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一聽,哦,合着良虎也着道了啊,罵道:「這些精蟲上腦,沒出息的貨!」
少年贊同地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有時候我們真想拿柴刀把那女人劈了,可是鐵面將軍都聽那女人的,族長都聽鐵面將軍的,我們又不能背叛族長。若不是鐵面將軍提出的要求,族長也不會下令打開城門,若不是城門大開,傷亡就不會如此慘重。」
情操恨恨道:「那依蘭察布在幹嘛?在嗎?」
少年很認真地搖頭:「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因為他昨天已經離開這裏了,他說要尋找回去的方法,他說回去找芹菜。」
「芹菜?」情操太子楊毅都是滿臉疑惑。
少年繼續很嚴肅地解釋:「嗯,對,一個叫做木芹菜的姑娘。」
太子和楊毅忍着笑:「這名字還真是怪!」
情操嘴角一陣抽搐:「啊,誰說不是呢。呵呵呵呵」
就在這時,她的耳朵一轉,聽到有人來了。
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家停止了議論的話題,只剩情操在厲聲地喝問:「快說!你們這裏除了烤魚還有什麼好吃的!再不說,回去賞你三百皮鞭!」
來的那松毛蟲國的護衛轉過茂密的樹叢一看,這哪像審問的樣子啊,一群人或躺或坐,懶懶地曬着太陽,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看那樣子都像剛午睡起來。
他手上押着一個人,走向情操太子和楊毅圍成的小圈子,「我想你們會來洗澡,你們果然在這裏,又抓到一個,你們看,只受了點輕傷哦,身體倍棒,一看就是好勞力,換嗎?」
情操看了一眼,那是一個身體十分強壯的中年男人,雙目透着精光,這樣精幹的人都被抓了,這倒是奇了。怎麼沒看到先抓小嘍囉來?情操嘴巴一張剛說了一句「換!人留下吧,你自己去城門口挑兩隻魔獸。」
那松毛蟲國的人剛要答應。
哪想到那少年就哭叫了起來:「啊!族長啊!你怎麼也被抓了!是不是又是被那個女人害的?我們都說他們是壞人,可是你就是不信,現在你也被抓來了,這可怎麼辦?」
那松毛蟲國的人眼睛轉了轉,改口道:「我抓的不是普通人,既然是族長,肯定不能是那個價。」
情操看了一眼那個少年,嘆了口氣:「既然是族長,恐怕更套不出什麼話來。我們要了也沒其他用處,你想換就換,不換算了!」
少年眼圈一紅,對着情操跪了下去:「大人,你救救我們族長吧!以後我做牛做馬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情操搖頭:「他加價了,太貴,不換。」說完看了看太子和楊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嘴巴上卻和藹可親道:「我們一起為你們的族長祈禱吧,祝他投胎到個好人家。」
那松毛蟲國的人急了:「喂喂,有話好商量啊,你們要活口,還要儘量沒受傷的,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抓來,要是只取頭哪用費那麼多時間。」
情操戲謔地看着他:「你是私吞戰利品吧?要是你們一群人抓他一個,不論是死是活都不用花太多時間,你是私自來找我交換的吧?你說是不是吧。這種產權不明有爭議的東西我是不收的。」
那松毛蟲國的人一臉被冤枉的表情:「不是那樣的,我們是一起捉的,只是他們派我過來交換,其他人在撬斷龍石!畢竟交換個戰利品不用花費什麼力氣,無需太多人,一個人足矣。」
情操點了點頭:「哦,你是一個人來的,其他人在撬斷龍石?」
那松毛蟲國的人點頭道:「正是!我絕對沒有私吞。」
「哦!」情操拉長聲音笑眯眯地應了一聲,剛把手抬起來,那少年卻跪着向前跪行爬了過來:「大人!快去救救我們的人吧!他們都藏在斷龍石後面的山洞裏!被這些壞人攻進去,裏面的人就沒命了!」
情操皺着眉頭很嫌棄地看着他:「孩紙,下回你能把事情看明白了再開口嘛?」
說着手已憑空揮了一下,做了一個橫空「斬」的手勢。
已繞到那人身後的楊毅和太子,早已各就各位,準備就緒只等動手,看到情操給的手勢,楊毅手中的刀輪圓了對着那個松毛蟲國人的脖頸揮了過去,速度太快,那人頭橫着飛了出去,等在旁邊的太子已飛身起來,凌空一腳將那人頭踹進了火堆里。
隨着「滋滋」燃燒的焦臭味,一條渾身長滿長刺毛的肉蟲從那人頭的耳朵里爬了出來,被火一燒,退了回去,但沒幾息,它又爬了出來,試了幾下,又退回去,反覆了幾次,它終於在火里蜷縮成一團,被燒成灰燼。
那少年已奔過去幫那中年男人鬆綁,將他口中塞的一塊衣服碎片也扯了出來,那中年人對着情操他們抱拳拱手:「多謝各位義士相救。」
情操揮了揮手:「別來那些虛頭巴腦的,前面帶路,快點去救人!」
穿過幾片叢林,繞過幾道山樑,他們停在了一道巨大石門的下面,「這就是你們說的斷龍石?草啊,太大了吧!沒一萬斤也有九千九啊!」太子望着巨大石門和石門下面那一小條只夠讓人貼地爬進去的縫隙,和縫隙下塞着的兩塊脆弱的石頭,說啥也不往跟前靠。
那壯實的中年男子,指了指巨大石門下的那一小條縫隙:「他們已從這裏攻進去了,我們也趕快進去吧!」
情操瞪圓了大眼睛:「我可是讀過萬卷書行過萬里路的,你不要騙我,從這條小縫爬進去?別開玩笑了。要是我正爬着,那下面的兩塊石頭被壓碎了,我不被壓成肉醬才怪。你當我傻啊?」
太子在旁邊拼命點頭,表示非常贊同。
那中年男人沒再說什麼,貼着地沿着縫隙爬了進去,那受了重傷的少年也要跟着進去,被情操拎到了一邊,喊了一個士兵看着他,他還一個勁兒不樂意:「放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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