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芒那個王八蛋,蕭聖銘今天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本來打算和上官可兒逛個街,讓上官可兒給他買幾件高檔衣服來着,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個劉芒來。
當着劉芒的面,逛街的時候他一個大男人,當然不能讓上官可兒付錢了,買什麼只能自己掏腰包。
這還不算,晚上去翠竹軒,本想着裝個逼,讓劉芒那貨知道自己這個有錢人和他的差距。
劉芒那貨倒好,不僅沒怯場,竟然還坑了他三十多萬。
三十多萬啊,漂亮女大學生都能包兩三個玩一年了,去夜場風花雪月,可以至少瀟灑一個月,結果吃了那麼一頓飯就沒了。
更要命的是,他就吃了點青菜,連點肉湯都沒喝上,能不心疼嘛。
現在坐在價值幾百萬的保時捷車兩人坐跑車裏面,看着身邊那個雖然沒有上官可兒漂亮,但遠比上官可兒風騷的女人,蕭聖銘的心情頓時大好。
這時候,女司機一個媚眼兒投了過來。
蕭聖銘會意,大手伸向了女司機那雙被絲襪包裹住的長腿
劉芒一直開着車子載着上官可兒在後面跟着,忽然間發現前面那輛保時捷有點不穩當,車子左右搖晃蛇形前行,還差點兒撞上了護欄。
上官可兒也看着呢,忍不住擔心起來,「劉芒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也喝酒了,有她這樣開車的嘛,萬一出了事兒怎麼辦?」
都這種時候了,上官可兒竟然還關心蕭聖銘,劉芒真有點兒羨慕蕭聖銘那貨了,嘴上說道:「沒事兒,車速不快,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你瞧,又慢下來了。其實我也好奇,那輛車裏面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
可惜離得遠了點兒,要不劉芒一定用透視眼看看。
左側車道有一個司機特不要臉,在燈火通明的市區大街上,竟然還開着遠光燈,光線那叫一個強把保時捷車裏面完全照亮。
劉芒從後面看過去,赫然發現蕭聖銘的腦袋沒了。擦,該不會在車上,就來了個傳說中的跪舔吧?
上官可兒倒是沒注意到什麼,不死心的他再次打了一個電話給蕭聖銘,盼着他能接電話,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惜的電話還是不通,蕭聖銘根本不接。
劉芒發現,蕭聖銘和那個有錢的女人去的方向,是去金鼎園的路來着。
十多分鐘後,保時捷竟然真的進了金鼎園。
到了金鼎園之後,劉芒沒有再跟着保時捷了,金鼎園裏面夜晚沒多少車子,再跟着太顯眼。
等保時捷從視線里消失,劉芒從一個保安嘴裏面問出那輛保時捷的主人是什麼人,住在一棟山間豪宅裏面。
金鼎園依山傍水而建,山水相連,一部分是臨湖別墅,一部分是山間豪宅。
能住進這裏的人,不管是做什麼的,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錢。
那個女人開着保時捷,住在金鼎園,肯定是有錢的主。
至於名字,劉芒倒是沒有問出來,保安也不清楚,只稱呼她吳小姐。
再問清楚那個女人豪宅的具體位置,劉芒回到了車上,「還要跟嗎?」
上官可兒道:「不,我要去看看。」
上官可兒知道,也許對她來說,現在離開是個最好的選擇,洗個澡睡一覺,把事情全忘掉,明天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反正之前知道蕭聖銘潛規則公司裏面女員工,也是裝作不知道,現在那麼做也可以。
但她就是不願意,她非常非常想知道蕭聖銘和那個女人在做什麼。
上官可兒都那麼說了,劉芒把車開上了山。
這座山海拔也就六七百米,說高不高,為了保證每一座豪宅周圍都有極好的環境和清幽,整座山上也就十多棟豪宅而已,林家的豪宅同樣坐在在這座山上。
劉芒沿着山道,很快來到了保安指出的豪宅外面。
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劉芒先觀察了一下。
這棟豪宅比林家的差了一點,面積明顯小得多,但也算是很闊氣了。
裏面的三層別墅,三樓幾個房間正亮着燈,蕭聖銘和那個女人應該就在三樓。
正門處亮着燈,還有探頭,從正門進去是不行了。
下了車,劉芒和上官可兒從邊上林子裏面繞,到了一側院牆外。
用透視眼看了一下,裏面是花園來着。
周圍都很安靜,沒有人聲,裏面更沒有人守着,從院牆進去無疑是個好選擇。
只不過為了美觀,這棟豪宅的院牆不是磚結構的,沒辦法支撐兩個人的重量。
劉芒托起上官可兒跑向院牆外一顆大樹,猛的跳起狠踹了大樹樹幹,再轉折跳向院牆裏面。
劉芒抱着上官可兒,一個字跳躍輕鬆進了院子裏。
落地後,劉芒還是捨不得放開上官可兒,這個女人的身體太溫潤了,他捨不得放手。
小樓的正門也有監控,沒法走正門,劉芒抱着上官可兒,雙腳單手,輕鬆爬上了二樓陽台,從陽台進入了房間裏面,這間房間是一間廚房。
上官可兒有點兒暈乎乎的,剛才劉芒展現出來的身手,讓她有點兒懷疑劉芒是不是專業的賊了。
劉芒觀察了一下確定沒人後,朝着上官可兒打了個手勢,打算去三樓。
上官可兒走了一步就停了下來,她穿着高跟鞋呢,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不是一般的脆。
彎下腰向後抬起腿,上官可兒想把鞋子給摘下來。
還沒等上官可兒摘下鞋子,樓梯那裏傳來了動靜,有人從上面下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明顯是來廚房這裏的。
劉芒快步來到上官可兒身邊,攔腰抱起她,可是廚房裏面沒地方好躲,只能鑽進了餐廳桌子下面。
桌子雖然有桌布垂下來,但沒垂到地上,要是來人有心還是會被發現,可現在也沒更好的選擇了。
上官可兒就像是真的做賊差點被抓住似得,心跳的那叫一個快,呼吸都屏住了。
劉芒不關心被不被發現,他的心思都放在了上官可兒的身上。
兩個人縮着身體擠在桌子下面,身體避無可避的貼在一起,甚至連額頭都貼着。
只要他低下頭,就可以吻住上官可兒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