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總,我是冤枉的,我沒去過您辦公室,也沒去過您家,怎麼會偷……」程安琪衝着他的背影哭喊。
「進牢裏去解釋吧。」鄭維不屑。得罪了boss,唯有死路一條。
以閻家的勢力,要坐實偽造一宗案件,太簡單了。
……
程穎萱開着自己的座駕往小寶上學的幼兒園方向駛,閻世霆坐在副駕駛座。
「你真的打算讓程安琪坐一輩子的牢?」她問。
「你捨不得?」他側首,凝視她絕美的側顏。她真的很漂亮,秀挺的鼻樑,絳棱好看的唇形,明亮像星辰的大眼睛,側面是最容易顯示一個人的五官不足的,她卻連側臉都美得像是上天的精工細琢。
「不是。讓她進去呆一段時間就算了吧。」她嗓音淡然。不是心軟,而是今天所發生的事,藍氏的職員肯定能猜到是閻世霆陰了一手,不想他為了她背上更狠毒的罵名。
儘管,他這樣的男人,敢這麼做,也許他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她卻在乎。
閻世霆還以為她是念在程家收養她一場,從而不想程安琪一生牢獄,「我答應你,你怎麼報答我?」
她意外地斜他一眼,「你還要報答?」
他唇角撩起,嗓音沒什麼波瀾,「別忘了,我是一個商人。」
「商人逐利,不做賠本買賣。」她點頭,「那你想我怎麼樣?」
他真想說,讓她嫁他。
只是,又不想因為這事,他的婚姻不能起因在程安琪那個噁心齷齪的女人,「怎樣都行?」
「當然不。」她又不是傻子,難道他讓她跳河,她也得跳?「看情況吧,不過份的,可以同意。」
閻世霆冷沉的目光環掃了這輛車的內部一眼,瞅了眼後座的座位,收回目光,「在這輛里車震。」
程穎萱正平穩的開着車,聽到他的話,一個激動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差點撞上前邊的車,好在急剎了下來,沒撞上,「你說什麼?」
「我要在這輛車裏跟你做ai。」他五官冷硬如刀鑿,語氣平靜冷漠得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連半點臉紅也沒有。
倒是程穎萱一張白皙的俏臉紅到了耳朵根,「閻世霆,你要不要臉?」
「在琛廈市,我的臉面比鑽石還值錢。」
「……」她腮膀子都氣鼓了,「我不同意。」車震那麼羞人的事……不做。
「不就是換個地方跟你做。」他可不是徵求她的意見,「你答應過不過份都可以,這並不過份。」
「現在是大白天!」她怒得想咆哮。
他促狹的瞧着她又羞又氣的小臉,白裏透紅的,真是十分可愛,曖昧地湊近她的耳朵,咬了一下,「這麼想我現在就干你?我本來打算晚上的,你喜歡白天也行。」
她一把推他,哪曉得他強壯的身軀不動如山,「白天晚上都不行!」
「這是通知,不是詢問。」他聲音添了幾分冰冷。
「我月經還沒過。」
「等過了再做不遲。」他冷沉帶着邪惡的目光往她腿間瞥,「你月事快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