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翅膀硬了,就像忤逆為父了,很好。」對於慕容雋這個兒子,慕容剛說不出是種什麼心情。
以往他紈絝,但是還算控制的住,他對這個聰明的小兒子也還算有幾分喜歡,但如今他不紈絝了,生意做的有聲有色,人也上進,他本該欣慰,可卻莫名有些忌憚這個兒子,尤其是這個兒子與自己不是一條心。
慕容雋才不管慕容剛是什麼想法,反正他對這個眼裏沒有母親只有妾室的父親已經死心了,尤其是當他知道慕容剛有讓梅氏取代裴氏的時候,慕容雋真的憤怒了。
正室夫人之位已經是裴氏在府上唯一的依仗,慕容剛連這個都要剝奪,簡直無異於逼裴氏去死。這些年裴氏不爭不搶,諸多忍讓,慕容雋都看在眼裏,所以他認清現實後,才發憤圖強,就是為了能讓裴氏有個幸福安定的晚年。
慕容剛見慕容雋一臉冷漠的看着自己,知道他再說什麼對於慕容雋來說也是聽不進去,便甩袖離去了。裴氏看着慕容剛離去的身影冷靜的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今生所託非人,她現在只希望慕容雋能夠過的好,能夠出人頭地。
次日,裴氏按照與慕容安意約定好的方法,讓人駕着馬車等在場外。慕容安意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便想在馬車裏陪她,裴氏卻堅決拒絕。
「你去替老身看着雋兒吧,有什麼消息一定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那我進去了,外祖母不必太焦急,比賽要很久,消息可能要很久才能傳出來。」
「快去吧。」裴氏把慕容安意趕走,讓陳嬤嬤陪着自己。
慕容安意進入場內,每次慕容雋打敗對手晉級,慕容安意都會派人告訴裴氏,裴氏聽了就會直念阿彌陀佛,一直到最後只剩下四個人,比賽變得緊張起來。
到了此時此刻,今年的武舉比賽的魁首將會在四人中產生,同時榜眼、探花之爭也競爭激烈。
慕容雋原本的武功是裴氏的父親也就是慕容安意的曾外祖父還在時教過他一些,這麼多年慕容剛一直放養他,他所學都是憑藉早些年的基礎加上自己摸索,成就有限。
於是在四進二的比賽中,他以一招輸給了對手。不過好在他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只是擦傷了手腕,而且輸了這局他依然有機會去競爭探花的位置。
慕容安意叫住想要出去報信的晚晴,搖搖頭,「等都比完再說吧。」
另外一組完事後,便由在四進二時輸掉的兩人競爭探花一位,慕容安意緊張的捅了捅蕭冷的手臂,「冷哥,我好緊張啊,如果你要是能替小舅舅該多好。」
蕭冷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很不滿,「那你就不擔心我?」
慕容安意自豪的撅起嘴,「冷哥這麼厲害,他們根本不是你對手嘛!」
對於慕容安意如此崇拜自己,蕭冷表示心情很好,於是對慕容安意道:「我雖然不能替他,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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