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種事?」他大掌在她身上遊走,結實有力地捏她。
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別跟我做ai。」
「那可做不到。」他壞笑,「小寶進來又怎麼樣?看看早些給他啟蒙。」
「你……你這個變態!」她黑了俏臉,明潔燦亮的瞳子裏閃過殺人般的戾氣。
「小樣,這就生氣了?」他突然張嘴在她胸上咬了一口。
她怒瞪他,「你又當狗!」特麼的又咬她!
他伸手撫着剛咬出的印痕,森寒的眸光中帶了憐惜,「讓你記着我罷了。免得你這個死女人一天到晚翻臉不認人。改天把我閻世霆的名字紋到你胸上。」
她冰着臉,「賤男人,你敢!」
「世界上還沒有我閻世霆不敢做的事。」他霸蠻地壓住她,眼裏寒冰與溫情並重,「程穎萱,我勸你,別太得意忘形,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她也不掙扎了,「難怪小寶給你打零分。應該在零分前面加個一,再加一條槓。」
「你們這兩母子針對我。你以為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能那麼容忍你跟程小寶?」
她面色無波瀾,「先去問問慕羽楓,人家態度就比你好多了。」
「你敢拿我跟他比較!」他咬牙,殘酷地微眯起眼,盯着她的頸項大動脈,似乎她敢說是,就要活生生將她動脈咬斷。
她其實也不喜歡拿人比較,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只是眼前這男人太欠收拾,「你怎麼跟他比?他哪哪都比你好。」
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她是比程小寶牛掰多了。
他果然猛地朝她脖子咬去,程穎萱是什麼人,只要她不想受傷,還沒幾個人傷得了她。
抬起素手,就墊住他的下巴,同時另一手去脫他褲子。
他是很樂意在她面前脫個精光,不過她突來的行為,還是讓他反射性地起身察看褲子,就這一瞬,她手撐着床面用力,整副身軀往床下甩,沒甩飛自己,而是雙腳先沾地,身體柔韌地往前一挺,整個人已經站直了。
動作真特麼帥得一氣呵成啊。
閻世霆寒着張冰森的面孔,肺都快氣炸了!
當初羅夢娜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燒傷後,羅夢娜上了閻凱的床,還以為他不知道,說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也比他好。
簡直是淫dang的爛貨!討厭程穎萱說慕羽楓比他好!
她打開梳妝枱側面的抽屜,拿了一包衛生巾,又拿了套乾淨的衣服往洗手間走。
他看她的舉動,聽說女人來月事的那幾天,喜怒無常,心情反覆。
本來恨她恨得牙根癢,又突然覺得這幾天她犯抽也是情有可緣的。
程穎萱從洗手間出來時,換了一身時尚卡腰的女式西裝,洗完臉,也刷完牙了。
程小寶嫩嫩的嗓音在客廳響起,「媽媽,今天早飯吃什麼?」
她看了下時間,七點四十了,「來不及做早飯了,我們在路邊攤買點吃。」
閻世霆也換了一身西裝走出來,筆挺合身的西服襯得尊貴非凡,氣勢如虹,「路邊攤的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