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被迫手拿武器,趕鴨子上架似的,要被趕着上戰場。
士兵們都老不願意了,這不是多管閒事嘛,他們在這裏自保都難,國師丟了,現在都沒找回來,居然還去管別人家的閒事,他們還餓着呢,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都是看熱鬧惹的禍,以後再也不有熱鬧圍着看了,嗚嗚嗚。
太子嘟囔着:「你可真有正義感,可是幹嘛要我們也加入戰鬥呢。我們是無辜的!」
情操理直氣壯:「因為我怕一個人打不過它,何況它後面還有一群。好不容易多了兩個幫手,我們正好借這個機會幹掉那隻大傢伙,免得以後會成為我們的勁敵,它那麼殘暴,還幫人培育毒蟲,一定不是什麼好鳥。」
太子敲了敲手裏小烏龜的龜殼:「那好吧,這東西怎麼用?」
情操看了看前面已經打得烏煙瘴氣的戰場,顯然那邊戰局緊張,那些猴爪獅子根本沒注意他們這一小群人。
只見那隻公的普通猴爪獅子畢竟實力和巨型猴爪獅子相差太遠,根本無法與其抗衡,只能憑着身體靈活跑得快,打游擊戰,咬一口,扭頭就跑。那隻母的雖然受了重傷,但和它配合十分默契。總是能在它發起進攻之前,在巨型猴爪獅子背後咬尾巴搞偷襲,搞得巨型猴爪獅子不勝其煩,到現在也沒能把它倆拍死。而其它猴爪獅子完全沒反應,雖然它們也看得很緊張,但是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幫任何一邊。
情操看那隻普通公猴爪獅子身上已經多了幾道血痕,對着其他人擺了一下頭:「過來,我演示給你們看。」
情操的突然上前,讓那一群觀戰的猴爪獅子都警惕了起來,從或坐或臥的姿勢站了起來。眼睛緊盯着他們,像是隨時會撲上來。
情操有點納悶:「那邊打成那樣了,它們都不上去幫忙,幹嘛咱們一走過來,它們那麼大反應?」
太子很有經驗地道:「可能那隻普通公猴爪獅子,在那些母猴爪獅子看來比較帥一點。」
情操回頭對着太子瞪了一下眼睛:「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淺薄?」那些猴爪獅子在人眼裏看起來長得都一樣,怎麼看也沒感覺哪一隻更帥一點。
她頭還沒扭回去,就感覺整個身子忽然被擠得向後退去。
等她扭回頭去,才發現那隻巨型猴爪獅子因為她的到來,更加憤怒,竟跑過來向她揮出了一爪,而那隻普通公猴爪獅子竟也跟了過來,將她擠向一邊,替她硬生生挨了一爪。
情操一下子炸毛了:「草,你丫竟然敢抓我?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太子在旁邊一個勁給她糾正:「是老娘!老娘!」
「做大事不拘小節,兄弟們,給我一起上!」情操一揮手,當先沖了上去,一群人跟在她後面舉着小烏龜,不過不是射擊,而是舉着對着她問:「這東西到底咋用啊?你要是再不說清楚點,我們可又要在石頭上砸到它們吐啦。」
情操喊道:「拉尾巴!」說着一手舉着小龜,一手抓着小龜的尾巴,對着巨型猴爪獅子一通亂射。
一群人跟在後面,圍了上去。將以多欺少發揮到了極致,管它個頭有多大,皮有多糙,肉有多厚,面對這樣裸毫無節操的圍毆也受不了啊。
熾熱的小圓錐像一顆顆灼熱的利刺一樣,深深嵌入它的肉里,而那些看上去還蠻有觀賞性的噴霧造成的傷害也讓它痛不欲生,用現在地球的話來說,就像是電焊切割槍一樣,切割灼燒它的毛皮。
皮被一塊一塊地割開,那種痛苦,比嵌進它肉里的那些熾熱的圓錐更讓它痛苦。
巨型猴爪獅子痛苦的哀嚎響徹森林上空,遠遠傳來一些回應。
情操將噴圓錐的小龜,對準已毫無反抗之力的巨型猴爪獅子的耳朵,連續射了一陣,徹底殺死了巨型猴爪獅子。
那隻公的普通猴爪獅子,跳上巨型猴爪獅子的屍體,很有氣勢俾睨天下一般大吼了一聲,那些一直在旁邊圍觀的猴爪獅子群擁了上來。
那些稍大一些的小猴爪獅子最先爬到它的面前,抱着它的爪子打滾,可是那些剛生下不久的那些小崽卻向後瑟縮着。
然後,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隻普通的猴爪獅子突然暴起,將那些剛生出不久的小崽統統咬死,一隻沒留。當時把在場的人都看傻了。
太子後退了一步,嘟囔着:「我怎麼覺得,這只比那隻更殘暴啊。」
情操招呼眾人:「我們走!」
一群人轉身,向密林深處走去。
那隻猴爪獅子卻屁顛屁顛跑過來,擋在了他們前面。
情操馬上拉開了架勢:「幹嘛?你也想和我們打架嗎?就算你幫我擋了一爪子,你要是敢咬我,我一樣扒你的皮,你信不信。」
那隻猴爪獅子一臉茫然,不知她在說什麼。將面前的落葉撥開,露出一小塊平地。猴爪獅子伸出一個爪子,在地上畫着。
「它也會畫畫?」
「不會是之前跟着我們的那一隻吧?」
「之前沒看出來啊,這傢伙居然有那麼多母獅子給它當姘頭。」
「估計是它擅長打野戰。」
「靠,這麼火爆,四十五度角仰望。」
一群人湊過去,看它已經畫好的,從第一幅看起,一幅幅挨着看過去,這是一個搶老婆爭地盤的故事。一開始是一群猴爪獅子在嬉戲,雖然線條畫的很粗糙,但能看出來,它們很快樂。
後來,有一個人從天邊飛來,在一片山坡上種了很多蘑菇,之後蘑菇變成了房子。
一群猴爪獅子在周圍好奇地觀望,其中有一隻忍不住強烈的好奇心,走進最大的那座房子,人拿了一根針一樣的東西扎進它的身體,等到它出來,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不但巨大,而且殘暴,將獅王趕走後,佔領了這片地盤和母獅子,並試圖將所有的小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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