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並非是莫須有的擔心,而是因為「閻王殿」,這個神秘的組織。
他們已經滲透入我們的生活,偽造出許多複製品,包括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還會相信誰呢?
我隱約猜測到,吳三胖再次玩失蹤,並非是偶然。
就算眼前的開車的雞頭青年,我對他也不是很放心。
在一路上,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好像叫姬城,一個紈絝子弟,自持被老爹送去非洲原始森林歷練了一段時間,回到祖國當一個二世祖,慢慢的開始囂張跋扈。
簡直是目中無人。
我還偷偷的問了恬美一句,為什麼這個****粘着她不放。
原來是在追求恬美。恬美自然不會看上這種姐弟之情,還說自己去雲南,也是因為躲避這個傢伙難纏。
我恍然大悟,也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睛,盯着她們兩個,嘿嘿一笑說:「想不到你們原來富二代,果然高山不露水,以後記得關注一下哥哥我啊!」
恬美白了我一眼,再也不說話。只不過她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很像一個紅撲撲的蘋果,差點讓我上前親了一口。
&了…」突然一刷車,不知道是不是姬城故意作弄,才突然刷車。
或許,是看不過我與恬美甜言蜜語,讓他不悅。
幸好,我反應夠快,才穩定了身子,沒有撞上去。
恬美默不出聲,剛剛的刷車對她並沒有影響,很快的出了車門,向着中天門走去。
我有種莫名其妙,恬美突然冰冷了許多,好像我沒有得罪了她吧?
看看時間,原來已經八點鐘多一些。我又抬頭望天,迎着一陣寒風吹過,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
今天的天色,非常的詭異,給人有一種陰森可怕。
烏雲吞月,陰風橫虐,月光朦朧,好像是暴風雨欲來的徵兆…
古來的傳說,這種奇異的天象,是一個不祥之夜。是地獄的惡鬼出來,遮蔽了天空,掩藏了月亮。
才造成陰風陣陣的世界。
&天的天氣似乎有些不妥,我們還是趕快上山吧!,爭取最快時間找到他們。」恬美冰冷的說了一句,獨自一人向前進。
我冷哼一聲,馬上跟着恬美上山。
剩下的姬城望着離去的二人,自然不示弱,馬上從車裏掏出一個背包,又跟了上來。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說話,環境十分的安靜,只有嘰嘰喳喳的蟲叫聲。
據說,兩天內泰山是封山狀態,暫時不接待遊客,這點讓我有些驚訝。如今能夠進去,應該是因為恬美的緣故。
&上官姐,我們到底去哪裏?」蒙在鼓裏的姬城,終於忍不住出聲問。
恬美聞言,停下了腳步,冷聲說:「我告訴你,這次的行動非常危險,說不定還會掉了性命,我勸你,還是下山吧!」
姬城聞言,臉色一變:「上官姐,這樣危險的行動,你怎麼不帶多幾個人,還好,有我在這裏,我會保護你的。」
另外一邊的我聽聞,差點噴血,終於知道什麼叫無恥了,原來這就是死纏爛打的無恥之境。
恬美沒有說話,直接往上走,頭頂上的電筒光掃向遠遠的石梯,一無盡頭的黑夜中。一路上顯得很詭異,很寂靜…
哇哇喵喵…
在我們走着走着,突然在石頭上,傳出一聲宛如嬰兒啼哭的叫聲,斷斷續續,迴旋在四周,響應在我們的耳邊。
&怕,這是夜貓的叫聲。」姬城說。
還擺出一副見識多廣的孤傲樣子。
我卻是撇撇嘴,望向石頭上的夜貓,突然,精神一震,沉聲說:「這隻貓的顏色不對。」
姬城不屑說:「在貓科動物中,夜貓一般是像豹子一樣,滿身是花紋,除了這種顏色之外,當然還有黑色,白色,黃色…等多種,難道你小子沒有見過貓嗎?」
我沒有反駁程郎的話,因為我渾身顫抖,驚恐的望着對面。
恬美似乎也發現不妥,抬頭一看,驚出一身冷汗。
伏在石頭上的貓,慵懶的樣子,非常的可愛,但是那些毛居然是紅色,好像被鮮血染紅了一樣,十分的怪異。
紅色的貓似乎注意到我們,緩緩的扭過頭來,一雙幽幽的紅眼盯着我們三人,我們宛如被一個惡鬼盯着一樣。
嚇得我們三人汗毛根根豎起,好像渾身長成刺蝟一樣,全身傳來陣陣麻痹感。
&這…這是什麼貓?」許久之後,顫抖着說話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姬城。
這個自吹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居然雙腿的瑟瑟發顫,給我還害怕。
我沒有喊了出來,須然很震驚與惶恐,深深呼吸了幾口氣,還是強行鎮定了下來。對於紅的眼睛,我還是有些抵抗力。
恬美臉色有些蒼白,她是第一次見到紅色的貓,扭頭望着我說:「這個怪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被恬美瞪了一眼,意思擺明了,你一定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
我無奈的擺擺手說:「這個東西我不知道,但是黑貓我卻知道一點。傳聞中,黑貓是一種很邪的東西,他出現過的地方,都不是一個乾淨的地方。」
&紅貓呢!」恬美問。
我尷尬的撓撓頭,說:「紅貓,你見過嗎?還有它那雙血紅色眼睛,你見過?問了我,也是白問。」
&它動。」
我是一直留意紅貓的一舉一動…
紅貓望了一眼我們之後,跳下巨石,向着石梯一步步的行走,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出現,驚嚇它。
不正常的表現,表明了怪異的紅貓,好像有人性化。
紅貓的步伐非常的詭異,走了一段距離,居然扭頭望了我們一眼,繼續走。
姬城顫顫巍巍的靠近恬美,低聲說:「這個東西很邪惡,難道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不要我們先下山再說」
我聞言,嘴角微微翹起,冷笑說:「怕了吧!那就滾下去,別跟着我們。」
姬城聞言,勃然大怒,剛剛想要揪着我的衣領,卻被恬美一眼瞪了回去。
姬城只能無奈說:「本少從來沒有怕過,現在我跟着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