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反正睡覺的時候都在笑,以至於隔天一早,蘇戒找我談了談小不點事。
他覺得,現在的他就好像愛迪生出生在現代,已經落伍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落伍,以後教導小不點這件事,他可能力不從心,不能再幫我什麼。我起初以為他是跟我開玩笑,或者生氣了,可後來發現他說的很認真,於是耐着性子安慰他一陣,又誇獎了他一陣,最後才說:「你能力不行,但還能做小不點的精神老師嘛!」
蘇戒難為情,傲嬌的擺擺手:「精神什麼老師,我又不搞革命。」
「妄自菲薄!聽楠楠說,你是私人大學出來的,成績非常優越,是以第一名畢校的?」我覺得蘇戒可以擔當小不點學習其他事物上的老師,因為小不點的特殊原因,我不可能把他送到學校。
萬一小不點看上哪個小美女了,把情敵揍壞了咋整?
「確實是私人大學,但那個是我師傅沒錢,給我送到福利院特訓大學,班裏就五個人,一個瘸腿,一個沒手,剩下兩個一個是智障,一個高位癱瘓,輪椅都不能坐,一輩子躺床上」蘇戒面色羞愧的說道。
這個答案很雷人,不過在我的堅持下,我還是把他留了下來,不為別的,儘量讓小不點學到的本事全教給他,兩個人也可以相互切磋切磋,比比道法和仙法的威力,這是基本,也是報恩,蘇戒此前不留餘地的幫我們,現在沒用了,我不能一腳踹開他,更重要的是,我答應蘇戒以後可以跟仙人老管家攀攀交情。
對此,蘇戒是大喜過望,我看到他這樣,心裏不禁想到了老管家昨日對我講的話。
他當年沒成仙的時候,也非常渴望能夠當個仙人,種種美好的一切,都在激勵着他奮鬥成仙,可是當他真的成仙,才發現那邊的世界,其實還不如人界過的自在,蘇戒的秉性我也了解,你讓他當個自食其力的人,那肯定是能辦到,但是你要他整天溜須拍馬,阿腴奉承,那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願望,能不能實現,各憑本事,我沒大嘴巴去點破這件事。
隨後,我們又談了談關於徐驍的事,這回能確定徐驍不是一般的魔了,底細我都打探的差不多,無奈的是蘇戒也沒去過魔界,不懂徐驍在魔界的地位,但能上神界,並且還被神界的神人親手鎮壓,那肯定不會弱到哪去。
話題聊着,很快就扯到了林天的身上,今天要去上班,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徐驍只說他是個狡猾的人,蘇戒也只是懷疑他,所以還得去上班,引出林天真正的企圖,要不然就被動了。(我怎麼好像成了小白鼠?)
由於休假了幾天,我的工作都讓其他秘書代替了,一進公司就跟我使勁埋怨,說林天這幾天火氣很大,動不動就發火,讓我悠着點,待會別沒事觸林天的眉頭。
我好笑,這個傢伙老害我,我還得慣着他唄?
「林總,這幾天的事我簡單跟你匯報一下。」進了辦公室,我拿着公文夾就開始逼叨。
林天似乎沒聽進去,只是靜靜的看着我,出於禮貌的家教,沒有打斷我的話,只是等我說完以後,才突然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這兩天你真的一直在徐總家?」
我擦,這就很尷尬了,我是不是在徐總家,跟你有個屁關係!
無奈,我只好再次作答,就差沒說我和徐驍在一張床上睡了三天,林天也沒再多問,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就讓我準備下,換一套便裝跟他出一趟門。
我心裏一咯噔,該來的,還是逃不掉。
公司有更衣室,方便上下班換衣服的,所以一般都有在這裏寄存衣服,我麻溜換上一條黃裙就下樓了。
車上,我們兩單獨而行。
「去哪呢?」我隨意問道。
「寺廟,無名大師那。」林天淡淡回道。
無名大師?
現在我很懷疑,所謂的無名大師八成也是林天請過來的群演,是托!
