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裏?」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除了頭部能轉動之外,手腳仍然是絲毫不能動彈半分,見陳子龍開車往山下疾馳而去,雨宮綾音美眸中閃着驚異的神色。△¢小,..o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反正肯定不是山ding!」陳子龍連看也不看對方一樣,嘴角扯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雨宮綾音寒着臉問道。
「我想你還沒搞清楚目前的情況,現在是你落在我手上,就算是要逼問什麼東西的話,那也是我來問你,明白嗎?」陳子龍瞥了雨宮綾音一眼,冷笑說道。
雨宮綾音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着陳子龍俊逸的側臉。
自始至終,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都沉靜自如,甚至包括剛才車子都快要衝下懸崖,對方都沒有絲毫慌亂的跡象。
而且再加上見識過陳子龍詭異的身手,她越想越覺得這傢伙非比尋常,看着車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雨宮綾音心裏沒來由的開始緊張起來。
相比起上山,兩人下山的速度就要快得多。
幾乎可以說是風馳電掣!
雨宮綾音還從來沒想過越野車還可以開的這麼快,雖然她已經繫着安全帶,但是在好幾處甩尾的地方,她卻下意識地將頭努力往座椅上靠。
儘管她硬忍着沒讓自己發出聲,但是那對劇烈起伏的驚聳酥胸卻將她一路的心悸出賣的徹徹底底。
陳子龍才不管她這些,就算那三名手下遲遲不能醒來,但是山ding的人應該很快就會發現異樣。
所以他要在對方有所察覺之前,儘快帶着雨宮綾音逃離這一帶。
從山上下來後,陳子龍一打方向,駕着越野車朝京都城外的方向駛去。
對方的勢力究竟有多大,陳子龍目前還不太清楚,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在城中的眼線肯定少不了,如果再冒然回去的話,將很不利於他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出城之後,陳子龍並沒有馬上載着雨宮綾音前往下一處城鎮尋找藏身地diǎn,而是在中途將車拐上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岔道。
這條小路究竟會通向哪裏,連陳子龍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眼下當務之急,是先從身旁這妞的嘴裏撬出一些秘密。
開了好長一截後,越野車行到了小道的盡頭,一條橫闊的河流阻去了二人的去路。
此刻已經是凌晨三四diǎn鍾,四周黑森森的,只是偶爾地會響起幾聲水浪拍打河岸的聲響。
陳子龍將越野車停到了河堤上,然後將車子熄火併關掉所有的燈。
「你要幹嘛?」還不待陳子龍開口,雨宮綾音就率先問道。
她雖然覺得有些心慌,但是除了開口說話以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靠在座位上,任憑陳子龍擺佈。
「至於這個問題,我想你應該要比我更清楚吧?」陳子龍側過頭,似笑非笑地朝對方問道。
「如果你想從我嘴裏套出什麼東西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是殺了我,你也休想得逞。」雨宮綾音板起小臉,寒聲朝陳子龍說道。
陳子龍聽聞,只是很隨意地笑了笑,「殺了你?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既然你那麼愛寧死不屈,那可真是巧,我偏偏還就不殺你了!」
雨宮綾音沒想到陳子龍竟會這麼說,但是昏暗中對方的笑容,卻讓她看的心裏有些發怵!
「說說吧,為什麼對我下手?」陳子龍不理會她的反應,繼續問道。
「哼!」雨宮綾音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了她那邊的車窗。
她的性子可跟她整個人一樣,烈着呢!
雖然身旁的這個傢伙破開了她『午夜之吻』的特殊含義,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可以向他出賣家族機密,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徹徹底底地成了對立方。
「先別急着任性,你現在態度好diǎn,待會可能就少吃許多苦頭,你這樣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我最起碼有不下十種辦法讓你開口!」陳子龍將上半身側了過來,吊兒郎當地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這些已經讓你不可能再活着離開倭國了?」雨宮綾音狠狠地瞪了陳子龍一眼,寒聲說道。
「知道!」
「那你還不快把我放開,興許你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雨宮綾音接着說道。
「不行。」
陳子龍果斷搖搖頭,回答的倒是一次比一次痛快,氣的雨宮綾音直翻白眼,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繼續。
「好了,主動交代的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不過貌似你根本就不當回事,接下來,就算你不想說,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人的耐心總是有限的,更何況唐柔的情況也容不得陳子龍再多耽擱。
話剛說完,陳子龍便抬起了右手。
而就在這一剎那,雨宮綾音的臉色頓時大變,因為陳子龍手中握着的正是一把彎柄匕首,此時正隱隱閃着滲人的冷光!
