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一囧,更過分的是,居然還有人若有所思地,拖長聲音拐着彎地「哦」了一聲。真是想翻天了!
那聲音是從隊伍的後面傳出來的,情操咬着小牙,大喝一聲:「剛才是誰調戲我?」
黑衣人和太子也有點吃驚,這些士兵都是受過嚴格訓練,就算平時他們對士兵並不會擺架子,但是那些士兵也不會開這種玩笑啊!
太子挑着眉毛看向情操:「我也想調戲你。」換來情操一個大白眼。
黑衣人隨着情操的聲音,目光冷冷地掃向隊伍,像是一排冷冰冰的飛刀橫掃了出去一樣。
八個士兵馬上齊刷刷地向兩邊分開,後面坐着一頭毛髮蓬鬆的猴爪獅子,正在打哈欠,順便又發出了「哦」的一聲,尾音轉了一個表示它很舒服的彎,睡眼惺忪地巴嗒了幾下嘴。看到所有人向兩邊分開,猴爪獅子馬上坐正了,無辜地左邊看看,又右邊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太子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它肯定是公的,所以也喜歡美女。」
情操一邊磨指甲,一邊惡狠狠道:「再和你重申一遍,我的真身是白兔!這副軀體只是個容器!」
黑衣人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咱們的隊伍可以是一群男人帶着一隻兔子,它們自然也可以全是公的。」他是指着那一群已經死去的猴爪獅子說的。
這時,大家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猴爪獅子裏,確實連一隻母的都沒有,要說它們是生活在這塊地盤上的一個族群,還真有點說不通。
猴爪獅子搖搖晃晃地走上前來,拿了好幾塊石頭擺在地上,其中有一塊特別大,它指了指其中一塊小石頭,又指了指那些死掉的猴爪獅子,然後指了指那塊最大的石頭,做了個很兇惡的表情。
黑衣人想了一下道:「它的意思是說,死掉的這幾個只是一小隊,還有很多類似這樣的小群體,其中有一個特別大,而且比這些都要厲害很多。」
猴爪獅子既不是靈獸也不是仙獸,和人語言不通,它沒聽懂黑衣人說什麼,但是從他的表情里,覺得他可能明白了,拍了拍他,指着遠處,做了一個跟上的動作。
黑衣人對着其他人擺了一下頭:「出發吧!」
這時樹上一陣鳥叫,鳥兒回巢了,鳥窩還在樹上的鳥兒回到窩裏繼續孵蛋,被他們摘了鳥窩的鳥兒落在樹上,對着下面的人不停地叫。
黑衣人看了看手裏和樹上的這兩個鳥窩,打出兩個小火焰,將這兩個鳥窩連蛋一起燒得連渣都沒剩。鳥兒受驚,尖叫着撲棱着翅膀向遠處飛去。
太子在旁邊看得直搖頭:「真殘忍。」
黑衣人面無表情:「蛋裏面孵出來的東西,第一個吃掉的是將它孵出來的鳥。不幫它們除掉禍患才是殘忍。」揮了揮手,招呼士兵們出發。
大家將包裹從樹上取下來,繼續前進。
這次是那隻一直跟着他們的猴爪獅子帶路,不知是它會辨彆氣味,還是了解它那些同類的活動軌跡,總之一路上沒再遇到其它之前那樣的放蟲小分隊,但是,猴爪獅子將他們帶到了一幢奇怪的建築面前。
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那個建築的外形實在太特殊了。
一群人站在那座建築面前,傻傻看着,太子看了看情操:「你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情操咧了咧嘴:「嗯,那些蘑菇。」
在他們面前的居然是一大片蘑菇房子群,那些大大小小的蘑菇,全是一座座小房子,如果外形不是和岩洞裏那些蘑菇太過相似,第一次見到的人,都會覺得挺別致可愛的。
太子有點擔心:「不知道這些房子會不會也會致幻啊?」
情操搖了搖頭:「這些應該不會是活的蘑菇吧,裏面都掏空了,若是這樣,蘑菇還能活下去,那得是多強的生命力啊。」
黑衣人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見過這些房子?」
兩個人一齊搖頭:「沒,我們只是見過原型,原型而已。」
黑衣人皺眉:「原形?難道這些是妖怪幻化?」
不等兩人接話,他已像一隻靈活的黑貓一樣,溜去了蘑菇房子那邊,在一座房子前停下,伸手一推,門竟然開了,他回頭看了其他人一眼,那樣平常的一眼,沒想到自從那一眼之後,他們從此再沒見過面。
情操和太子看着那扇開了一條小縫的門,等了半天,屋子裏沒有任何動靜,黑衣人進去老半天了,一直不出來,不知道在裏面搗鼓什麼呢。
那座蘑菇的小房子一點都不大,只有一個小房間,裏面會有什麼好東西嘛,致於讓他在裏面待這麼久啊?也不出來打個招呼,傳個信息什麼的,要不是裏面很安靜,沒有傳出任何打鬥的聲音,他們真的會以為他出事了。
情操抬起左腳的腳尖在右腳上撓一撓,又抬起右腳的腳尖,在左腳上撓一撓,實在等不下去了,招呼了一下其他人:「我們也進去看看!」
他們幾個剛向前走,還沒走出幾步,那隻跟着他們的猴爪獅子忽然小聲報警,示意他們趕緊走。
情操和太子不樂意了:「是你帶我們來這裏的,現在我們的人還在裏面,怎麼走?」
猴爪獅子看他們不但不走,還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又打了幾個姿勢,示意危險,要他們快走,它自己已經轉身跑了。
情操看着猴爪獅子的背影,嘆了口氣,對着其他人招了一下手:「我們過去看看,找到國師,我們一起快點離開。」
他們很快的速度,挨近了黑衣人進去的那座房子,房門現在只有一條小縫,證明國師剛才確實推門進去了。他進去之後,並沒有將門關上,門因為自然的張力,合上了一些,只留下一條不到二指寬的縫。
透過這條縫,他們什麼都沒看到,太子用佩劍的鞘對着門用力一頂,門看上去很普通,稍一用力門已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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