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合歡老魔卻突然對洪力言道:「怪不得你只有三靈根,卻被人稱之為五靈道人,這些年,你應該花了很大代價,讓自己得到了另外的兩個靈根吧?不過可惜的是,你得到的兩個靈根,乃是偽靈根,因此仍然不可能穿過這個五行空間,不過如此也好,要不我哪裏可能通過姜小兄弟,知道佛門玉骨之事!」
合歡老魔由於想讓姜逸峰幫助他得到佛門玉骨,對姜逸峰的稱呼也變得越來越客氣起來!
姜逸峰雖然知道合歡老魔對自己如此態度的用意,不過還是對合歡老魔道:「前輩,小子有着靈魂契約在身,卻是要先幫洪前輩取到佛門玉骨的!」
然而姜逸峰此言的另一層意思卻是,先幫洪力言取到佛門玉骨,履了他們所簽定的靈魂契約之後,就要幫合歡老魔得到此物。
洪力言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對了姜逸峰此話的隱意有怎能不知,不過他卻沒有點破,只是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這讓姜逸峰不由十分的奇怪,難道洪力言有把握在自己和合歡老魔面前討得了好去?就算是洪力言能在這裏恢復心動期的修為,但是合歡老魔也能呀!
就在姜逸峰疑惑之時,洪力言卻是催促道:「既然已經確認了佛門玉骨在此,小子你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姜逸峰聽了此言卻是沒有動,反而整以閒暇的道:「要進入底下的五行空間,小子要穿過進百丈的岩漿,前輩不會以為,以小子現在的修為,在無護身法器的情況之下,能輕鬆做到吧?」
姜逸峰這話顯然是在對洪力言要護身寶物,不過姜逸峰也說得在理,以姜逸峰現在的修為,雖然已經是築基期,但卻不可能,在沒有防護之下,安全的穿過如此深厚的岩漿。
洪力言雖然在此之前,已經給姜逸峰準備好了避火的法器,不過此時姜逸峰卻請來了合歡老魔,他自然不可能再將自己的法器白白的送給姜逸峰,於是反而一逼完全沒有準備的樣子。
合歡老魔見此,卻是把剛剛自己所用的避火玉佩拿給姜逸峰,對他道:「來姜小兄弟,我可不會像某人那樣小氣,只要你取出了佛門玉骨,這塊靈犀避火玉就是你的了!」
顯然合歡老魔此時在想,等會姜逸峰竭力幫他得到佛門玉骨,因此故意拿出此物,討好姜逸峰。
姜逸峰雖然遺憾不能在洪力言那裏騙到寶物,但既然合歡老魔給了自己一塊玉佩,那也是一樣的,於是姜逸峰就不客氣的收下來,在合歡老魔教會了自己這塊靈犀避火玉的動用之法後,姜逸峰也不再拖延,激活了玉佩,感覺到岩漿真的傷不到自己之後,就真的一頭扎進了岩漿之中!
洪力言與合歡老魔兩人,見姜逸峰進入岩漿之後,由於兩人各懷鬼胎,也相互看對方不順眼,因此兩人也並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姜逸峰進去的結果。
話說姜逸峰剛一鑽進了岩漿之中,就感覺到四周的岩漿撲面而來,帶着滾滾的熱浪,像是要將姜逸峰吞噬一般。
不過還好的是,合歡老魔所給他的靈犀避火玉果然有用,只見姜逸峰的周身,出現了一層薄薄的護罩,擋住在涌過來的岩漿,並且還給姜逸峰帶來了一股股清涼之意。
姜逸峰見完全安全後,才開始真正的向下潛去。
隨着姜逸峰潛入岩漿深度的增加,姜逸峰周身的岩漿已經從暗紅之色,變面了通紅之色,溫度也隨之升高,不過合歡老魔所給的這塊靈犀避火玉果然不愧為心動期所拿出的法器,即使外面岩漿溫度不斷變高,姜逸峰在靈玉的護罩裏面,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熱氣,反而通過靈犀避火玉感覺到陣陣的清涼!
姜逸峰見火山的高溫奈何不得,於是完全放下心來,急速的向下而去。
不過當姜逸峰潛到七十餘丈濃度之時,卻是受到了及大的阻力,雖然火山中的岩漿是液態之狀,但其密度比水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此時姜逸峰雖然沒有被岩漿的高溫所傷,但奈何周圍的壓強實在太大,因此姜逸峰此時每前進一步,都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直到半個時辰過去之後,姜逸峰才來到岩漿深入的百丈距離,姜逸峰終於看到了洪力言與合歡老魔所說的五行空間。五行空間並不算大,也不算小,整個空間的大小就如同一個大戶人家的前廳一般,除了那具佛門玉骨外,並無他物。
此處五行空間隔絕了外面的岩漿,在空間的中心處,一具金黃色的骨骸正安靜的盤坐在那裏,骸骨表面色澤玉潤光滑,在骸骨之外,套着一具袈裟,經歷了數萬載依然保存得完好無損,姜逸峰見之大喜,想來這就是洪力言這次進入離夢妖境中的主要目的了!
只見玉骨盤座於五行空間的中心之內,顯得那麼的安詳,肅穆,姜逸峰看去,就由一個佛門中的得道高僧正在此處修行打做,如果不是因為它確確實實是一架骨骼的話,姜逸峰甚至會認為,坐在五行空間閃的並不是一個死人骨架,而是一個活佛!
姜逸峰看到這距佛門玉骨後,卻沒有急着進入五行空間之中,因為誰也不知道進去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現在姜逸峰的觸在此時,給他傳來了強烈的危險感覺,姜逸峰更不敢輕易的進入這個五行空間之內了!
不過當姜逸峰正在五行空間外躊躇之時,卻發現自己身邊左邊不邊遠處,突然發生了動靜,姜逸峰心中一驚,危險的感覺陡然的強烈起來!
於是姜逸峰連想也來不及想,就直接進入了眼前的五行空間之內!
姜逸峰一進入之後,危險的感覺立馬暫時離去,姜逸峰不由心驚的看向自己剛剛所在之處,這一看,姜逸峰立馬看到一道與周圍的岩漿不同的流光,並且這道流光仿佛不滿姜逸峰逃入五行空間之中,正在拼命的撞擊着空間的壁壘,不過卻又哪裏是它能夠撞得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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