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會壯壯我去看看怎麼回事。」白靜雯把壯壯放到專門為他做的嬰兒車上面後說道。
誰知她的手剛離開壯壯便大哭了起來白靜雯苦笑不得的說道:「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變的特別粘我。」
「誰知道呢,你就在這看着他吧去讓你爹去看看怎麼回事。」李氏寵溺的看了眼手腳亂舞的壯壯慢慢的站起來說道。
「好吧。」白靜雯見此無奈的把壯壯抱了起來。
「他粘你是因為你身上的靈氣對他有好處,看來這小傢伙將來會是個極聰明的人。」小玉兒在李氏走後出聲說道。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一兩年之內我是什麼也做不了了。」白靜雯看着懷裏還不斷抽泣的壯壯笑着捏了捏小鼻子回道。
「想自由還不簡單,把他放到空間就可以了。」小玉兒暗自翻了個白眼回道。
「以後再說吧。」白靜雯說完感覺到手裏的濕意便知道他是尿了,便往屋裏走去。
一刻鐘後白靜雯剛把壯壯哄睡便聽到外面此起彼伏的哭聲,快速的往外跑去,剛到大門口便看到李大夫心情沉重的走了回來。
「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白靜雯不安的問道,聽着不遠處婦人們絕望的哭泣聲她有預感這次的事怕不好解決。
「上面下了通知,這次要大規模徵兵,每戶人家必須出一名成年男丁,三天後出發。最可氣的是不能用錢頂,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人頂替。」李大夫苦着臉回道。
他是獨戶,齊天宇是家裏的頂樑柱,怕是都逃不過這一劫了,可是他們走了這一家老小的可怎麼辦,好不容易有了後怕是也見不到孩子的出生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天宇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吧。」白靜雯聽後臉色一白,回過神來強作鎮定的回道。
來到這裏後過的順風順水的,加上齊天宇對她的寬容和退讓,竟然讓她忘了這裏是王權統治,而自己在王權面前也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走吧,只能這樣了。」李大夫嘆了口氣跟她打了聲招呼便往裏走去。
白靜雯快速的跟了上去,李氏現在可是快生了實在是受不得這種打擊,可是這種事又瞞不住,她現在只能做好萬全的準備。
「出了什麼事?」李氏看着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一臉忐忑的問道。
「我說了你可要挺住,說不定我們還有別的辦法。」李大夫看着她為難的說道,早晚也得知道,他寧願自己還在家的時候說出來,這樣自己也好第一時間補救。
「你說,我不激動。」李氏深吸了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回道。
「這次是徵兵,一戶一丁,三天後出發。」李氏夫說完便盯着她看,只好有情況便會衝上去。
「娘,我們想想辦法,應該能過去的。」白靜雯則立馬上前扶住了她說道。
「對,我們有錢,小雯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戰場那可是十去九不回的地。」李氏回過神來看着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她說道。
「娘,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吧。」白靜雯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安慰道。
「進去吧,天宇回來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辦。」李大夫說完便往屋裏走去。
「你們聊會吧,我讓人把天宇叫回來。」白靜雯說完便往舊院趕去,然後讓暗六騎着馬去了鎮上。
午飯之前齊天宇趕了回來,一臉的糾結之色,看得眾人異常的不解。
「天宇回來了,先吃飯吧。」李大夫抬頭指着邊上的凳子說道。
「好,」齊天宇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坐了下來安安靜靜的開始吃飯,可是白靜雯的心情卻不怎麼好,看着他的樣子便知道有棘手的事發生了。
「說吧,什麼事。」李氏當然也看出了他的異樣那還有心情吃飯,隨便扒拉了幾口放下碗問道。
「今天上午劉掌柜給我透了個口風,今天縣裏的捕頭和鎮上的捕快吃飯時說上面發話了,而且已經定好了說這次我不管是用錢買關係,還是找人頂替都不通過,只能我親自去。」齊天宇淡淡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李氏攤坐在椅子上嘀咕道。李大夫見此立馬把了脈並把準備好的安胎藥端了上來。
「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嗎?我們可以想人法威脅他們。」白靜雯聽後心裏一顫,知道這是針對他們二人而來的,掩住眼裏的不甘抬頭看着他問道。
「沒用的,名子已經上報了。不過我從小便喜歡兵書,這一年又跟你學了武功,這次去邊關對我來說說不定是一個難得的機遇。」齊天宇看着她滿是歉意的說道。
白靜雯見他眼底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知道他是想去闖一闖,雖然也贊同但是真的很不舍,一時愣在了那裏,不知道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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