嘴裏說着一番毫無營養的話,把人忽悠的暈頭轉向,都是變着法子坑我。
我頓時不樂意了,跟林天抗議,林天一邊開車一邊看了我幾眼,過了許久,我消停下來以後才問道:「夏天,你是不是覺得我人有問題?」
「沒有,你人很好。」我唱反調,這丫的今天出門腦子肯定被門夾過,你一個老闆問下屬自己人怎麼樣,下屬能回答不好嗎?
「既然很好,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非常抗拒我?」林天再次深深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發現他眼睛佈滿了血絲,這絕對不會是裝出來的。
「沒抗拒你,你是不是精神不太好?不好的話我們改天再去。」我看他情緒不太穩定,一衝動,車掉溝里,於是快速說道。
林天喘了一會氣,接着道:「可能我做的一些事確實容易讓你誤會,但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其實你只要想想就能發現,我如果想對你不利,早就有機會對你下手了。」
好吧,這算是撕開臉皮了。
「我沒覺得你想對我不利,要不然我就辭職回家了。」我沉默了一下,同樣很直白的告訴他。
我是懷疑你,但至今還挺相信你的,你別胡亂想。
林天無聲笑了笑,臉色有點蒼白,估計是把我的話給扭曲了,我也懶得解釋。
這一路過去我們都沒有再講話,這種情況是第一次發生,我們兩從前沒鬧過這種僵局。
到了寺廟,火急火燎的林天沒忘禮儀,非常虔誠的先把主殿的佛祖以及十八個羅漢拜了個遍,隨即便帶着我去了後院,一間不起眼的屋子中,無名大師已經在此等候多時,看見我和林天,沒有過多客套,只是點頭致意。
我有想過,林天是準備利用能說會道的忽悠大師開導開導我,他在我身上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現在明顯我已經發現,快要蹦棋的節奏,所以他必須穩住。
可讓人意外的是,忽悠大師一整個早上都沒跟我說過話,倒不是我們三人玩大眼瞪小眼,而是他端坐在我們面前,閉上眼睛,拿着木槌,敲着木魚,念了一早上的經。
起初我還在以為他是在為「開導」我做準備,時間一久,我就發覺不對勁,想打破沉默,又不敢,無奈環顧了下四周,這應該是忽悠大師住的房屋,簡潔無比,床,衣櫃,一張矮桌,幾個墊屁股蒲團。
再看看林天,居然已經閉上眼睛,好像睡着了,我去,這兩個傢伙有神經病吧!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既來之,則安之,也學着他們把眼睛閉上,默默聽着忽悠大師念經。
說來奇怪,我就這麼一閉眼,就有一股睡意湧上心頭,我不太記得我有沒有昏睡過去,總之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忽悠大師正好收起木魚,笑着對我們點頭致意,讓我們去吃個齋飯,下午再來。
林天道謝後,我們出了屋子,我伸了個懶腰,站在山頂之巔,瞭往山下,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下面源源不斷來寺廟朝拜的人群。
恍惚一陣,林天便拉着我簡單吃了頓齋飯,下午還是在忽悠大師的房間中,聽了一下午的經。
「懂了?」忽悠大師念經完畢,突然對着林天問道。
「懂了。」林天雙手合十,恭敬對着忽悠大師一拜。
「懂了就好。」
我迷迷糊糊聽着他們兩的對白,直至下山上了車,我才緩過神。
外面早已日落黃昏,太陽都快躲到山裏去了,而我傻逼逼的陪着林天來寺廟呆了一天,到底幹啥來的?
「有些事,我不能直接跟你講,所以想讓大師開導開導你,結果我倒是被開導了,大師今天講了一天的經,沒有半點想為我跟你解釋的意思,對啊,既然你誤會了,我手裏捏着實情不肯說,無論怎麼說,都會越描越黑。」
林天看着我,笑了笑:「那就這麼樣吧,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意圖。」
糊塗,非常糊塗,我有心想自動過濾林天的話,以為他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縱,可我心裏的好奇就越來越強烈。
到底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我正想打算跟林天打開天窗說亮話,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以後,電話里傳來一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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