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素芬對於這事,有所耳聞了,「程穎萱,你這人本事還真是大,能讓我高貴的兒子去接你家的雜種,想必你跟你兒子都用了無數手段討好我家世霆。」
「你說誰雜種?」程穎萱銳利的視線射了過來。
她本來沒有真的生岑素芬的氣,『雜種』兩個字,卻刺痛了她的神經。
小寶是她的命根子,容不得別人半點污衊!
岑素芬最討厭的就是帶拖油瓶妄想攀高枝的女人。
因為當初閻老太爺在婆婆死後,娶的繼妻李茹就是帶了個拖油瓶兒子彭順義。
彭順義還改姓了閻,後來野心勃勃跟閻松搶閻家的財權。
她是閻松的妻子,恨透閻順義夫妻的行為,以致程穎萱這個帶兒子的女人,就算沒見過面時,她都不喜歡。
程穎萱犀利的眼神,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魄力,使得岑素芬莫名發虛,「難道我說錯了?也不想想你的身份,你配得上我家世霆嗎?」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程穎萱不是傲,自問以她的能力,學識,還真沒哪個男人是她配不上的。
「你倒是自視甚高。在我心裏,在閻家人眼裏,你就是配不上我兒子!」岑素芬冷笑。
程穎萱不想跟她廢話,兀自繼續看電視。也是,她再有錢,可她缺了權。
她相信,如果告訴閻家人,小寶的身世,閻家人也許會因為小寶而接受她。
只是……
閻家老太爺之前給閻世霆挑的結婚對像楊茜,是有權人家的女兒。
閻家長輩對她本人的家世還是不會滿意的。
她想看一下,閻世霆在權勢與她面前,能做到哪一步。
如果一個男人頂不住家族與權勢的壓迫,那麼……
即使再相愛,這個男人不要也罷。
陳嫂端了兩杯茶水過來,「夫人,您喝茶。」另一杯放在茶几上,只是沒擺在程穎萱面前,顯然沒把她放眼裏。
程穎萱瞥了眼陳嫂,這老女人真是噁心,以為找着靠山了,平常對自己恭敬的很,現在忍不住了。
岑素芬端着茶水呡了一口,見程穎萱看電視,也不惱,「我是有修養的人,你是自己搬呢?還是我讓人『請』你走?」
「不是我賴着不肯走。」程穎萱拿起遙控換了個台,「我要是真走了,要請我回來,可就沒機會了。」
「呵呵……你當你是什麼東西,閻家還會請你回來?」
「岑女士,您也別太把自己當根蔥。」程穎萱也輕笑,「您不請我,就怕你兒子不但會求着請我回來,還絕對不許我走。」
「來人,把程穎萱與程小寶的衣物打包,讓他們滾蛋!」岑素芬厲喝了一聲。
幾個傭人在門外聽到,全都低着頭沒有動靜。
開玩笑,昨天少爺才在院子裏吻了程穎萱的腳,少爺愛得連尊嚴都不要了,可見有多疼程小姐。而且,程小姐還懷着少爺的孩子,他們哪敢動?
就連陳嫂都直杵着,眼裏在計量着,怕一個不慎,會被少爺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