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挑眉:「是嗎?嚴格到什麼程度?」
那侍衛掰着手指頭數:「我們小王子走到哪裏周圍至少都是三層護衛,沒有生人能靠近他一丈之內,否則不安全,畢竟曾經是敵對國,萬一有個鬧民族不團結的憤青,後果不堪設想。還有,還有啊,逛青樓的時候都是清場的,所以我們小王子到現在還不明白青樓到底是幹嘛的。」
依蘭察布表示納悶:「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情操板着臉:「你是不是覺得別的姑娘比我好看?」
依蘭察布立即果斷否認:「沒有啊,當然是你好看,雖然你和她們名字差不多,但是長得真不是同一個風格的,你比她們好看多了。」
情操小臉板得更直了:「那你幹嘛去看她們?」
依蘭察布委屈:「你們京城裏只有這個看,我倒是想看點別的呢,可是沒有啊,我怎麼也是個王子,得跟有錢人基本在同一消費水平上吧,不可能蹲在城牆根下面看雜耍嘛,那多丟我們哈扎勁國的臉啊,我們五官特徵這麼明顯,想便衣出巡體驗民生也是不可能嘛。這樣吧,下次再去的時候,帶你一起去!」
情操炸毛:「你還想有下次?」
太子靠了過來:「哪有小女孩逛青樓的,下次兄弟我陪你去。」
依蘭察布揮開他:「去去去,別打岔,誰要你陪,對你沒興趣,和我保持距離啊,別往我這邊靠,我剛才說到哪裏了,嗯,平時忙於體驗劍南春京城的生活,直到要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老皇帝居然還在和那些人做交易!」
「啊?是不是一個白衣人,要皇上把我交出來?」情操叫了起來,當時那白衣人毀約了那麼久,他們都以為白衣人因為重要的事情走不開,或者甚至是已經掛了。當時出現危害漁民的水怪,他們要趕去消滅,本以為事情很快可以辦完,幾天之內他們就可以返回京城,誰想到他們被吸進漩渦,一去這麼久,直到現在也沒能回去。
當時那白衣人放出過狠話,說交不出當年的小太監,就讓整個劍南春國跟着一起陪葬。不會是真的吧?所以良虎和依蘭察布都被抓到這裏來了?
情操說出她的擔心和猜測,但是依蘭察布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皇帝和那些人交易的確實是一個人,不過那個人在哪裏還是個未知數,皇上只是答應幫他們尋找,而且他現在也到了這裏。」
情操眨了眨大眼睛:「皇上也到了這裏?他也被做成蟲人了?」
依蘭察佈道:「不是,還是為了方便找人,我們的身上都有那人的氣味,連皇上身上也有,所以也被帶來這裏了。」
情操疑惑了:「找人?不是找我還能是找誰?當時那個小太監就是我假扮的!」
依蘭察布這次搖頭搖得更乾脆了:「絕對不是找什么小太監,而是找一個傳說中的救世者,他們要在這個救世者沒有成氣候之前,殺掉他!」
情操鬆了一口氣:「哦,那跟咱們沒關係,你們就是因為那些氣味才被抓來的嗎?幹嘛不洗澡?一天一個澡,不信他們還能聞出氣味來。」
依蘭察布嘆了口氣:「最近天氣熱,我是一天一個澡啊,絕對沒偷懶。」
「那就是沒洗衣服!你的手下咋那麼懶呢?要不得,回去要軍法處置!」情操把小鼻子湊到依蘭察布的衣服上聞了聞,「嗯,其實挺香的,你怎麼沒體味呢?」
依蘭察布的手下委屈道:「我們很勤快的,王子的衣服一天換兩次,上午和下午都不帶重樣的,怎麼可能會殘存氣味!他們不知用的什麼手段,連幾年前接觸過的味道他們都可以探查出來!」
情操皺了皺眉:「啊有沒有這麼厲害啊?是不是你們因此遭受了摧殘,所以留下心理陰影,所以將事情無限放大!」
一群人保證:「絕對沒有!」
依蘭察布也點頭:「絕對沒有誇張!」
情操撓了撓小下巴:「不論他們要找的是多麼重要的人,和咱們都沒關係,咱們眼下要關心的是,咱們怎麼逃出去,如果不得不強攻,我們應該採取怎樣的戰略,你不是會打仗麼,現在該是展現你才能的時候了!」
依蘭察布一陣大汗:「我還真沒打過實力相差這麼懸殊的仗,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啊!」
情操又回頭去看良虎:「你的兵符呢?讓那鬼魂幫想想辦法!對了,虎爺,你怎麼也被抓來了?京城裏的人都要接受檢查氣味嗎?」
良虎搖了搖頭:「不是,我那段時間根本就沒待在京師。」
情操納悶:「你的隊伍不是暫時安排和京城守衛在一起的嗎?」
良虎苦着臉:「那是良寬安排的,後來皇上回來了剛開始沒時間搭理我們,你們走了沒幾天,皇上不知從哪裏聽到的閒話,說我在相王府的時候,和穆姑娘有一些,嗯,不太好說,反正龍顏大怒,隨便找了個理由,將我貶為庶民。」
情操的表情很是有點神奇:「我和你有什麼?別說沒什麼,就算真有什麼也不關他的事啊!我和他又不熟。」
太子伸了個腦袋過來:「嗯嗯,我父皇好像挺喜歡你的,這天下的女人,只要被皇帝喜歡上了,你懂的!」
情操毫不客氣地把他的腦袋推了回去:「等你繼位了可別這樣,這是一種既不高尚也沒品位的行為,簡直就是還木有脫離低級趣味!」
太子點頭:「到時候我指定不那麼磨嘰,下道聖旨,直接娶了不就完了,報復別人的舊情人,這沒什麼現實意義嘛!」
旁邊的楊毅挑大拇哥:「太子殿下,還是你夠黑,你不怕現在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以後就沒機會繼承王位了,穆姑娘會憑着聰明才智和一腔暴力讓你直接英年早逝!」
太子昂頭挺胸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樣子:「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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