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一刀刺進「鼬」的身體中,晴陽不帶有一絲情感波動的看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隨着晴陽這一刀也失去了生命,身體慢慢的發生了變化,臉孔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人。
而此時在遠方的一處地界,坐在地上的鼬睜開了眼睛,在他面前一直注視着他的也就是他的同伴鬼鮫。
「呦,我還以為你會再堅持一段時間呢,沒想到竟然也這麼快就被解除了那個術。」
聽到鬼鮫這樣說,鼬搖了搖頭。
「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查克拉,根本就發揮不出實力,很多的招式都沒有辦法使用,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很困難了。倒是鬼鮫你真的是讓我沒有想到,最擅長持久戰和水戰的你怎麼會被他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打敗。」
被鼬這樣一問,鬼鮫表情複雜的笑着。
「嘿嘿,我說沒有理由你信嗎?雖然那個分身也就只有我百分之三十的查克拉而已,可是那傢伙他在使用的影分身之後也不過是百分之五十的查克拉狀態和我戰鬥。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幾乎是毫無損傷的打敗我,我只能說他現在已經真正的成長為可以和我們平起平坐的強者了。」
少見的,鬼鮫說出了這麼多的話。他對於曉組織的發展是極為關心的,而晴陽這個如彗星般出現的人很明顯足以威脅到曉的計劃,這就讓他不得不重視。
鼬沒有接鬼鮫的話,而是抬頭望天喃喃自語。
「爻月晴陽,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
晴陽拔出了刀,任憑這具陌生的屍體沉入了水中,他的心情是極為複雜的,一是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是沒有弄清楚這個所謂的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同樣他也得到了一個還不算壞的消息,那就是三代埋的一步暗棋起了作用。
長出了一口氣,晴陽向着島上的方向看去。
基諾這個傢伙在「鼬」和「鬼鮫」出手之後竟然還想要奮力一搏,帶着他所在的那艘船上最後還剩下的三十多名忍者強攻海島,做最後的掙扎。
可惜他的想法還是過於天真了,賓之國的忍者大部分都是水遁忍者,剩下的也都是以體術和使用忍具擅長的忍者,幾乎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才能,這樣的忍者在打順風仗的時候還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當時入侵黃島的時候他們就是憑着一股血氣之勇在圍攻之下打敗了日向德源他們。
然而現在的形式卻是大大的不同,本身在經過之前的那一輪組合忍術的轟擊下他們就沒有了多少的士氣。再加上他們現在在人數上也根本比不過木葉的這方,而且木葉這邊還有很多的專門克制水遁忍者的土遁忍者,這讓賓之國怎麼能夠獲勝?
「土遁·泥流大河!!!」
二十名土遁忍者一齊施展忍術,山壁之上猶如泥石流山體滑坡一般,佔據了有利地形的他們根本就不用考慮其他的方面,直接就用最省查克拉,最簡便的忍術去攻擊他們,讓本就陡峭的山壁變得更加難以行走站立,賓之國的忍者們紛紛叫苦不迭。
「土遁·岩鐵炮!!!」
木葉忍者們再次結印,口中吐出了大量的石彈,鋪天蓋地的向着下方砸去。
「啊!!!」
石彈砸在了賓之國忍者的身上,那個忍者當即就隨着石彈一聲慘叫摔到了山下。
「啪!!!」
又是一顆石彈,砸在了另一個賓之國忍者的腦袋上,他的頭頓時就像砸爛的西瓜一樣,腦漿還濺在了旁邊那個忍者的臉上。
「啊??」
被濺上腦漿的那個忍者驚恐的用手去點了下臉上的液體,又看了看山頂上那些氣勢如虹的木葉忍者,終於再也撐不住了,發出了絕望的嚎叫。
「啊啊啊……」
尖叫着,這名忍者轉頭就往山下跑去,他要逃離這個讓他恐懼的地方。
就像是傳染病一樣,看到了同伴的逃跑,其他的忍者也紛紛轉身往山下跑去,賓之國的忍者潰逃了!
「哼,一群沒有骨氣的東西,我還以為有多大的能耐呢,這樣的垃圾根本就不配叫做忍者。」
一直氣定神閒的站在山上指揮的紅豆看到了賓之國忍者的潰敗,不屑的說着,同時下令身邊的木葉忍者乘勝追擊。
發佈完命令,紅豆便身先士卒的帶着忍者們如猛虎下山一般的追擊着正在慌忙逃竄的賓之國忍者們,見到木葉的忍者追了上來,賓之國的忍者嚇得魂飛魄散,匆忙的上了最後一艘倖存的船就要逃走。
可是紅豆怎麼會讓他們就這麼輕鬆的逃走?
「潛隱蛇手!!!」
數條大蛇從紅豆的袖子裏鑽了出來,這些蛇射到了船上就死死的咬住船幫,像巨大的鎖鏈一樣把賓之國的戰船往回拽。而手下的忍者們立刻就衝上了船大殺四方。
在木葉眾忍的追殺下賓之國的忍者不是被擊殺就是舉手投降做了俘虜。這一場戰鬥木葉一方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晴陽長官,我們獲勝了,所有的敵人都被殲滅,而我們沒有一人傷亡!」
趕到晴陽身邊匯報戰果的忍者興奮的臉都通紅通紅的,木葉已經十多年沒有大戰了,可以說這一代的忍者很多人都沒怎麼經歷過戰爭,而今天取得了這樣一場不小的勝利,讓這個忍者十分的激動。
「很好,你們都是這場勝利的創造者,回到村子後都會給你們這些戰鬥英雄相應的戰鬥功獎。對了,對方的首領你們抓到了沒有?」
聽到晴陽這樣問,那個忍者頓時義憤填膺了起來。
「哼!對方的首領是個沒有骨氣的傢伙,在島上賓之國的忍者一亂他就帶着自己手下的親信忍者偷偷的逃掉了!我們在船上只抓到了他的親信!」
晴陽的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賓之國的首領會是這樣膿包的一個人,竟然就這麼隨意的拋棄了自己的部下逃走,可是現在這已經發生了他也就不再說什麼,嘆了口氣才又說到。
「好吧,那這樣的話你就帶我去見見那個被抓到的親信吧。」
「是!」
跟着這名忍者,晴陽回到了島上。在指揮部坐定之後才看到一個忍者拽拉着一個眼神空洞的人走了進來。
「跪下!」
身後的忍者大聲的呵斥着被基諾拋棄的里德,里德被這樣一喊眼睛裏恢復了一絲神氣,待看清楚上座的晴陽後立刻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
「大人饒命!小人只是一個跟班的而已,事實上冒犯貴國的主意都是逃走的首領基諾出的啊,和小人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晴陽只是輕輕的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而里德見晴陽不說話還以為是對方根本不信自己的話,頭磕的更厲害了,額頭甚至都磕破了,同時還涕泗橫流。
「好了……」
被裏德的哭喊惱的有些煩躁,晴陽開口冷聲打斷了他。
「你不用在這裏哭喊,你是戰俘,我們不會就這麼殺了你。你有沒有罪同樣也不是我現在就能定下的,這都得等到戰爭結束後把你帶回火之國去接受審判!不過……」
晴陽突然說了一個不過,讓里德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現在有一個讓你立功贖罪的機會,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