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還很新,鏡頭也很清晰,畫面打開,就是當年那場豪華盛宴。
南格跟江意北的那場訂婚宴,當時在江市真的是很轟動。訂婚宴是在晚上舉行的,但是下午開始,就已經有很多人進入了會場。
凌蕭拍了很多,會場的佈置,還有單獨拍的人,當時的南格看上去還十分的青澀,卻是渾身上下都像是發着光,幸福的光芒。
人來的很多,所以當時南格跟江意北難免會分開去跟客人打招呼,而凌蕭的鏡頭裏,多半都是酒水食物,還有越來越多的人,來來往往,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一個多小時的錄像,除了會場上的場景,還有他們幾個朋友各自在鏡頭面前對他們的祝福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後來南格不見了,他們去找人的時候,凌蕭就已經把攝像機給關了。
所以全部的錄像,也只有那麼點兒了。
從頭看到尾,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江意北按了按眉心,原本期待能從這裏找出唯一的一點兒線索,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找到,他不由的有些煩躁。
「凌蕭,這個是能刻盤的吧?」梁雨琛問道。
「嗯,可以的,我回去試試。」凌蕭點頭,這是以前的舊款式,在顯示器播放的話是需要刻成光盤的。
「刻好了拿給我們。」梁雨琛扭頭看向江意北:「你也別着急,興許我們漏掉了什麼也說不定,多看幾遍,指不定能發現新的線索。」
「嗯,」江意北應着,隨手拿過酒杯就往嘴邊送,被梁雨琛眼尖給擋下了,
「我說小北,你長點兒心成麼!你才從醫院裏出來幾天,這幾天藥吃了嗎?我拜託你就別再作死了,要不然,我這就打電話告訴格格啊!」
江意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頓了下,還是順勢把酒杯放下了。
梁雨琛挑了眉梢:「嘖嘖,就是還得讓格格管着你!」
江意北翹了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我樂意。」
梁雨琛幽怨的看了看江意北,又看了看凌蕭:「你們兩個就使勁欺負我這個單身狗吧,一個剛度完蜜月,一個天天老婆奴,唉,世道艱難啊,單身狗可憐啊!」
江意北抬腿踹了他一腳:「不服你也結婚去!」
「切!哥才不結婚呢,逍遙自在!」梁雨琛哼了哼,問道:「請問兩個老婆奴,想吃點兒什麼?」
江意北想到今天南格跟藍沫沫吃飯,完了還要帶藍沫沫回去睡,有點兒心塞,抬眼看了凌蕭一眼:「你不是說周六回來?」
今天好像才周三吧?
凌蕭愣了下:「額,那邊天氣不好,就沒興致了。」
江意北又瞥了他一眼,然後對梁雨琛道:「打電話叫他們送餐,就在這裏吃吧,叫上明臻過來打牌。」
回去也是獨守空房啊,還是留在這兒打牌吧!
想到上午小格給他發的信息,他知道她心裏還在為那件事難受,現在藍沫沫回來了,她也總算能有個說話陪伴的人了,或許能讓她心情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