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心念一動,神識虛實變化,就見那刀劍之上傳來一股大力。
眾人拿捏不住,就見這的刀劍飛落,砸在地上,一些品質差一些的立刻出現一些裂紋。
這是純粹的神識之力,竟然比許多修士法力還要強橫,就是說眼前這化神修士不用動手,只要信念一動,便拿將這趙家之中的修士,盡數鎮壓。
想到這裏,趙家主只覺得萬分恐懼,看着那些族人,心中有股怒氣,趙珺從魚千那裏得來的功法,他都教導給這些族人了,但總有人貪心不足,想要得到更多,所以將那傳言傳播出去,現在將這化神修士引來,招來了滅門之禍。
就聽那化生修士道:「現在你肯說了嗎?」說話之間,就見那些還算完好的刀劍都憑空飛起,對向了他們曾經的主人。
見此,趙家主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肯說,那刀劍必然是會落下去的,這等魔道修士,不同正道,對他們這樣的小門派家族,都是視如螻蟻。
趙家主想了一會,便決定實話實話,他現在也沒辦法再找出一門功法來,若是這修士能看在他的如此『實誠』的面上,繞過這趙家上下,便是謝天謝地了。
想到這裏,他便開口道:「當初那魚千來了趙家,乃是重傷昏迷之身,而且趙家偏僻,也不知她便是那千孤魚,而且當時她那傷勢嚴重,所以我等都沒有管過,只有家中一孩子悉心照料,便是趙珺。」
說道這裏,他看了看這修士的面上,就見其微不可見地一點頭,立刻知道這修士是有備而來,趙家的大概其恐怕已經知曉了,他道:「後來那魚千甦醒,在家中住了一段時間,後來我等雖然懷疑她便是那千孤魚,但她當時修為接近恢復,乃是金丹修士,我等築基修為也不敢為難,只能試探一二,可惜還沒能試探出什麼這,這千孤魚便自己離去了。」
「只是在離去之前留給了趙珺一篇行氣之法,不過家中還有修士,以為趙珺這孩子的有所隱瞞,所以傳出那等留言來,沒想到被前輩知道了。」
大魚聽到這裏,輕哼一聲,道:「這麼說你等是不願說?」
手中力道立刻大了三分,趙家主只覺得一陣劇痛傳來,同時手臂也逐漸失去了知覺,就聽那化神修士開口道:「我手中有一道魔氣煞氣,方才已煉入你的手臂之中了,若是沒高明練氣之法抵抗,一時三刻你便全身經脈萎縮而死。」
他說罷,又立刻遁到其餘趙家修士身旁,輕輕捏了一下他們的手臂,無一例外,都感受道一股刺痛,就發現自己手臂之上出現了一道黑線。
眾人剛剛才聽到這魔氣煞氣之說,自己就受了這一氣,其中有修士不過練氣中期的修為,就見那黑線緩緩往上,見此他們立刻盤腿打坐,用自己的練氣之法抵擋,但卻見那靈氣雖然能夠抵擋一時,但不一會便節節敗退,如此下去只要一時功夫,這黑線便會遊走周身,人也立刻就亡了。
這些修士雖然修為比起趙家主等人低一些,但他們修煉的法訣都與他一般無二,趙家主見此,立刻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
越是這危機時刻,趙家主反而越發冷靜,他道:「這練氣之法,我等確實沒有,也沒從那千孤魚那裏得到,不然此時我等都中了這煞毒,想來還有有人忍不住施展那練氣法門來抵擋這毒氣的。」
大魚聽到這裏,點點頭,不過他是不會輕易將這煞毒消去的,他道:「你說那救起千孤魚的趙珺,現在在何處?」
趙家主沒有隱瞞,立刻帶着這化神修士前去那趙珺的所在。
眾人剛剛打開這趙珺的院子,就見那趙珺站在院子中央,趙家主幾人心念那千孤魚的練氣之法,相求那法門來解毒,所以都沒發現這院子之中的秘密,倒是大魚化神修士,此刻初略看了看,便發現這院子的精巧之處。
他暗道:「這院子巧妙,趙家不過是一出的家族,怎麼可能有此等佈置之法,就算是有也不會佈置在這丫頭的院子裏,看來是那千孤魚助她佈置成的,若是如此,說明這趙珺在她心裏還是有幾分地位的,所不得離去之前還真有可能將那坤丹秘法留下來。」
想到這裏,他立刻便要開口威脅,沒想到這時那趙家眾人,便開口道:「趙珺,現在家中修士都受你連累,受了這魔氣煞氣之毒,只有高明練氣發明才能抵擋,那千孤魚離去之前必然教你了練氣之法,快快將其說出來。」
聽到這裏,趙珺有些好笑,那坤道丹法只有個名字,外人也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法訣,只知道女修修煉之後便能除去天葵之憂,而這天葵便是對女修練氣影響很大,所以外界就有傳言說這坤道丹法便是練氣之法。
可惜這些趙家修士,自己傳出那千孤魚的傳言,現在受了這煞氣之毒便想要將這過責推到她的身上,還有從她這裏得到解毒的練氣法門。
想了一會,趙珺開口,向那化神修士問道:「不知這位前輩叫什么姓名?」
大魚聞言,想了一會開口道:「便稱我大魚便是。」
趙珺心裏想了一會,也不知這大魚是何人,她道:「當初魚千前輩確實留下了兩篇法訣,其中一篇便是那行氣之法,另一篇我沒有說出來。既然前輩想要這法訣,我便說了,不過噹噹初魚千前輩沒有留下文字,我還是口述罷。」
趙家的修士聞言,頓時大喜,就見趙珺開口道:「天清地濁,男清女濁,……」她口中所述,便是那坤道之法,但這丹法其實是結丹法門,還是女子所用,不是他們想像之中的練氣法門。
那趙家之人越聽,越是失望,若是早知是這樣的法門,他們怎麼也不可能去圖謀,弄的自己受了這煞氣。
趙珺說罷,眾人的立刻看向大魚,就見其正拿着一玉簡記錄,於是不敢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