張文浩輕咬住了含玉的耳垂,雙手上下齊動伸向了含玉身上敏感的幾個部位。
「嗯,不要...好,就是這樣.....」醉眼迷離的,含玉伸手摟抱住了張文浩的脖子,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戰了一會兒,礙於在大街上沒有辦法進行實質性的探索,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對方。
「含玉姐,請你進去喝茶!」看着含玉佈滿紅潮的臉,張文浩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含玉的奔放絕對不是蓋的,單單是那雙小手就足以讓男人慾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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