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張角是太平道的大賢良師,廣行善舉,護佑百姓,他怎麼會起義呢?」夏侯蘭道,「這青牛角是一個叫做張牛角的人,在黑山聚眾造反,以前是匪類,現在打出了反抗朝廷的旗號。」
「是張牛角,不是張角,張角弟子雖眾,但都是百姓,作不得亂。」趙雲道。
「不可能,張角肯定是起義的,難道歷史改變了?這種大事不可能有偏差吧。張角肯定要造反。」姜盛並不知道東漢末年歷史上的張牛角起義,所以會有此言,而此時距離黃巾起義爆發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什麼是歷史改變?姜兄怎麼就這麼肯定大賢良師會造反呢?」趙雲問道。
「這個嘛——」姜盛遲疑着,總不能說我能預知未來吧,或者說我是來自一千八百多年後。
「張角傳道遍及大漢八州,信徒百萬,這種力量足以撼動社稷,你當真以為張角沒有野心,當真是救民於水火嗎?」姜盛道。
「姜兄說的也是,就算他開始時沒有野心,有了這種強大的力量後也難免滋生了野心。朝廷昏聵,對於這個暗流涌動的勢力竟然無所察覺,大漢氣數當真到此了嗎?」夏侯蘭道。
「如果天下群雄四起,姜兄有何打算?」趙雲問道。
「這能有什麼打算?咱們在這裏住着不是挺好嗎?這天下亂與不亂,與咱們何干?」童琳插嘴道。
「小師妹此言差矣,大丈夫不思報國,與婦人何異?有何面目立於天地間?」趙雲道。
「哼!朝廷宦官當道,搞得民不聊生,這個國還有什麼可報的?就算你們要去報國,那也得看朝廷給不給你機會啊?師兄,你想當英雄隨便,可不要引誘他!」童琳斥道。
「完了,小師妹真是護犢子!就當我沒說。」趙雲悻悻然說道。
「走吧,咱們去沐浴。」童琳過來挽着姜盛的胳膊,完全無視趙雲和夏侯蘭目瞪口呆的表情。
「小師妹這也太愈禮了吧?成何體統?」夏侯蘭對趙雲說道。
「是啊是啊,太不妥了!」趙雲附和着。
姜盛對於童琳突然的開放也是受寵若驚,傳統觀念這麼強的童琳竟然在眾人面前有此親昵舉動!
到了後山,果然一處溫泉,熱氣繚繞。
童琳抬起手給姜盛脫衣,姜盛連忙避開。
「你怎麼了?」童琳不解。
「這樣不妥,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先回去吧?」姜盛道。
「有何不妥,我又不會吃了你!」童琳說完突然意識到此言極為曖昧,連忙轉過頭去。
姜盛笑逐顏開,這小妮子很有開發潛力,反正她早已表明心跡,我又何苦自命清高呢?正如她說的,十三四歲的女孩都要嫁人的。
姜盛想到這裏,心中僅有的那點矜持也消失了,於是悄悄地貼近童琳,突然抱住了童琳。
「啊——」童琳驚叫一聲,已經被姜盛抱着跳進了溫泉。
溫泉的水溫很是舒適,童琳原本就穿的少,這被水一泡,全身濕了個精透,曼妙的曲線顯了出來。
姜盛的身體與童琳完全貼在了一起,兩人的體溫迅速升高,童琳的眼神有些迷離,全身被姜盛的陽剛之氣包圍着,全身的熱火仿佛要燃燒起來。
姜盛摟着童琳的腰肢,下半身浸在水裏,已經有了濃烈的反應。童琳仿佛感受到了姜盛的熱情,「嚶嚀」一聲軟倒在姜盛懷裏。
一雙紅唇嬌艷欲滴,白嫩的臉蛋上有幾個水珠晃動着,姜盛忍不住低頭吻上了那雙唇,童琳第一次主動的回應着,嬌軀輕微的抖動着。
這就是我的初吻嗎?我吻了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女孩?我這是在做什麼?理智讓姜盛清醒過來,他放開了童琳,他不想這麼殘忍地要了童琳,特別是在這個禮教大防的時代,他和童琳只是彼此愛慕,並不是什麼名正言順的關係。
童琳正沉醉在愛的交融中,沒想到會被姜盛突然放開,心裏着實不爽。於是轉身摟住姜盛的脖子,主動獻吻。
「琳琳,你決定了?」姜盛掙脫開童琳的唇,問道。
「嗯——」童琳低聲應道。
「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嗯。」
「你會跟我一生一世嗎?」
「嗯。」
「童琳!我愛你!我愛你一生一世!」姜盛突然抱起童琳,在溫泉里旋轉起來。
「哎呀——你弄疼我了,快把我放下去。」童琳喊道。
姜盛放開了童琳,附在童琳耳邊說道:「這算不算咱們私定終身了?」
「去你的,你壞死了,誰跟你私定終身來着?」童琳嗔道。
「剛才你都答應我的,難道你要反悔?」姜盛笑道,「反悔也沒用了,咱們已經肢體相接,你就從了我吧?哈哈」
「誰說要反悔了?我說我們不是私定終身,至少我不是。爺爺同意了的。可不是我私自決定的。」童琳認真地說道。
「是這樣啊,我倒是多慮了。」姜盛道。
「你不要想太多了,不知令尊高堂是否同意?」
「我自幼父母雙亡,沒有什麼親人了。」姜盛眼圈一紅。
童琳連忙抬手去給姜盛擦淚,「對不起啊,我不該提這個的。」
「沒事,琳琳,以後你就是我的親人。」
「好了,我服侍你沐浴吧。」童琳羞紅了臉。
「怎麼不稱我公子了?現在是不是要改口叫夫君了?」姜盛笑道。
童琳一怔,「夫君?啊,奴家知錯了!」
姜盛見童琳認真了,連忙握住她的手,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咱倆之間以後都不要這麼拗口的稱呼。」
「夫君莫要再戲弄奴家,奴家還是守禮為好。」童琳冷冷地說道。
完了,這小姑娘開不得玩笑!
「好了好了,我的童琳小娘子,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不要生氣嘛。」
「誰與你生氣了?是我自己不好。對了,在外人面前,你可不許對我說道歉的話,那樣別人會以為我沒家教的。」
「我實在是搞不懂你說的話,我做錯了事,向你道歉,別人怎麼會以為是你沒家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