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喬雨菲忙快速吃了兩口,然後打了個招呼,帶着丫鬟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喬雨惜的事情,可關係到整個喬家女兒的聲譽,這事必須得處理好了,不然後患無窮。
等把客人全送走後,白靜雯親自去廚房吩咐了一聲,晚多給府里的下人幾道好菜,以示慶祝,因為原本屬於他們的飯菜,都被用來招待客人了。
出來後打了個哈欠,正想回屋眯一會,轉身的時候,便看到喬雨菲帶着兩個年紀相當的婦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着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刑部主管尚英傑。
「來的可真夠快的。」白靜雯又打了個哈欠,笑着說道。
隨後對身邊的木槿說道:「你快跑着給她姐妹報個信,然後準備些茶水和零嘴。」
「是。」木槿看了眾人一眼,應了一聲,便轉身快速的跑開了。
「麻煩縣主帶路了。」尚英傑前恭敬的說道。
至於兩個婦人,看樣子是剛哭過,只是點頭打了聲招呼,並沒有開口說話。
「客氣了,走吧。」白靜雯點頭說完,轉身往前走去。
一行人到了姐妹二人住的小院的時候,兩人正在院裏忐忑不安的向外張望着。
看到她們忙撲了過來,尤其是喬雨惜,撲到喬尚氏的懷裏哇哇大哭了起來,隨後母女二人抱成了一團,在門口痛哭了起來,引的尚氏母女也跟着落起了眼淚。
「咳,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白靜雯見下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忙開口阻止道。
「讓縣主看笑話了。」尚英傑看着白靜雯尷尬的回道。
不過通過眼裏的血絲,還是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也不平靜,只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通過哭來表達而已。
同時也可以看出,他的忍功不錯,看來是被後母給鍛煉出來了。
「人之常情。」白靜雯點頭說完,拉着喬雨菲便往裏面走去。
「我們進去談吧,讓人看到了成什麼樣子。」尚英傑前拍了拍她們的肩膀,顫抖着說完轉身往裏走去。
兩對母女這才回過神來,相互看了一眼,乾笑了一聲,快速的跟了去。
「你們兩個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眾人進屋後,先給首的白靜雯行了個禮,隨後坐定後,尚英傑看着姐妹二人嚴厲的問道。
「對呀,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尚大夫人頓一下,看了眼尚英傑,接着說道:「那老婆子作的妖。」
「我不敢肯定。」尚清嫵瞄了眼白靜雯搖頭回道。
自從她次抓住人販子,說要調查之後,便一直沒有,再給過自己明確的答覆,事情調查到什麼程度,她還真的不情楚。
不過隨後把兩人從正月十五出了府門,到回京的這一段,發生在她們身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是呀,要不是縣主的堂弟,我們兩個怕是被抓去賣了。」隨後喬雨惜怯怯的附和道。
因為她看到,在表姐說出她已經失身的時候,舅舅的臉立馬變的黑紅,顯然是怒到了極致。
娘親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也好不到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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