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佳人奪過手機後,將未掛斷的電話繼續放在耳朵旁。
才剛開口,好幾個反應過來的男人們立即從不同方向朝她沖了上去。
幾個男人,都是人高馬大,一靠近就將溫佳人整個身體給遮擋了,一個個冰冷着張臉沖溫佳人而去,那氣勢十分嚇人。
溫佳人沉着冷靜,勾着紅潤的嘴看着幾個大男人,「怎麼還想打人不成?」
帶頭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手機拿來。」
溫佳人輕挑了下黛眉,「如果我不呢?」
男人臉一沉,伸手就想從她手中強奪,幾個男人也走了上前,欲擒住她。
溫佳人美目中掠過了抹冷光,正當她想還手時,一道凌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那道聲音冷冽而凌厲,充滿了不怒而威的威勢,讓人不容忽略。
眾人不由回頭,轉回看。
只見一個身姿修長偉岸的男人,氣宇軒昂的朝他們走了過來,男人很高穿着鞋子目測沒有190,也有188,剃着平頭,五官英俊,丰神俊朗,那一身蕩然正氣讓他看起來威風凜凜,讓人自慚形穢。
他朝人群里走了過來,所到之處人們不自覺的給他讓開一條路。
丁琛墨?
溫佳人眼中掠過抹疑惑,他怎麼在這裏?
此刻,餐廳里的兩父子,已經享用過午飯,打包的菜色已經即將準備好。
慕謙望向身旁的男人,「派出去的人還沒消息嗎?」
男人搖頭,「暫時沒有,但若真如爺所料,有人躲在暗處暗中操縱,絕對逃不過我們的掌心。」
慕謙聽後,抱過慕梟替他穿好衣服,然後站了起來。
幾個男人尊敬的跟在他們父子身後走了出去,其中兩個留下買單,和提打包好的飯菜,分量很足,足足有四大袋子,全是餐廳的招牌菜色。
「來了。」
加工廠外,兩個男人坐在白色麵包里,手拿着望眼鏡在對着人群看。
另一個男人拿起手機,「我現在就通知那些記者可以過來了。」
丁泰墨一步步朝溫佳人走了過去,幾個男人看見他後,眼中都掠過抹微光。
兩人還沒說上話,幾個男人二話不說就朝丁泰墨沖了上去,一個個高舉拳頭集體向他攻擊而去,丁泰墨甚至來不及說第二句話,便被逼的不得不出手,就在此時一旁的婦女們也朝他和溫佳人沖了上去。
場面一片混亂!
丁泰墨和溫佳人倒是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裏,但是不想傷人,尤其這樣敏感的時期,還有丁泰墨敏感的身份,但這些人就像瘋了一樣往前沖,為了自保也不得不將他們推開,於是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那個胖女人,朝溫佳人撲了過來,伸着粗壯的手就想朝她臉上抓去,她後退了步,握住她的手臂一擰,然後抬起腳往她腹部踹了一腳,將她一腳踹了出去。
胖女人摔倒在地,誇張的喊叫起來,「唉喲,要死了,要死了,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嗚嗚……這家廠子害死了人,還有敢動手打家屬,但是欺人太甚啊……嗚嗚……」
溫佳人看着懶在地上大哭的婦人,心裏湧起段不好的預感。
這時,馬路對面一群記者飛快的朝這邊路了過來,遠遠的就開始拍照。
閃光燈越來越近,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嚎的更加大聲悲慘,「打人了,打人了……」
趙玉芬看着這變故,都嚇的愣住了,一個婦女揚起手朝她抓去,一旁的溫佳人臉色一變,快步跑了上去,將婦女一把推開。
那婦人順勢就坐在了地上,「哎呦,痛死我了……救命啊…打人了……」
這時記者已經沖了上來,對着他們一陣大拍,那些人哭嚎的更加慘。
趙玉芬緊抓着溫佳人手臂,身體都顫抖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趙玉芬一時嚇傻了,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她們母女會不會被抓去坐牢?
溫佳人看着這一團亂,速度冷靜下來,很顯然這就是事先設好的一個局,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望向丁琛墨,他被好多個人纏住,男女都有。
那些記者一個勁的對他猛拍,尤其當他還手的時候,咔嚓咔嚓的按快門。
丁琛墨也知道自己入了套,但這些人纏着他不放,還出暗招,逼得他不得還手,然後那些記者的鏡頭,就記錄下他打人的畫面,還上地上哭的好悲慘的死者家屬。
「呵,丁琛墨這下看你如何脫身,讓你圍護那小賤人。」
麵包裏面,沐之冷冷笑道,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笑的越發得意。
「當初若不是丁家爺倆替這個賤人求情,明陽長老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師父也不會這麼白白的死去。」
允之同樣一臉憎恨陰森,「這個女人不但害死了師父,還在鬼市害我們被慕謙打,被他那麼侮辱,她還偷走了我們的聚靈珠,害我們被長老懲罰,還賠了那麼多錢,這下總算解氣了。」
沐之下放望遠鏡,「多虧杜大師給我們指了條好法子,丁琛墨想當選軍區司令,哼,沒那麼容易。」
允之附和道,「這件事曝光後,我看他的前途也走到盡頭了。」
沐之冷笑,「若不是玄門的恩德,丁家不可能在c市橫行那麼多年,丁啟宗私下跟慕謙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來往,還替一個背棄師門的小賤人求情,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老東西,若不是他實力與明陽長老有得一拼,玄門豈有他說話的餘地。」
「就是。」
允之特別選擇沐之的話,「師兄,你說這個杜大師,他到底是什麼人?感覺他好神秘,修為只怕不在明陽大師之下。」
沐之搖頭,「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有共同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也是,不過他為什麼要對付丁家?」
沐之冷哼,「誰知道,也許是有恩怨,也許是有利益衝突,管他呢,現在一切都按照我們所預料的方向走,這樣就足夠了,開車吧,回去坐在電視前,看丁琛墨怎麼向全國人民解釋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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