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牆角誰能挖?」閻世霆吸了一口煙,鼻腔里逸出裊裊的煙圈,滿不在乎地說,「程穎萱不過是一個我不要了的女人。」
「是是。」花席盯着他看。
雖然他一臉的面無表情,戴了半張面具的冰塊臉上實在看不出什麼。
憑他混跡江湖多年的直覺,以及剛才程穎萱路過,閻大少從一個看不上,胡亂指了一個的行為來看,閻大少絕對是還有點在乎程穎萱的。
「閻大少,以您的條件,跟皇帝差不多了。」花席一臉馬屁地說,「程穎萱那女人漂亮是漂亮,怎麼說也帶了個拖油瓶,玩玩倒是可以,當真就不必了。聽說她跟你在郊區別墅同居有一段時間了,前天才搬走。玩玩嘛,你也肯定玩膩了……」
「夠了!」閻世霆冷喝一聲。
「喲,閻少,你這是在生氣不認可程穎萱是你的玩物,還是你心裏藏着她?」花席進一步試探。這老同學向來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難得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動怒。
「不想提那個女人。」閻世霆只從牙縫裏迸了那麼幾個字。
不知道為什麼,花席把小寶形容成拖油瓶,把程穎萱形容成玩物,這樣的字眼令他心裏不高興。
「不提不提。」花席梳着油光趁亮的大悲頭,臉上掛着老道的笑,「兄弟,我看你庸脂俗粉是看不上。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不夜天來了一個新貨,叫賀小彤,藝名都來不及取。
她可不是什麼窮苦人家出身的鄉下妹,她是外地一個企業家的千金,家裏破產了,她父親受不了打擊自殺了,欠一屁股債,她母親病重差了一筆醫藥費,她才來賣身。還是個沒的新鮮貨,在校女大學生來着,瞞着學校悄悄來賣的,初夜就收八萬塊,好幾個客人看上了,她自己又不願意了。」
花席見他聽了沒反應,加把勁遊說,「要不,我把她叫過來你看看?要是你滿意的話,管她願不願意,我自有辦法讓你辦了她。當然了,你是琛廈的皇帝,她能陪你睡,估計得做夢都偷笑了,沒不肯的道理。」
「八萬塊倒是真便宜。」閻世霆彈了彈手上的雪茄煙灰。
「那是,您大少爺抽的煙都要四五萬塊錢一包。對您來說,就是兩包煙錢。」
閻世霆眉宇間盈滿狂妄,「這麼便宜的貨色,我不喜歡。」
「八萬塊也就是她初夜的價,您要是喜歡,給她加幾個零完全沒問題。」花席故意激他,「你該不會心裏裝着程穎萱,不想要別的女人?」
「帶過來。」閻世霆冷冰地吐出三個字。
「馬上。」花席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也就三分鐘,男服務生領着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穿着黑色緊身短袖上衣,牛仔褲的女生進了包廂。
牛仔褲包裹着筆直修長的雙腿,雖然是件簡單的緊身上衣,卻襯得她胸挺腰細,她的皮膚很白,臉上竟然一點妝也沒化,五官美艷中帶着清秀,看外表,還真的是個絕對的清純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