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寶好心地解釋,「我放白色調料的時候,我記得當時我說過了,要放鹽。您自己放糖,我還以為閻叔叔口味特殊,喜歡吃蛋炒白糖飯。經我媽一提醒,我才曉得閻叔叔低能到分不清楚什麼是糖、什麼是鹽。」
他是不會承認故意陰閻叔叔的,那不是好孩子會做的事。
程穎萱也配合兒子,送給閻世霆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你連個四歲的孩子都不如。」
「……」閻世霆的臉色硬臭得比碳還黑,瞧着對面笑得燦爛的母子倆,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裏卻莫名並不怎麼生氣。
他拿起勺子,不緩不慢地吃起了程穎萱的蛋炒飯以示發泄。
小寶不滿了,「閻叔叔,那是炒給我媽媽吃的。我說過不做你的晚飯。」
「反正你媽沒飯吃,你會照顧她。」閻世霆是一點也不擔心。
「這一點,算你了解我。」程小寶把自己的一盤炒飯推到程穎萱面前,跳下地,「媽媽先吃,我再去炒一盤。」
等小傢伙的身影一溜煙進了廚房,閻世霆的目光才落到隔着餐桌對坐的程穎萱臉上,「程穎萱,你兒子究竟怎麼教出來的?」
她聳聳肩,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事實上,我根本沒怎麼教,天生的。」
「看你也沒那麼惡劣,小寶他爸肯定是個十分陰險、可惡的男人!」閻世霆簡直牙根幾乎咬斷。
程穎萱真的很想笑,盯着閻世霆的臉,果然陰險、可惡外加惡劣,「不止如此,他還十分的霸道、野蠻,喜歡玩強jian的戲碼。」
閻世霆很滿意,「你能那麼想就好,這麼混蛋的男人,你得馬上忘了他。」
「事實上,我也很想忘了他,可他老是出現……」她憤憤地瞅着對面的黑面神,一時說漏嘴,馬上接上,「他老是出現在我的夢中。」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說不愛別的男人!」他是真有點憤怒了。
「不愛與做夢又沒有直接的關係。」她優雅地享受着盤中餐。
對面的男人突然凝起眉頭,「程穎萱,你說那個男人愛玩qiang奸的戲碼,該不會程小寶是他強迫你……」越想越覺得可能,「所以因為他的強暴,你經常做惡夢?」
程穎萱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他剛以為自己說對了,她嗤笑了一聲,「閻總真是想像力豐富,你不應該開公司,您應該改行去寫小說啊。」
「無聊。」小說是什麼玩意,他哪有那種興趣。他皺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人都嗝屁了,我回不回答,有什麼用?」
「如果他真敢強迫你,就算他死了,我也會拖出來鞭屍!」
「要是我強迫他呢?」她反問。
「……」他冷睨她一眼,峰銳的眸光仔細看量她,「你應該不會做那種事?」
「當然。」怕他看出什麼,她非常自然地燦爛一笑,「跟你開個玩笑的,閻總。小寶是在我期盼中出生、擁有的。不論外人怎麼說,不論未婚生子背負多大的壓力,小寶是我唯一的親人。而小寶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