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三個對手,林昊也很是無奈。
聽完冷無情的介紹之後,林昊對這三個人也是有了初步的認知和認識。
一個叫做蝮蛇,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一個腹黑冷男,外表高冷,像是一個謙謙君子。可實際上,心狠手辣,並且十分的陰毒,最喜歡在暗處給人放刀子。
明明能夠打過對方,分分鐘解決掉對方,可蝮蛇偏偏不這樣做。面對比自己實力低很多的對手,他也依然是設下許多環節,讓對方一步步進入圈套,看着對方慢慢死亡。
聽起來像是一種變態的情懷,但林昊卻不這麼認為。對方這是小心謹慎,現在世界上扮豬吃老虎的人不少。萬一就碰巧遇到了呢,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也不費多少力氣,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林昊不害怕那些血腥狂徒,但就害怕這一種對手。他總是隱藏在暗地之中,讓你看不出來他是敵是友,對你到底是抱着善意還是惡意,也讓你不敢出手。如果對你抱着是善意的話,你要是貿然出手,對方極有可能會惱羞成怒,與你真的幹起來。如果對方報的是惡意的話,你要是先出手,他就找到了一個好理由來攻擊你。
這種人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冷不丁的給你一口,隨後逃竄。等到你毒素髮作,快要身亡的時候出現在你面前,爬上你的身體,咬破你的勃頸,吸噬着你的鮮血。你雖然惱火,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看着自己的鮮血被對方一點點的吸食乾淨。
在聽到蝮蛇所做的一些事情後,林昊只有一個想法,人如其名,果真蝮蛇。
第二個對手則是叫做血手,這一個是根據習慣索取的外號。因為血手在殺人的時候喜歡戴着手套,將人殺死之後,他有一種怪癖,那就是將手套上染滿鮮血,隨後扔掉。
有的時候鮮血太滿了,將手套內都灌滿。扔在人的身上,看不出來,仿佛就像是一隻斷掉的血手一般。久而久之,血手的名號也就出來了,很多人都是忘記了他本來的名字,一直喊他血手。血手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名字,也就沒有拒絕。
聽到這個對手的習慣,林昊是皺起了眉頭。這看起來像是多此一舉,殺人之後應該快速逃竄。可他偏偏不這樣做,非要留下來將手套染滿鮮血,這一種怪癖在未來極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因為當殺手的都知道,每一秒鐘都是十分珍貴的,也許就差那一秒鐘,你就會掛掉,也許差了一秒鐘你就能夠活下來。
但林昊心想,血手所染紅手套耽誤的時間絕對不止一秒兩秒。可血手是殘天所找的人,會這麼愚蠢嗎?如果血手真的這麼愚蠢,殘天還會放心讓他來做鬱金香家族的繼承人嗎?
想起殘天的模樣,林昊搖了搖頭,那麼精明的一個老頭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
那這個血手這樣做就是有別的目的,至於是什麼目的,林昊暫時還猜不出來。這個問題只能等到以後去解答了,當面問問血手,不過這個想法在林昊的腦海中也只是一閃即逝。
和自己未來的對手相碰面,那一定十分的有趣。
第三個對手則是叫殘腥,這則是根據他的殺人手法取得外號。殘腥殺人十分的殘忍,很多人哪怕是願意死上一百次,都不願意被殘腥殺上一次。殘腥實在是過於恐怖,很多人對他的厭惡都已經轉化為深深的恐懼。
這個名字遠遠要比之前的兩個更加擁有震懾力,外人提起蝮蛇和血手,頂多是忌憚。如果要是提起殘腥,那絕對會是恐懼和害怕。殘腥在三個人的實力中最為高超,並且也是最神秘的一個。
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殺人的樣子,所有人都只是看到殺人後的模樣。殘腥每次殺完人後都是洗刷一番,又恢復那君子模樣。
可是他殺的人的死法令人噁心,有一次殘腥竟然用刀將那人剁成了肉醬,放在了絞肉機裏面,隨後餵了狗。如果最後不是警察dna鑑定,恐怕還認不出來這是一個人。
像什麼五馬分屍,鞭刑而死,對殘腥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也是小試牛刀的手法。
殘腥最擅長的就是將人折磨致死,某個哲學家曾經說過,人最可怕的不是肉體上的死亡,而是精神上的滅亡。如果一個人的靈魂沒了,那才是最恐怖的。
殘腥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他會營造十分恐怖的氣氛,用事先搜集好的資料來恐嚇當事人。講述當事人的一生,讓目標變得恐懼,悲傷起來。打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一點點地崩潰。
隨後再折磨他的肉體,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許多人都會瘋掉。殘腥這個時候再用最殘忍的方法將人給殺掉,之後處理。
當林昊聽完殘腥的事跡之後,他整個人都是崩潰的。他沒有想到殘天竟然找了這麼一個人物,這他媽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惡魔,不惡魔都沒有他恐怖。
聽完冷無情的介紹,林昊在心中對三個人也是由簡單的看法和判斷。
三個人之中蝮蛇性格高冷,但實際上卻是暗藏殺機,不得不防。血手性格古怪,做事出人意料。殘腥性格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樣看起來,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是軟柿子,都是硬茬子,極其的難搞。
更重要的是,對於三個人的境界,林昊一無所知,冷無情也不知道!他們對自己的修煉境界保持得十分嚴密,除了親信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但冷無情說,他們已經能夠接受靈寂境界才能接受的任務了,並且還成功過。
這讓林昊無形之中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對方已經堪比靈寂境界了,可是林昊連入微境界都沒有達到,就憑着現在的實力,如何與他們去爭奪鬱金香家主的位置?去了,就是丟人現眼,找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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