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麗畫身上聚然之間寒氣襲來,忍不住驚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卻猝然間碰到頂在腹部的冷槍,她真怕這男人的槍馬上就會被扣響,所以渾身僵硬,如風中化石般,又是一動也不敢動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嘭!」地一聲被撞開,喬麗畫的脖子向後一扭,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睛立即看到十幾個穿着黑衣的人,個個手上都拿着手槍地沖了進來。
「啊!」第二聲驚呼從喬麗畫的口中呼出時,男人的手槍又往她的腹部頂進了些,直頂得她的腹肌都有些痛,好象那枝槍就要直接頂穿進她的肚子裏去。但是,她從不知道吟叫是什麼意思,又在這種驚濤駭浪之中,根本就不會叫了啊。她一直就在張嘴,卻叫不出聲音。
電光火石之間,喬麗畫腦袋都有些當機的時侯,突然感覺小蠻腰間被一雙大手用力桎梏着,接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向上顛簸起來。
「啊!」喬麗畫猝不及防地感覺一陣刺痛,駭然大驚地慘叫一聲,音嘶力竭。她感覺整個人象一葉小舟,猝不及防地被大風大浪向上高高地拋起!然後,她整個人感覺好象真的被人打了一槍,身體被刺穿了!身體劇烈的刺痛感和死亡感直逼而來,她整個人白眼一翻,暈厥過去了!
十幾個拿着槍的男人進來之後,看了一眼地上丟着的小內衣,又草草地掠過整間房一眼,冷睨着床上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撞到暈厥過去,以為這女人正被搞到高hi暈厥,那是正常的事情。
十幾個男人迅速地突襲而來,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其中一個人還說了一句:「繼續!暈了再弄醒她!」
男人顯然沒想到暈厥過去的女人居然還是一個純真的少女。他只是為了讓這女人叫得更真實些,才臨時有了那麼一着,好讓那些進來的黑衣人相信看到的一切,卻無意之間奪取了一個少女的純真。
這少女睡覺不穿內衣和胸罩,只穿一件超短的蕾絲小睡裙,給他的感覺就象一個出來混的小太妹。
可是,剛才那一刻,他卻無比震撼地看清楚了她在驚呼中暈厥過去的五官相貌。
只一眼,驚鴻一瞥,這張少女的臉清純無瑕,象一塊純樸的漢白玉一樣,美好卻嬌弱,被他輕輕一碰,好象就碎了!
一下就居然暈了!如此不經!
男人無比鷹銳危險的眼眸在離開之前,居然多看了少女一眼,還破天荒地,眸中現出一絲異樣的情緒,順手給她牽了一牽薄被,將她的身體掖好了蓋到脖子上。
之後,男人迅速離開。
早晨,喬麗畫才睜大眼睛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突然,她的眼睛落在一攤血跡之上時,再次驚呼一聲,差點再次暈厥。
這是她的血嗎?她居然流了那麼多的血?昨晚那個拿着槍的男人真的打了她一槍嗎?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他用什麼刺穿了她?這是她流的血?這麼多血!她又有一點想暈血了!
但是,此刻她酒也醒了,人也清醒了,太陽從窗外照進來,黑夜也過去了。
她並沒有受傷!所以,這不是她的血,是那個男人流的血。昨天那個男人受了傷,受傷的部位好象是大腿。
因為,在她暈厥過去之前,她的眼帘內就映入一攤血跡,好象就是在這個地方。
但是,那男人千不該萬不該,為何來真的一刺?他用手槍逼她配合,那是為了逃避仇家的追殺,那情有可原,她不追究。
但他不該奪取她喬麗畫的第一次,還讓她驚心暈厥。這個男人是誰?昨晚他沒死的話,別人不殺他,她喬麗畫也要殺了那個臭流氓!
但是,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