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樓外樓,此刻我和王川茜茜所到達的位置便是墨水亭。19樓濃情 19luu.
只是讓我驚訝的是此刻我所見的墨水亭與我前幾日所見的墨水亭不大一樣。
雖然還是那座墨水亭,還是那座閣樓,但仿佛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原本亭子和閣樓上的漆還有反光的光澤,而此刻光澤盡失,甚至有油漆脫落下來。
「前輩,前輩,您在嗎?」我對着閣樓里喊道。
但連續喊了幾聲,閣樓里也沒有回應。
「走,上去看看。」我和王川二人朝着閣樓走了過去,然後在閣樓的門前喊道:「前輩,您在嗎?」
然後閉眼感應,卻見閣樓里沒有人,但裏面卻有一尊神像。
只是瞥了一眼這神像的面容,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凡,怎麼啦?」王川詫異的看着我。
咯吱一聲,我推門而入,睜開雙眼看着閣樓正着的那尊神像。
神像為坐立狀,神情莊嚴,頭上綁一髮髻,只是他正翹着二郎腿,兩隻手拿着一根笛子,笛子的一邊就放在嘴邊上,看樣子正吹着笛子。
這神像不就是救走村長的那個老翁嗎?
他怎麼會在閣樓里供自己的神像?
而且這閣樓里的灰塵一層,地上的灰塵一腳踩上去就有鞋印,而這尊神像的身上也都是灰塵。.19luu. 手機19樓
「怎麼會這樣?這絕對不是今天前我見過的那座閣樓。」我不敢相信的。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王川反問。
我搖了搖頭:「肯定沒錯。」
「那現在這裏跟你幾天前見到的有什麼不一樣?」茜茜轉頭看向四周,隨口問道。
「仿佛過了幾十年。」我嘆了口氣:「前幾來這裏,這閣樓里住着一位老翁,老翁還吹笛子給我聽,讓我中毒了,他就從這閣樓里走出去的,試問,他在這裏的話,能忍受得了這裏這麼厚的一層灰塵嗎?」
「那倒也是。」茜茜指着地上的腳印:「這些腳印都是我們踩出來的,顯然最近這裏就沒有來來過。」
「你是不是做夢,幻覺,或者是遇到什麼妖魔鬼怪了?或者是高人?」王川完,便轉身邁出了門檻。
我則是看向了那尊神像,如果妖魔鬼怪,那不大可能,我:「那老翁就跟這尊神像一模一樣。」
王川猛然轉過頭來,再次定睛看着那尊神像,他:「封印破了之後,什麼族類都能出來了,或許那老翁就是這尊神像。 19樓濃情」
「前輩,前輩,您在嗎?如果在,可否現身?」我對着神像道。
只不過神像依舊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吹笛子的老翁果然不簡單,今日在老七家門口,輕輕的用笛子敲打我一下,我的手就跟斷了似的。
然後我也就退出了閣樓,回到了涼亭之內,一屁股坐了下來,整個人根本沒有理清思路。
然後不經意間轉頭看向那嘩啦啦的流水,回想起那天聽了笛子之後,整個人就出現了幻覺,然後整個人就跳入到了這溪水裏洗澡游泳還有喝水。
我猛吃一驚,難道那天聽了笛聲之後,我整個人往後所遇到的事情都是幻覺嗎?
橋流水人家也是假的?妮兒和她媽媽也是幻覺?桃花潭也是幻覺嗎?還有那大水車?
不,不是幻覺!
我在桃花潭裏浸泡,吸收了很多的水,此刻水被體內的水精靈給吸收了,今天還用這水救了老七和王川茜茜,所以這些絕不可能是幻覺。
還有今天我打傷村長之時,那老翁再次出現了,所以這也不可能是幻覺。
「走,我們繼續往下走。」我站了起來,帶着他們沿着溪邊繼續往下走。
球流水人家,那石頭房子,那木橋依舊在,不過也好像過了幾十年一樣,脫漆了,牆上,橋上都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我們走過木橋,到了那棟房子的前面,我敲響了木門。
咚咚咚!
「妮兒,你在嗎?」我在門口大喊了兩聲。
然後閉眼感應,屋裏已經沒有了人,屋裏的擺設跟我前幾天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也蒙上了一層灰。
想想那天我還吃了妮兒給我的饅頭,我現在感覺喉嚨有不適,這灶台都蒙上了灰,顯然幾年沒有煮東西了,那妮兒給我的饅頭是哪裏來的?
而且那饅頭真真切切,很甜很香很好吃,吃了還很充飢。
但如果是什麼法術變的,那想想就可怕了。
「凡,凡……」橋上的王川喊我。
「什麼情況?」我轉頭看了過去。
「你來看,這溪水……」王川和茜茜的眼睛盯着溪里的溪水。
「溪水怎麼啦?是黑色的,不用驚慌。」我邊邊走了過去。
「不是這個。」王川指着溪水:「你仔細看,這溪水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我便瞪大眼睛仔細看,但是看了許久,水一直嘩啦啦的流,除了依舊是黑色的,就沒有其他毛病,我收回眼神,看着王川:「你直接,我沒看出啥毛病。」
「我去,你這什麼眼神。」茜茜罵了一句:「你不要只看水,只看水會眼花的,你得有參照物,你盯着那幾片落葉,就清楚了。」
順着茜茜的手指方向,我看向了橋下游的幾片落葉,眼神隨着落葉一直到了上游,這下老子徹底明白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訝的:「怎麼會這樣?」
王川聳聳肩:「我們哪裏知道,不過這地方真的很怪。」
我便繼續盯着那幾片落葉,溪水的水流還算湍急,但是那幾片樹葉卻從下游一直往上游飄去,就剛才茜茜喊我看那會到現在不過一分多鐘,那樹葉已經飄了十來米了。
這溪流是傾斜了,大概有三十度的斜角,我們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此刻那幾片樹葉是逆流而上的。
不是樹葉着了什麼魔法,而是這溪流是逆流而上的。
剛才我沒注意,一直盯着誰看,看不出任何的名堂,經過茜茜提醒,才發現了這個怪像。
我深呼吸一口氣,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眨眼間,一切都變了?
墨斗山附近的幾個村子人去樓空,幾百上千號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墨水亭和喬石屋仿佛過了幾十年,而橋下的這溪流竟然倒流回去,這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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