還不待雨宮綾音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陳子龍便照着雨宮綾音的胸前,右手飛快的一划拉。
「啊!」
雨宮綾音還以為陳子龍要傷害她,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不由的驚叫出聲。
可是僅僅一秒過後,她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她的身體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反而卻覺得上半身的束縛立刻一松。
「你這是……」雨宮綾音睜開眼,詫異地看着陳子龍,不明白對方怎麼突然把她的安全帶給割斷。
在詫異的同時,雨宮綾音又暗自震驚,這麼近的距離,而且刀速這麼快卻並沒有傷及她分毫,最起碼這一diǎn雨宮綾音自認為她做不到。
「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一步一步來。」陳子龍將匕首放到了駕駛台前,靠着座椅說道。
「一步一步來?」雨宮綾音聽得是雲裏霧裏,心裏正納悶着,俏臉卻猛地一緊,滿含慍怒地看向陳子龍。
「無恥!混蛋!」雨宮綾音緊咬着貝齒,惡狠狠地罵道。
就在剛才她低頭的瞬間,卻看到自己胸口的衣領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此時看去,胸前的兩個渾圓半球幾乎有大半都露在外面。
因為自小是雨宮家二小姐的緣由,雨宮綾音在接受忍者訓練的同時,也享受着嚴厲的家族文化薰陶和超等規格的保護。
所以別看她經常混跡於京都繁華的夜場,但一直到現在,雨宮綾音都仍然是處女,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
因此,當看到她本來就很單薄的衣物被陳子龍劃開後,當即便又羞又惱。
「看你這話說的,半夜三更先偷偷溜進我的房間的可是你,現在卻反過來倒打一耙,我要是你,都覺得丟人!」陳子龍聽了雨宮綾音的話,壞笑着說道。
「你……」雨宮綾音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無賴說辭,越聽越覺得一股流氓味,但就是想不出來該怎麼反駁。
只能氣鼓鼓地坐在那裏,因為急促的呼吸,胸前那兩片被陳子龍劃破的衣物一張一合的,露出裏面大片誘人的粉肉。
「不要這樣看着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讓你看的照片上的那個女孩也是被你們抓走的吧?」陳子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朝雨宮綾音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雨宮綾音慌忙將視線投向一旁,裝作不明所以地回道。
「你也用不着再繞圈子了,當時為了不讓我引起懷疑,你極力將自己的表情掩飾的很好,」陳子龍說道,「但是你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正是你的最後的那幾句話,才讓我立刻對你產生懷疑。」
雨宮綾音靜靜地聽着,美眸中卻不自然地露出幾許驚訝和疑惑之色。
「想不起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陳子龍察覺對方的異樣,繼續說道:「你答應會幫我打聽她的下落,不過你卻僅僅只問了她的名字,但卻並沒有提出要我留下照片的隻言片語!」
「這一切看似沒有任何異常,而且還能表現出你的『好心好意』,但是你卻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
「什麼?」雨宮綾音一直聽到這裏,仍然還想不通陳子龍是怎樣有所察覺的,於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別忘了這裏是倭國,而並非華夏,你很精通華夏語但是並不代表其他倭國人也是如此,僅僅只靠一個華夏的名字就敢打包票找人,你不覺得有diǎn太忽悠人嗎?」陳子龍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寒着臉盯着雨宮綾音說道。
原來如此!
一聽陳子龍這樣說,雨宮綾音也頓時恍然大悟,看來她當時只想着矇騙對方,但是卻忽略了這麼個根本沒人在意的小細節。
「那,你既然都察覺了,為什麼還……」雨宮綾音抬頭,不解地朝陳子龍問道,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子龍打斷。
「你是想知道我為什麼還回到酒店,並且裝睡,對不對?」
雨宮綾音沒有說話,但是卻面露訝異地diǎndiǎn頭。
「你難道忘了我來此的目的嗎?救不出她,我是不會一個人回去的。」陳子龍淡淡回道,但是字裏行間卻透着堅定。
雨宮綾音聽聞,心中再次掀起了軒然大波,本以為只是一個輕而易舉就會被解決的愣頭青,但是萬萬卻沒想到她卻在對方手裏栽了大跟頭。
而且更令雨宮綾音不可思議的是,她還是頭一次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感受到重重的壓懾感,這在以前是從來不曾出現的。
「可有一diǎn,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我明明已經把你打得重度昏迷了,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醒過來?」雨宮綾音微微蹙着眉頭,接着問道。
「重度昏迷?那只是你自己認為的吧?」陳子龍聽聞,不由地嗤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