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戳了他一下:「你呀,把什麼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就算真是那樣,我們也應該有第二應急方案,不然等那個白衣人突然出現,可就抓瞎了。」
太子臉上現出憂慮之色:「你能用法術的時候都被別人定了身,現在連法術都用不了,怎麼對付?」
情操很不服氣地翻了個白眼:「我那是一時大意,才着了他的道,不然我一個打他一群!」
太子抽了抽鼻子:「咱能先說事再吹牛麼?現在我們怎麼辦呢?」
情操勾了勾手指,示意太子附耳過來,胸有成竹道:「那天我聽你說完你的所見所聞,早已有了一個計策。」
「唧唧唧」情操對着太子的耳朵一通說。
太子瞪大了眼睛:「啊?讓我去?我不去!太危險了!我膽小!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
情操吐了吐舌頭:「我去幹嘛?都說了,我的法術用不了。」
太子苦着一張俊臉:「不要你使用法術,只需給我壯膽!」
情操搖了搖頭:「我不能去,我要留在京城等着,萬一那個白衣人來了,說不定我還能和他周旋一二,免得他借題發揮,給劍南春招來禍患。到時我會幫你找個很好的理由,讓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帶着軍隊去,你最好快去快回,此法若是奏效,說不定還能有其它的奇遇哦。」
白雪皚皚的山腳下,一隊士兵仰頭望向直入雲霄的山峰,一個發問「我們真的要到那麼高的地方去祭天嗎?」
另一個回答:「廢話,祭天當然是去越高的地方越好啦。」
太子帶隊,直入山中,每個人都塞住耳朵,直到找到了藍色的雪蓮,才摘下耳塞,嘚瑟了。哪有歌聲響起,往哪跑,要是有人在山腳下路過,指定聽不到平日裏的優美歌聲,換成了一片雞飛狗跳。
當太子回到京城,看到情操還好好的在皇宮裏,每天過着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的墮落生活,這才鬆了一口氣,將他帶回來的東西,掛滿了皇宮的上空。
老皇帝站在小丫頭的旁邊,驚奇地看着頭頂上掛着的透明翅膀:「小仙姑,這樣真的能祈福嗎?那我是不是現在可以許個願?」
小丫頭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隨便你啦!」
太子一把把她薅到了一邊:「這樣真的管用嗎?我怎麼心裏這麼沒底呢!」太子心說,只掛這麼幾個薄薄的東西,能擋什麼?颳風下雨都擋不住,更別提最普通的竹箭了,想用這個擋那麼厲害的人物,這不是開玩笑麼!
情操眨巴了眨巴眼睛:「你沒聽說過稻草人嗎,我就是要用那些翅膀起到稻草人的作用。既然那些長翅膀的人會跟蹤他,他必定和那些人有着某些聯繫,或者是敵人,或者是上下級,又或者是競爭對手,不管是什麼,他都必會忌憚。我聽你描繪的翅膀,和這些翅膀差不多,拿來將就用一下了,說不定還能引來高等級星系的人,帶來意料之外的福利。」
情操跟太子話還沒說完,又被老皇帝一把薅了回去:「小丫頭,你說那些蟲子是不是應該保護起來,不然大家都去搞這種翅膀來祈福,有多少蟲子也不夠捉的啊,等咱們下次要用的時候,可能就捉不到了。」
情操眨巴眨巴眼睛還沒答話,老皇帝就大聲吩咐道:「來人吶,封鎖消息,這種蟲子出沒的地點和捕獵方式不許走漏風聲,將周圍百里之內設成禁地,禁止無關之人進入活動。」
吩咐完,老皇帝撫着胸前自言自語又道:「好東西我都得自己佔着,這下總算心裏舒服了。」
情操摸了摸鼻子心說也好,若是傳揚出去太多人知道,她這招稻草人就不靈了。
那些透明的翅膀在京城上空連着掛了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那個白衣人至今都沒露面。
兔子就是沒心沒肺的性格,那白衣人不來,她每天都去撲蝴蝶,捉蜻蜓,鬥蛐蛐,完了就是吃喝拉撒睡,一點心事都沒。
倒是太子一有空就憂心忡忡地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念叨:「那白衣人是不是真的怕這些翅膀不敢來啊?你的計劃里是不是還有第三方案啊?保不准那些長翅膀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萬一被那些翅膀引來,也要捉你怎麼辦啊?」
情操不耐煩了,「當然有第三方案啦,就算被捉走了也不用怕,你以為大魔王他們要翅膀幹嘛?到時咱們就裏應外合一舉端了他們的老巢!」
太子沒聽懂:「啊?這哪兒跟哪兒?你是說大魔王和九皇叔需要翅膀是用來去做臥底?這麼說那些長翅膀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敵人?」
情操拍了拍他:「你總算聰明了一回。」
這時,房檐下傳出了「噗嗤」一聲笑。
情操和太子抬頭去看,只見在迴廊飛檐下方的橫樑上半躺着一個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們。
情操和太子看到這個蒙面黑衣人都認了出來,異口同聲道:「是你!」
那黑衣人將遮面的黑布拉了下來,笑着道:「喲,兩個小相好在這幽會呢,不知道你那皇帝爹知不知道這事啊?」
太子喝道:「關你屁事!你到底是何人?三番兩次潛入我劍南春京都是何目的?」
黑衣人繼續愉快的神情看着他們:「你猜?」
情操接口罵道,「猜你個板板!你這個大白天還穿着夜行衣的」轉頭問太子,「大魔王罵不男不女的人用的那個詞是什麼來着?」
太子字正腔圓道:「人妖!」
情操昂首挺胸指着黑衣人,大罵:「對,你這個變態人妖!」罵完又覺得哪裏有些不妥,轉頭對太子道,「我怎麼覺着妖是用來誇人的,不是用來罵人的呢?」
太子安撫她:「大敵當前,不拘小節,不拘小節哈。」
黑衣人攤了攤手:「我是看到那些翅膀才來的,我以為這裏有我的同類,如此而已,哪知道是你們兩個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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