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也進去瞧瞧。」
「嘿嘿,恐怕這些新生知道要跟老生切磋,已經被嚇傻了呢。」
「那是自然,新生就是新生,他們還嫩地很呢!單憑氣勢,我們就可以碾壓他們。」宮殿之外,老生們一個個如同老油子似得,一副漫不經心地模樣。
他們在新生面前,有着一種巨大的優越感。
「怎麼,難道就沒人敢上來挑戰我嗎?」此時,鍾岳看到眾新生臉上紛紛露出了忌憚的神情,頓時一臉囂張地道。
有一些新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可沉吟片刻之後,還是強忍住了衝動。
不是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對手實在太強大了。
若是尋常煉體十重武者,他們還是有信心一戰的。
可鍾岳並不是普通的武者,而是天水學院的精英學生,隨便一招,都能夠秒殺外邊那些普通武者了。
「放心,師兄一定會手下留情,不會下重手的,你們該不會連和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吧,那也太窩囊了。」鍾岳見到依然沒有人敢上前挑戰他,眼中不由露出了鄙夷之色。
這一屆的新生,還真是弱啊!
居然連挑戰他的勇氣都沒有!
實在太令他失望了。
「咦?比賽還沒開始嗎?」
「鍾岳師兄,是不是沒有人敢上去挑戰你啊!哈哈,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了。」
「這也難怪,這群新生都是溫室里的花朵,從未經歷過大風大浪,一遇到強者,立馬就慫了。」這時,眾老生也紛紛湧入了宮殿之中,他們見到還沒有人敢上前挑戰鍾岳,嘴角不由露出了嘲弄之色。
想當年,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現在終於輪到他們,來嘲笑別人了。
「可惡,這些師兄也太小看人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的實力不如他們呢!只能夠忍了!」眾新生心中都很憋屈,可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小就必須學會隱忍,不然吃虧的總是自己。
「你們都別笑了,當年你們還是新生的時候,不也是這樣!都靜靜地在一旁看着。」李風開口斥喝眾人道。
「是!」眾老生紛紛閉上了嘴巴,只是眼中卻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可惜,我徒兒袁刀被王龍打成了重傷,不然的話,倒是可以上去一試。」曹亮一臉鬱悶地道。
「就算他沒有受傷,上去了也只有敗的份!不可否認,袁刀是挺強,可卻還沒有強大到擊敗我徒兒鍾岳的地步。」李風在一旁搖頭說道。
「我又沒說我徒兒能夠做到,我只是想讓他去試試而已,我們第十學宮,已經有十五年沒有人能夠在新老生切磋賽中獲勝了,看來,這一屆肯定也一樣。」曹亮冷哼道。
「那也未必,白馨的徒弟蕭羿,不是比袁刀還強嗎?倒是可以讓他上去一試,說不定有那麼一點點希望呢。」陳明的目光,忍不住朝蕭羿望了過去,對眾人嘿嘿一笑道。
「哼!誰說他比我徒兒強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戰鬥,可還沒有分出勝負呢!若是我徒兒施展出血脈神能,擊敗蕭羿肯定不成問題。」曹亮頓時不樂意了。
他始終覺得,袁刀的實力不比蕭羿弱。
如果不是王龍突然出手,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戰鬥,說不定蕭羿現在已經被袁刀給擊敗了。
「我也覺得蕭羿遠遠不如袁刀,他的體質是有些特殊,可覺醒地卻是人級一品血脈,根本無法發揮出任何威力,這種人,本來就不應該被招入天水學院,也不知道白馨師妹你是怎麼想的。」一旁的張媚,嘴角不由露出了嘲弄之色。
「師父,擊敗那位師兄真的有那麼難嗎?不如,就讓我去試試吧,反正沒有人敢上,就讓我做第一個吧。」蕭羿突然開口說道。
張媚嘲笑他他並不在意,反正他已經被別人嘲笑慣了。
可現在,就連他的師父白馨,也因為收自己為徒而被別人嘲笑。
這就令他無法忍受的。
所以,他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給別人看,白馨收他為徒,是絕對正確的選擇。
「徒兒,鍾岳的修為已經踏入了煉體十重,武學天賦也達到了六星,並且覺醒的是地級一品血脈,綜合實力比起王衝要厲害地多,不過,你想去試試也可以,就當做是一種歷練。」白馨見到蕭羿想挑戰鍾岳,不但不覺得意外,眼中反而閃過一絲期待之色。
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徒兒還隱藏着實力,說不定,他真的有希望擊敗鍾岳。
「那我就上了。」蕭羿咧嘴一笑,邁步朝鐘岳走了過去。
「咦?那小子是什麼人?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挑戰鍾岳師兄。」眾老生紛紛吃了一驚,目光都被蕭羿給吸引了過去。
「小子,你倒是挺有種的,敢第一個上來挑戰我!放心吧!呆會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鍾岳目光懶洋洋地掃了蕭羿一眼,一臉漫不經心地道。
這幅姿態,顯然是完全沒有將蕭羿當一回事。
「不用了,我不需要別人讓我!你還是全力以赴與我一戰吧。」蕭羿語氣平靜地道。
「什麼?」
「哪來的野小子,也太狂妄了吧!」
「鍾岳師兄若是全力以赴的話,還不一招就將他給秒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有些人沒有經歷過失敗,是永遠不會明白自己是多麼的無知。」不少老生冷笑道。
「呵呵,哈哈哈!你這個新生,還真是挺狂妄的啊!可惜,你還遠遠沒有這個資格!我如果全力以赴,隨便一招就可以把你給殺了。」鍾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嘴角佈滿了戲謔之色。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蕭羿只是淡淡一笑,神色頗為鎮靜。
這幅姿態,令鍾岳心中感到極為不爽。
其他新生面對他時,一個個都忌憚不已,可是蕭羿卻一點都不怕他,仿佛真的能夠跟他平起平坐一般。
「看來,我有必要出手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敬畏。」鍾岳在心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