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穿着白大褂匆匆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幾個白大褂,裏面還有剛才離去的男醫生。葉家人自然認得出,老頭子就是京都醫院的院長,賀時珍。而他身後那一票都是這裏的專家主治醫生,可謂是整個京都醫院的精英。
進來後,賀時珍,甚至都沒有與葉家人打招呼,直奔那些儀器上去,一番檢查確認之後,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天吶!!這、這真是奇蹟,病人、居、居然全好了!!!!」
隨着賀時珍這一聲驚呼,與滿臉的不可思議,葉家人心中一塊石頭總算安全着地,都一臉激動和感激的看着葉昊天,葉家這根獨苗算是保住了。
「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是啊,簡直就是醫學奇蹟……」
「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神奇的一件事情……」
這些專家一通驚呼之後,這才想起眼前有兩位大人物在呢,立即上前紛紛打起招呼來。一客套之後,說再觀察兩天,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可以出院,然後這才離去。
「小天,添龍真的全愈了嗎?」葉光標還不太放心的問了一句。
「嗯,放心吧,我每天再過來給添龍按摩一下空位,應該兩天就能出院了。」葉昊天肯定的答覆讓葉家人都再吃了一記定心丸。
「真的嗎?恢復後能跟以前一樣?」葉光標老婆一臉激動的再確認了一句。
「我保證,比以前身體還要好上幾倍,嬸您就放心吧。」葉昊天笑了笑,的確如此,葉添龍身體裏還留着不少住地老道的先天真力呢,身體能不好才怪。甚至只要他有煉武之法,戰鬥實力還能提升不少呢。
於是乎,接下來的葉昊天被安排住到了葉光標家裏,方便他接下來為葉添龍治療身體。而葉依靚因為工作的關係,安排好一切之後便飛回了西省。
其實就算葉昊天不留下來為葉添天梳理身體,他最多也就是多呆幾天也能恢復過來。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就太浪費那些先天真力了,不管怎麼說,現在葉添龍也算是他的弟弟,同一個姓氏,又與葉依靚有關,自然要照顧一二的。
而葉添龍在當天下午就醒了過來,父母告訴了他一切之後,震驚於葉昊天醫術的同是,心中更是感激涕零。
眾人對葉添龍為什麼會昏迷的原因都非常好奇,一問之下才明白,原來是之前葉添龍因為與秦家二世祖秦少愧在酒吧為了一個女人發生矛盾,兩人還因此打過幾架。可惜,每次都是葉添龍將那小子揍上一頓。別看葉添龍這傢伙不學無術,可就是對武術很上心,因此也學了些手段,對上三四個普通人,還真不在話下。
後來,秦少槐不知道在哪裏找來了一個練家子,那小子還挺厲害的,將葉添龍打了一頓,這還不算,他回來後就昏迷不醒,一直到葉昊天到來,要是沒有他,葉添龍這輩子就算到頭了。
秦少槐的老子,秦伯龍,跟葉光標一樣,都是國土資源部的副部長,兩家為了爭那正職,一直鬥着。別看只是半級之別,官大半級可是壓死人。
兩家大人一直不對付,小的自然也就看對方不順眼,經常打架使些小手段。不過都是年青一輩的事情,只要不出大事,兩家大人也懶得去管。這種現象在京城可不少見,幾乎每個家族都是這樣過來的。
可是這次對方居然請人下降頭害葉添龍,這口氣讓葉家怎麼咽得下去。只是這種事情玄之又玄,到也沒有理由找上門去。找上門去,怎麼說,你兒子找人給我家兒子下降頭?證據呢?到時候被人反打一扒,只能啞巴吃黃連,忍了。
可是葉添龍卻忍不下這口氣,一臉的鬱悶和不服。他是受害人,差點沒了小命,怎麼能不記仇。可惜,他現在還真沒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人家那邊還有降頭高手呢,想想就渾身一陣哆嗦。
「怎麼,想報仇?」葉昊天看出他的心思,坐在床邊問道。
「嗯,奪命之仇,好男兒又豈能忘得了。」一提到這個,葉添龍就咬牙切齒的。
其實如果對方僅僅是年青人之間普通打鬥,葉昊天不會去管,可是秦家居然請人用邪術害人,他就不得不插手管管了。
「行,明天我們就去打秦少槐算帳。」葉昊天笑了笑,淡淡說道。
「啊,真的!可是……」葉添龍眼前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明顯還有些懼怕。降頭這玩意兒,誰不怕啊,那東西可邪乎着呢。
「放心,哥給你撐腰,降頭師如果敢亂來的話,我連他也一起收拾嘍。」葉昊天那信心十足的模樣讓葉添龍心裏很踏實,有一種莫明的信任感。開玩笑,連降頭都能解,說明本事不小。
「嘿嘿,那謝謝天哥了。」
「謝什麼,我們可是兄弟。」
「是是是……」
就這樣,葉添龍第三天,便全愈出院。整個人龍精虎猛的,哪裏像幾天前去過鬼門關的樣子。
瞞着家裏人,說是帶葉昊天出去轉轉,結果二人就出了葉家的四合院。要知道,京城四合院,那可是隨便一處都上千萬的。如果是位置好的,過億也不在話下。
當然,葉家作為三流家族,雖然有點勢力,但畢竟比不上那些大家族,地段自然差了些。可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
秦家,離葉家不遠,大概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這一片四合院都是些省部級的人家所住,當然,也有那些有錢有勢的富翁。
說來也巧,風轉了兩個胡同,就碰到了剛剛從家裏出來的秦少槐,他正帶着三個人往外走呢。
「秦少,今天我們去哪兒玩啊?」旁邊一個小年青恭敬的問道。
「去幸福里,昨天那小妞把爺的火給勾兒起來了,今天非推倒不可。」秦少槐流里流氣笑道,幾人聽後眼睛裏全是淫色。
想了想,秦少槐又補充道,「木先生之前也辛苦了,今天也好好靠勞靠勞你。」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多歲,留着一頭的短寸,國字臉,看身材,很結實。如果是識貨之人便能一眼認出,這是個練家子。特別是他那一雙眼睛,裏面透着邪光,與其對視,會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心中不由的冒出一陣懼意。
兩當邊人對上之時,秦少槐愣住了,當然,更為吃驚的就是他身旁的短寸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