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有成功的拿下了西安,但是他並沒有收取所有的權力,因為他很清楚一旦這樣做的話,整個西安內部會四分五裂。
眼下天順軍和馬麟虎視眈眈,西安如果在分裂的話,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為了安穩起見,李忠有再一次選擇了妥協,只拿走了一小部分權力,其餘的還在幾名高官的手,但是西門卻實實在在的被他控制在手了。
他之所以要控制西門,為的是能夠跟斗門鎮的手下遙相呼應,只有親自坐鎮西門,才能指揮兩城互動,避免淪為炮灰。
熊應徵雖然對李忠有的到來有些不爽,但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誰讓他手握着御劍呢?
再說這李忠有也沒有把他們驅逐出權力心,雖然被他拿走了四分之一的兵力,但大頭還是掌握在他們的手。
於是乎,西安城的內部在巧妙的達成了一個小平衡。
「混帳李忠有!」
單雨珍咬牙切齒的說道。
西安城的局勢穩定下來了,白蓮教主單雨珍卻有些坐不住了,原本打算跟天順軍裏應外合的計策,因為李忠有的到來發生了巨大的變數。
李三正是她精心發展的內應,只待時機一到,立即打開城門放天順軍進來。
眼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李忠有這個時候闖了進來。
闖進來闖進來吧,這廝一進來把她精心發展的這個內線給幹掉了。
難道他早洞悉了自己陰謀?
單雨珍遲疑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白蓮教行事十分的穩健,並沒有暴露什麼蛛絲馬跡,李忠有一直在咸陽,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只有一個原因,那是李三這廝撞到了李忠有的槍口了。
李忠有這個混蛋壞我好事!
單雨珍雙目閃過了一陣厲芒,心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殺意,恨不得馬摸到李忠有的住所把這個混蛋給咔嚓了。
不過她還是按下了這個念頭,先不說李忠有身為一省總督,身邊有無數士卒護着,刺殺根本不容易得手,算他死了又能怎樣?
西安城還是熊應徵的。
單雨珍深吸了口氣,幸好她還有後招,並沒有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
「那邊的事情進行的也差不多了吧!」
單雨珍自言自語道:「千萬不要讓為師失望啊!」
……
「豈有此理!」
蘇則丟掉手的水杯,他越想越生氣,前兩天剛剛救了柳飛煙一命,替她擋了蛇美眉的一吻,這丫頭居然到現在也不給他面子,早開會的時候因為自己多說了幾句,把自己給轟出來了。
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要不是他,白蓮教早被人給滅了,她倒好不僅不知道感恩,還變本加厲了。
田姿靜靜的站在一旁,從那晚開始她被柳飛煙指派給了蘇則,成為他身邊的丫頭了。
既來之則安之,田姿也十分的盡職盡責,但是蘇則並不怎麼買賬,他一直以為田姿是柳飛煙派來監視他的,所以對她也沒什麼好臉。
這一切田姿都是逆來順受,沒有任何怨言。
「聖使還是很關心你的。」
聽到蘇則的抱怨之後,這丫頭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嗎?
蘇則冷笑了一聲,道:「她是怕我搶了她的指揮權吧,這才讓我邊緣化的。」
他深吸了口氣,嘿嘿一笑道:「丫頭你也不必為她說好話,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
說着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去哪裏?」
田姿忍不住叫住了他。
蘇則斜睨了她一眼,道:「怎麼?現在開始監視了?」
田姿臉一紅,道:「蘇則,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聖使讓我跟着你並不是為了監視你,而是……」
她張了張嘴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什麼?
蘇則不解的看着她。
田姿沉吟了良久,這才垂頭道:「是我想跟着你的。」
說到這裏已經是低弱蚊哼了。
自願的!
蘇則愣了一下,忽然大喜道:「這麼說,你是喜歡我了!」
說着握住了田姿的手,後者雙頰立即飛了兩片紅暈,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
蘇則得意的一笑,自然自語道:「看來哥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呢?」
他用力的拉了一下,將田美眉抱在了懷,笑嘻嘻道:「丫頭,喜歡我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這廝似乎有些來勁了!
田姿的臉蛋越發越紅了,像一個大蘋果,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水來。
她臉色十分的窘迫,支支吾吾道:「嗯……其實剛見你的時候,倒是討厭的那面居多,只是後來接觸的久了,這才發現你這個人還是有些好處的,直到我們共同逃生的那一晚……」
說到這裏,她不說話了,只是動容的摟住了蘇則的腰肢。
是嗎?
蘇則微微一笑,雙手有些不老實起來。
啊!
田姿頓時感到了這廝的侵犯。
不!
她掙扎着要逃離,可惜蘇則哪裏給她這麼一個機會?大手圈便把這丫頭抱了起來。
田姿吃驚的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道:「蘇則,求求你,不要,現在是大白天呢?」
蘇則邪邪一笑,低頭在她的耳朵邊輕道:「你的意思是晚!」
啊!
田姿耳孔熱乎乎的,十分的難受,只得掙扎道:「不……不要!」
當蘇則的嘴唇再次落到她的耳珠時,田姿的身子一軟,渾身酸麻提不起一點勁來。
蘇則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知道這丫頭的身體十分敏感,而耳珠是最敏感的開關。
「丫頭,願不願意跟我走!」
他忽然停下侵犯,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走!
田姿原本迷離的瞳孔忽然一縮,吃驚道:「你要離開白蓮教?」
蘇則點了點頭。
為什麼?
田姿不解的問道。
蘇則哼了一聲,道:「既然柳飛煙對我這麼不放心,我留在這裏豈不是添堵,還是離開吧,這樣大家都放心不是?」
田姿沉默了一陣,忽然道:「蘇則,你跟聖使有些誤會,可是未必非要離開啊!再說……」
她頓了頓,輕聲道:「白蓮教之所以有今天你有很大的功勞,若是因為這點事情離開了,豈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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