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初七終於放下了畫筆,十分滿意的笑道:「好了,都畫好了。」說完,他就開始解開小白,然後涼涼的道:「三天都不許洗掉,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你懂的。」
「不敢,不敢,一定不洗。」小白猛點自己的鼠腦袋保證,他相信他家主人的話,她一定會說道做到的,也絕對會有一百種方法叫他生不如死的。
「好了,去照照鏡子吧,但不許擦掉哦。」初七樂呵呵的吩咐了一聲。
小白很聽話的去照了鏡子,站在鏡子面前,整個人石化了好久,他的世界已經是一片黑白了,這主人,還能再狠一點嗎?在他的身上花的是五顏六色,然後還在他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色」字,討厭,他才不是色老鼠呢……嗚嗚嗚哇,這個鬼德行還三天不准他洗掉啊,他得找個地洞鑽着三天都不出來了。
晚間的時候,蕭宸軒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初七坐在星辰殿的大殿內,氣呼呼的瞪着他,小臉蛋氣的鼓的跟包子似的,他看了看站在初七身後的秀兒問道:「她這是怎麼了?你們誰惹她了?」
「沒有,王爺。」秀兒委屈的回了一句,誰敢小主啊,她是王爺的心頭肉啊。
「小七,你這是怎麼了?」蕭宸軒上前,解下了身上的披風,遞給了下人,然後上前一步,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初七那鼓成包的小臉蛋兒問道。
「……」初七不回話,死命的瞪他。
「小七,你說話啊,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還是瞪。
「小七,你在氣什麼呢?跟本王說說。」
「……」繼續瞪。
「小七,是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本王,本王砍了他替你出氣。」蕭宸軒的心開始七上八了,這小七,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一直不說話,就在這裏瞪着他。
「好啊,那王爺你就砍了你自己吧,先砍了你那雙腿,然後坐輪椅上,反正你也很能適應輪椅生活不是嗎?」初七涼颼颼的道。
「什……什麼意思?」蕭宸軒一臉懵逼,直覺告訴他,惹到她不高興的人好像是自己。
「什麼意思?王爺?還裝呢?我都知道了,你還裝什麼呢?」初七站起來,一臉鄙視的看着蕭宸軒道。
「啊?」蕭宸軒一臉不知所解。
「你可真能裝啊,裝殘廢,一裝就還六年,這六年可沒少糟踐我吧,說是把我當救命恩人帶回王府里來,養着我,供着我,其實就是看我白吃白喝白住的,你心裏不痛快,就像整治我一下是吧,說什麼腿是被我毒的不能行走了的,要我給你當貼身丫鬟,這一當就是六年,王爺,你可真狠啊。」
其實伺候他倒沒什麼,他也沒讓自己幹什麼粗活,但只要一想到這六年自己一直活在內疚中,她就來氣。
「呃,小七?關於這個問題本王可以解釋的,你先不要生氣,聽本王解釋黑你聽……」蕭宸軒說到這裏,突然愣了下來,問道:「是不是小白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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