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身子輕移已貼近藍光屏障,伸出手指在上面敲了兩下。
情操等了半刻,臉上的表情又有些疑惑了,本以為會有幾張熟悉的面孔出來迎接她,沒想到裏面空空如也。這層藍光屏障像一道門一樣,封閉在一個偌大山洞的洞口,這個山洞就算是外洞,也擠得下幾千個人,裏面還通了一些小的岩洞。
情操的手指在藍光屏障上仔細鑑別了一下。
「這是蛇妖留下的屏障沒錯啊,絕對是他的法術。」情操嘟囔着,退後了一步,站直了身子四下看了一圈,沒有任何人的蹤跡,她將傳音螺拿了出來,對着螺口道:「依蘭察布,大魔王,你們是不是到過一個海島?」
但是傳音螺的另一邊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會吧?沒有信號了?怎麼會這樣?!剛才還可以用的啊!」情操把傳音螺上下左右換了好幾個位置,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她又在藍光屏障外面喊了幾聲,沒有人應聲,又向裏面仔細看了一番,沒有一點人跡。看來裏面是真的沒有人。
情操只好離開那裏,回到碼滿了貨架的那個倉庫。
拿出傳音螺來又試了一下,還是沒有聲音,她把胡蘿蔔重新塞到之前那個人的衣服里,然後進空間去試,仍舊沒有聲音。
「難道只是過路信號?」情操終於對大魔王的技術產生了一點懷疑。才用了一下就沒聲了,不過,也終於可以用了一下,通話雖說短暫,但已能證明他們還好好的,情操總算放了一點心。
那藍光屏障是做什麼用的呢?山洞裏又關着什麼?到底是不是蛇妖大魔王他們一伙人留下來的?情操一肚子疑問無從解答,陪着她的只有一屋子滿貨架木偶一樣的人,除了那些村民們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但他們都穿着劍南春國的服裝制飾,想必全是劍南春國的百姓。被收過來的人,唯獨不見了良虎,和他一起來的其他人都在這裏。
情操沿着貨架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良虎,這才從倉庫里出來,對那些被困住的人也暫時不知如何解救,多留無益。
在海島上轉了整一圈,情操沒發現其它的異樣,只是發現這個島上的蟲蟻特別多。各種各樣,五花八門,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還好情操有靈力護體,不然可就要受苦了,免不了蚊叮蟲咬。而且這裏毒蟲居多,不是普通蚊叮蟲咬那麼簡單。那些人也就是被硬化了,不然在這種自然條件下被定住不能動,不消一個時辰就會被蟲子給啃光了。
情操進了胡蘿蔔空間,打算在裏面打坐幾天,吸收一些靈力再出去探險。而且現在天快黑了,就算她晚上不需要睡覺,晚上也不想在這種完全不了解情況的地方活動。
她將胡蘿蔔藏在一個很小的樹洞裏,在外面塞了一些枯枝樹葉,看上去像是天然落滿樹葉在裏面一樣,準備
情操進入空間,想要開始打坐。
可是還沒一會兒,她就感覺到胡蘿蔔被從樹洞裏丟了出來,她用靈識一探,原來是一隻小松鼠從外面回來了,這個樹洞可能是它的窩,回來看到窩裏被塞了一個不速之客,它毫不猶豫就把胡蘿蔔從窩裏丟了出去。
情操從空間裏出來,很無奈地看着小松鼠,小松鼠將身上的毛豎起來示了一下威,就轉過身去不理她了,還將一條大尾巴嚴嚴實實堵住了洞口,一副謝絕入內的嘴臉。
情操只好拿着胡蘿蔔去找其它棲身之所。
找了半天,靠近海邊的岩石峭壁上,找到一個小小的岩洞,情操又把胡蘿蔔塞了進去,結果剛塞進去就被丟了出來,原來那裏面住了一窩海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情操只好帶着她的胡蘿蔔繼續找棲身之所。
要找一個住的地方還真是困難,又換了好幾個窩,都不合適,情操來了脾氣,將胡蘿蔔隨便塞進岩石的縫隙,又遇到穿山甲,穿山甲大概是覺得好玩,叼起胡蘿蔔就跑,胡蘿蔔實在不應該被它誤認為是食物,也沒法成為它的食物,情操也就隨便它了,能在穿山甲的窩裏過一個晚上也是不錯的選擇。
情操沒再管外面的事情,在空間裏悠然自得地打起坐來。
她在小樓里全身心入定,還沒多久,外面又吵鬧起來,又是鸚鵡叫,又是豹子吼,連墨蛟也跟着使勁起鬨。
情操煩都煩死了,真不想理它們。但是仔細一聽,這一次不理還真不行,竟然是有人闖進空間裏來了!
情操只好收勢,出樓查看。
看到來人,情操驚呼一聲:「大魔王!」
只見大魔王正疲於應付一豹一鳥的攻擊,還有一隻墨蛟正在對着他在不停地噴水。
「都給我住手!」情操口諭一出,幾隻小動物果然老實了,只有大飛豹還在呲牙。
鸚鵡在一邊叫:「飛豹說這個人有問題,不是正常人!」
大魔王手指一伸,「這麼沒禮貌,是不是想變成一隻烤鳥?」不過他只是嚇唬一下,他的指尖只要白光一閃,鸚鵡就會真的變成一隻烤鳥了。
情操一聽大魔王說話的口氣,心說:「是大魔王沒錯呀,飛豹又不是不認識他,這是怎麼了?雖說被別人入侵身體吞噬魂魄記憶都會被複製,但是感覺是學不來的,妖精的感覺可以細緻入微,絕對不會判斷錯。」
忽然想起來,哦,蛇妖附在大魔王的身體裏面,正在和大魔王共用身體,還有創世者和大魔王分離又重新融合的靈魂,飛豹是靈獸,他們的氣味它都可以嗅到,三者混合在一起的氣味,一定非常複雜,兩個熟人,還有一個飛豹沒見過的創世者,讓飛豹難以判斷,直接把大魔王劃成被敵人入侵身體的非正常人了。
情操走過去摸了摸大飛豹的大腦袋,誇了它一句:「警惕性很高,不錯,他們只是三個人合體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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