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前世記憶、覺醒超能力?
如果這覺醒石,真有許晴所說這麼神奇,我豈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找回失去的女人了?
想到此處,我不由朝許晴胸前打量過去,道:「難道……你現在戴的這顆,就是所謂的覺醒石?」
許晴點了點頭,道:「這顆雖然是死石頭,但佩戴之後,也會明顯感覺到神清氣爽;更不用說今晚,即將拍賣的最後一顆活石頭了!」
本來我對舞會並沒有多少期待的,但聽說了覺醒石之後,整個人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
……
酒店停車場,停滿了各種名貴豪車。
這些牌號,不僅有江城本地的,還有很多外市甚至外省的。
看來,今晚這場舞會和拍賣會,應該是吸引了江城乃至周邊很多富豪的積極參與。
到了酒店三樓,大廳里已經有不少人了。
上千平米的寬敞舞池,在頭頂亮麗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豪華別致。
舞池周圍,站滿了穿戴整潔的服務生,有的推着車子,有的舉着托盤,裏面放着紅酒和水果。
我和許晴的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穿着黑色西裝,身姿挺拔,卓爾不群;許晴穿着白色蕾絲晚禮服,身姿曼妙,桃型露背。
我抬頭挺胸闊步而入,許晴則主動挽着我的胳膊,惹得很多人側目而視。
看到許晴,不少人主動過來打招呼,看來,許晴在江城的勢力,比我之前預估的可能還要厲害些。
許晴忙着和人寒暄,我也沒閒着,四處品嘗紅酒和水果。
我吃得正香呢,這時忽然燈光一閃,整個大廳都變得黯淡下來。
柔和的音樂響了起來,旖旎的燈光閃了起來,人們紛紛步入舞池,成雙成對,隨着旋律翩然起舞。
「表弟,別吃了,過來!」我猛然回頭,只見許晴像高貴的小公主一樣,正站在舞池邊沖我招手。
「嗯嗯,就好!」我又塞了一塊西瓜在嘴裏,擦了擦手,趕緊跑了過去。
進了舞池,許晴回頭看了一眼,道:「你看別人怎樣,你也怎樣就行了。」
我沉沉點頭,左手從後面摟着許晴的小蠻腰,右手與她十指緊插,然後就隨着律動緩慢舞了起來。
紅酒就是後勁大!
剛剛喝的時候,我還沒什麼感覺,隨着舞池裏的人越來越多,我腦袋也開始有些眩暈起來。
我身高在一米七九左右,而許晴約莫一米六九那樣。
許晴穿着高跟鞋,剛好比我矮上半頭;而我一低頭,就能聞到她頭髮的香味,甚至還能透過她的白色蕾絲晚禮服領口,隱約看到裏面的景象。
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許晴抬頭皺眉道:「小屁孩,幹嘛這樣看着我?」
本來我倆距離就非常接近,現在許晴再一抬頭,櫻桃小口呵氣如蘭,與我近在咫尺。
一時間,我左手猛地發力,身子與許晴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許晴一聲輕呼,微微掙扎道:「你……幹嘛?」
這種旖旎的舞會,本來就是用的,加之我又紅酒上頭,出其不意地朝下一吻,剛好親在了許晴的櫻桃小嘴上。
不等許晴責罵,我搶先道:「表姐,你讓我學着別人,我看別人都在親吻舞伴,我只好也親你一下啦!」
許晴面色一紅,低頭道:「喝了點貓尿就敢欺負表姐,回去看我不教訓你!」
這一親過後,我心裏也是惶惶不安,還好許晴沒有太過生氣。
上次許晴醉酒「欺負」了我一次,現在我把她「欺負」回來,我和她也算是扯平了吧?
我心裏如此寬慰自己。
本來還是正兒八經的舞會,但跳着跳着,舞池裏的人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們有的摟摟抱抱,有的身子摩擦在一起,還有的乾脆在撩衣服親吻,反正大家都這樣,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也停下了腳步,雙手從後面繞住許晴,一隻手放在她的腰側,一隻手卻往下滑,停在了她的臀瓣附近。
開始許晴還有些拒絕,但掙脫幾次沒能得逞,最後也就順其自然地摟着我了;可能是怕再被我親吻吧,她還把頭深深埋在了我的懷裏。
抱了好久,許晴忽然有些幽怨道:「表弟,你跟我實話實說,在學校里有沒有欺負過女孩子?」
我雙手在她後背摩挲起來,壞笑着問:「怎樣才算欺負?」
許晴「嚶嚀」一聲,面色潮紅,被我摸得身子也開始發軟,軟綿綿地癱在我的懷裏。
這麼敏感,不會是還沒談過男朋友吧?
果然,良久,許晴忽然看着我道:「死林劍,你是第一個敢這樣欺負我的男人;如果你不是我表弟,你現在早被人從樓上扔下去了!」
我心想,許晴這倒不是吹牛,畢竟她在江城也是很有權勢的。
但她越是這樣說,我嘴上越是不服氣,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你扔一個給我看看!」
「你……」許晴又羞又氣,整了整禮服,道,「別鬧了,估計馬上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嗯!」我這才依依不捨地收手,把心思轉移到了,那塊即將被拍賣的覺醒石上。
過不多時,音樂停了下來。
我和許晴手挽着手,跟在眾人後面,從舞池裏緩緩走了出去。
此時自有服務人員佈置拍賣會會場,而許晴呢,又在和熟人交談,萬般無聊之下,我就四處轉悠起來。
到了衛生間,我忽然看見一個穿着紫色晚禮服的豐腴人影,從我眼前閃了過去。
「咦?陸夫人?」
我本想把她喊住,但又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加之對方剛好進了女廁,於是就沒有出聲。
轉了一會兒,大廳那邊響起了話筒的聲音,應該是拍賣會快要開始了。
我在衛生間等了一會兒,想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看錯,可許晴卻打來電話,讓我趕緊過去。
我心想,如果剛剛那人真是陸夫人,待會兒應該還可以見到,於是就先去了會場,挨着許晴坐了下去。
「你又跑哪裏去了?」見我坐下,許晴白了我一眼問。
「才多會兒沒見,又想我了啊?」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許晴伸手在我額頭敲了一記,道:「待會兒拍賣覺醒石的時候,你幫我喊幾嗓子!」
我沉沉點頭,但又不無擔憂道:「多少錢可以接受?」
許晴認真想了想,道:「三百萬吧,再高就不值得了;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塊石頭是否真像傳說般那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