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體內那小半個魂魄,受到一場突如其來的群女攻擊,這種針對他下半身的集中襲擊,可把他嚇壞了,非但沒覺得艷福不淺,在落荒而逃後,還馬上提起了高度警覺,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國師。
情操一聽,哦,太子把他自己的老婆們當做是國師派來的殺手了,而且憑着他在戰場的戰鬥經驗,還把敵我的情況分析了一下。這是屬於六親不認裏面的一種麼?誰讓他現在的記憶不認識這些女人了呢,這是客觀條件造成的,沒辦法。
情操剛想給他解釋,但是轉念一想,不能解釋,誤會解開了,有利的矛盾點就會消失了,太子就不會去找那個國師的麻煩了!正好趁着這時太子對那個新任國師恨得牙咬咬,不如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繼續下去吧,嘿嘿嘿。
情操一陣奸笑,附和道:「對,那個國師太壞了,我們要想辦法對付他!先用你的權力和地位壓制住他,強迫他把我放了,他要是敢不同意,再找人把他給收拾了,多開點軍隊過來,還要多請一些法師在周圍做法,人多一點不信收不了他!」
太子又有點猶豫,「多喊一點人來,真的能把他收拾了麼?法術用起來,就算是千萬人的軍隊,眨眼就沒了,你確定人多能打得過他?」
情操很篤定地點頭:「沒錯!一起上當然打不過,但是咱們得講究戰略戰術,咱們分兵合作,聲東擊西指南打北,大多數修士使用法術都要依靠靈力,只要他需要依靠靈力,那就好辦了,咱們不停地派人挑釁騷擾他,他不得不反抗,只要反抗,像他這樣身軀羸弱的修士,只能使用出法力,只要使用法力,就得消耗靈力,只要一直消耗他的靈力,他的靈力總會到用完的時候,到時候我們的軍隊一擁而上,踩也踩死他啊!」
太子一拳擊在手掌上:「好主意!我怎麼沒想起來,咱們就這麼辦!我現在立即遣人去召集軍隊!」
情操喊住他:「慢着!我們還需要仔細規劃一下,把每一句話,每一個細節都提前設計好,雖說計劃沒有變化快,但是咱不能打無準備之戰。提前將可能出現的情況全部假設一下,遇到突發狀況的時候自有應對之策,才不會慌了手腳。」
太子眉毛耷了下來:「可是我什麼主意都沒有,對於規劃這種事,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情操一想也是,太子雖然經歷過的戰鬥不少,組建過「老奶奶兵團」,大戰過很多次的殭屍群,而且都以勝利告終,但是他的魂魄畢竟還是個小孩子,想讓他以成年人的思維來想事情,那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情操想了想:「那麼,你先去打探情報,觀察敵情去吧!」
太子一臉困惑:「打探軍情?應該怎麼做?軍營里有專門的探子,這活我沒幹過。」
情操解說:「很簡單,去那個國師那裏溜達幾圈,觀察一下他的起居住行,日常的活動習慣,這些以後可能都會用得上,對於一個已經深入人心的偽君子,想要扳倒他,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們需要不動聲色地,做很多準備。不發難則已,一旦雙方矛盾激化,務求一步將其置於死地!」
太子很懂事似的點了點頭:「他不但深入人心,而且能力還很強。遇到這樣的對手,確實很麻煩。要不,把良虎換回來,我再去負責打殭屍?」面對勾心鬥角這樣的事,小太子情願回去玩那個已經玩膩的大戰殭屍的遊戲。
情操馬上打消了他這個想法:「不行,你現在的身份很重要,在朝廷里周旋,很多事情需要一個尊貴的身份來進行,不然任何人都調動不起來,對方若不是登上了國師這個比較特殊的位置,不會掀起大風浪,就算留着也不會養成大的禍患,不必如此急着除去,就算想隨手滅之,也不會這樣難以除去。」
太子的肩膀向下一塌,「這麼說,還非得我不可了?我想換個遊戲玩都不可以?」
情操對着他擺了擺手:「不可以,現在就去吧,趁着時間還早,去多摸一些他的底細,若是能找到他的弱點,那當然是更好了。」
太子向後縮了縮身體:「我不想去,我害怕,要不,你陪着我去,說不定我還能騙着他把你放出來。」
情操搖頭:「他把我關起來另有目的,一個是怕我把他的身份說出來,另一個怕我去前線支援,良虎那裏必須多派一點人去了,敵人若是觀察到我們離開,必定會趁着陣營空虛的時候,發動激烈的進攻,良虎那裏沒有有力的防禦手段,小風魔雖然留給他了,但是不聽他指揮,只能依靠那些植物。那些植物數量還不多,要繁殖起來很慢的。現在的防禦非常薄弱。必須多派軍隊,多帶弓弩過去。」
太子答應:「我等一下找群臣商議,看哪裏還有可調派過去的兵力。」又想了想問道:「你說那個國師是個白衣女子,可是我看他明明是個男的啊。只是比一般的叔叔陰柔一些。怎麼看都不像是姨娘。」
情操鄙視了他一句:「小孩子懂個屁。」心說這小太子恐怕還沒太多男女的概念呢。這分辨男女,靠的是一種感覺,外貌和聲音倒是其次了。都可以裝嘛,那白衣女子易容術那麼厲害,裝古稀老者都可以裝那麼像,更何況是裝人妖,只是和那個蒙面人接觸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若他真是那白衣女子,故意裝得這麼不倫不類吸引人的眼球嘛?藉機炒作博得更多出鏡率,以謀得高位?沒必要這麼糟蹋自己的形象吧?其實可以用的手段還很多。
情操正琢磨,小太子反駁道:「我再是不懂,男女總還是分得清吧?他會易容幹嘛不易容成明顯一點的男人或者女人,幹嘛易容成不倫不類的樣子?這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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