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一個勁享用徐蝶唇舌的芬芳,出奇的很,這個小賤貨明明早就有男朋友了,竟然很生澀,就像從沒被男人吻過似得。
該不會是方強強那個傢伙,下邊不行,嘴巴也不行吧。
懷裏的可不是什麼清純女孩,頭髮染的紅白兩色,耳朵上一排耳釘和大大的耳環,一張臉蛋塗抹的就像是個妖精似得,身上穿的衣服辣的不能再辣。
就這樣的賤貨裝純,劉芒才不信呢。
徐蝶被吻的暈頭轉向的,做過美甲的手指甲一直撥弄着劉芒的頭皮,手指在他的髮絲裏面遊走。
忽然間,徐蝶想到了男朋友方強強,輕輕推了劉芒一把,可惜哪裏推的開。
劉芒托起徐蝶,把她的小香臀擱在了門邊的鞋柜上,騰出抱着她的手,去扯她上身穿着的小吊帶。
察覺到劉芒的動作,徐蝶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死命推開了他,雙手護着胸部,「不行!」
劉芒給了徐蝶一個壁咚,勾起她的下巴,打趣道:「怎麼,怕了?」
徐蝶豎起一根中指,「切,不就滾床單那點破事兒嗎,你當我徐蝶會害怕,笑話!」
「滾床單不怕,脫個衣服怎麼就怕了?」
徐蝶沒好氣道:「我,我是怕你扯壞我的衣服,要是衣服被你弄壞了,待會兒你爽完拍拍屁股走人。我呢沒衣服,光着身子出去啊?」
「這樣啊,那行,我不弄壞你衣服還不行嘛。」劉芒再次抓住了徐蝶的吊帶小可愛,「來,把手挪開。」
徐蝶才不鬆開手呢,依舊護着胸部和衣服,就是不讓劉芒剝下來。
「要是怕了就直說,我倒是不介意。倒是你,以後別裝放浪了,別一副老娘是混過來的架勢。」
劉芒不失時機的揶揄了徐蝶幾句,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印象是,她肯定裙子特松,和很多男人有過一腿。
見了兩次面,多少也算是有點兒了解,這貨呢是裝騷包,不是真騷包。
明着一副放浪樣兒,內心還有點兒矜持,對這樣的女人,劉芒會說一句,今晚上我們用幾個杜蕾斯好。
管她徐蝶是真純假純,明騷暗騷,劉芒都不在乎,人都帶到賓館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走人。
被劉芒的話那麼一激,徐蝶昂起了腦袋來,「草,誰怕了啊,我徐蝶怕過什麼人嗎?就你這小樣,我分分鐘搞定你,讓你一輩子沒辦法在我面前抬起頭來。不就脫衣服嗎,誰怕誰?」
徐蝶的手挪開了,挪到了肩頭,撥開了兩側小吊帶。
眼看着吊帶小可愛要滑落了,徐蝶本能的用手捂住,不行,還是害羞的緊。
雖然整天打扮的一副騷包樣兒,但畢竟就方強強一個男朋友。
雖然和方強強開過幾次房,可惜因為方強強下面不行,都沒做什麼就完事。
面前的傢伙可不同,他可是劉芒,他的身板好結實,好強壯,肯定比方強強強百倍。
別的不說,就剛才那個吻,差點要了她徐蝶的小命,差點讓她暈過去。
待會兒要真的讓劉芒得到了自己的純潔,以他粗魯的樣兒,肯定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活過來再死過去。
本來以為不把那種事情當一回事的,但現在事到臨頭,徐蝶還是害怕了,「要不這樣吧,我出錢,給你怎麼樣,這家賓館肯定有不少,到時候讓你挑。」
劉芒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像是那種人?」
「哼,別裝好男人,在我眼裏,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壞。方強強是,那個放高利貸的馬一貴是,你也是。你要是不壞,拉我來賓館幹嘛,還不就是想欺負我,欺負我一個女孩子。」
劉芒沒好氣道:「拜託,我可不是強拉你來的,是你自己願意的。之前不是還吵着來開房嗎,怎麼房開了,事到臨頭卻變卦。害怕就害怕,還那麼多藉口,有意思嗎?」
「我不是害怕!」
「那是特害怕?很害怕?還是超害怕?」
徐蝶惡狠狠盯着劉芒,死死的盯着他,「你別逼我!」
「逼你又怎麼樣?」
「是你逼我的,你等着瞧,看我怎麼收拾你!」徐蝶猛的把劉芒往後面一推,挺動了一下小屁屁從鞋柜上面跳了下來,不住把劉芒往後推。
劉芒沒想到徐蝶竟然突然間那麼霸氣,他也不抵抗,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想幹嘛。
房間並不是很大,退了幾步之後劉芒向後倒在了床上。
徐蝶撲向了劉芒,使勁扯掉了他的上衣,鮮紅的小嘴重重吻了過去,吻住這個男人的嘴唇,吻着他的臉蛋,靈活的小手探向了他的腰帶。
劉芒沒想到這個女孩被激怒之後,竟然那麼狂野,這感覺真是不錯。
徐蝶很生氣,後果很可怕,她要讓劉芒這個壞男生知道自己的厲害。
不就是開個房嘛,不就是啪一回嘛,她才不害怕呢。
對她來說,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今天要不是劉芒去了大富豪,她肯定已經被馬一貴那個王八蛋帶去房間了,現在說不定都已經被糟蹋了,然後換另外幾個男人。
為什么女人天生就要被男人欺負,為什麼她徐蝶就一定要被男人給欺負,她不要,她不信這個邪,她就要欺負劉芒,欺負這個壞男生!
只是,劉芒的腰帶怎麼難扯下來!「劉芒你別光顧着享受,搭把手啊,你這什麼破腰帶!」
「早說啊。」劉芒很配合,可是冷不丁的外面傳來一陣特熟悉的急促腳步聲。
不對勁!
劉芒抱住徐蝶的小腰,捂住她的嘴,快速跳向了床下,鑽進了床底下。
下一秒,房門嘭的就被踹開了,幾個穿着警服的傢伙沖了進來,瞧見床上沒人,立馬有人去衛生間,「奇了怪,沒人。」
劉芒在床底下,用透視眼透過垂在床下的床單看着外面,好傢夥,竟然是盧夢瑤帶着幾個警察闖了進來。
真是活見鬼了,盧夢瑤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開房?
還是,她今天又有掃黃行動?
你說這女人真是閒的蛋疼,滿大街的賊不抓,天天盯着男男女女褲襠那點事情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