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走不進她的心內,也不怪她,「我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你無法全然信任我,我保證,以後慢慢會讓你試着相信我、依靠我……」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娶楊茜也說不定。
她指了指臥室的門,「你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吧,你可以出去了。」
「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誤會。」他幽深如墨的眸仁中閃過冷冽。
「沒有誤會了,那又怎麼樣?」她有些不解地凝視着他。
他真是升出一股想掐死她的衝動,漆銳的眸子狠狠盯着她。難道就不該兩顆心毫無芥蒂地靠攏在一起?
她的心不在他這兒,他就是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火焰惱怒燒過他冰沉得仿若萬年寒川的眼眸。
那寒森的怒氣幾乎將她身上瞪穿一個洞。
程穎萱毫不懷疑,如果眼神能殺人,她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她當然清楚,他想與她不再有隔閡的意思。
兩顆心無旁騖講究的是一種感覺,而不是強行就能辦到。
閻世霆是什麼人,當然看出她這麼問,也不過是在裝傻。
一絲無力縈繞在心頭,最終化作擁抱,將她霸道地圈困在懷,低沉感性的男性嗓音緩緩啟唇,「穎萱,都是我不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聽着他充滿濃濃關懷的嗓音,她心裏有些澀楚的動容。
她也想依靠他呀,可是,能嗎?
「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跟你鬧得不愉快。」她斂了斂面色,正色道,「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對小寶也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比方說,媒體的過度打擾,現在小寶都不能去幼兒園了,只能暫時呆在家。」
「我會通知下去,讓媒體儘量淡化閻家的事。」閻世霆也非常地心疼兒子,「另外,以小寶的智商,沒必要再讀幼兒園,下個學期,直接讓小寶跳級報名讀小學一年級。」
他的話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下直下通知。
程穎萱也正有此意。
也許是因為小寶的事一向是她做主習慣了,現在他直接給她通知,令她心裏有那麼一絲的不悅。
也不是這件事不高興,而是對以後小寶撫養權爭奪的一個隱憂。
「普通的學校環境不夠好,也容易受記者媒體的打擾。」閻世霆想也不想地說,「直接讓小寶讀本市最好的貴族學校。」
「嗯。」就算沒有他,讓小寶讀貴族學校,她也供得起,「你是非住在我跟小寶家裏?」
他理所當然地道,「我是小寶的生父,小寶住哪,我當然得住哪,我有權力與義務照顧他。」
她瞪着他,不信他聽不出她趕他的意思,「你是吃定了我不願意跟小寶分開?」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她沉默了幾秒,「那你以後自己住客房吧,跟小寶住一個房間也可以。總之,不要住我的主臥。」
就當是家裏多了一個租客。
她本來想問他收點租金飯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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