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我們都發現,好像回到原地,因為對面有一隻血手印,正是當時吳三胖躲着的石頭上。
他用手支撐身體,才留在石頭上。
現在又回到了原地…
這一刻,驚嚇了我與恬美。吳三胖情況比較好,畢竟這個傢伙是倒斗的高人。
&們了,我們再走一趟看看。」吳三胖煞白的臉盯着我。
現在他已經不用我們扶了,很堅毅的讓自己行走。
我微微點頭,恬美在前面帶路,踏上一塊塊的石頭,順着先前來的路走,一蹦一跳走。
這一次,我們是有意識的走,大概了走了半個鐘頭,驚恐的發現,真的回到了原地,到底是怎麼?
難道真的是遇到「鬼打牆」?
但是,遙看四方天地,朦朧的月亮,奇怪似妖的樹木與石頭,還有閃閃耀耀的電筒光,在水中反照。還有臉盤大月亮在水中蕩然漣漪,一切表明,眼前的一切很真實…
也表明了,前方正是出口…
並沒有所謂的鬼懵人,鬼遮眼,讓人出現視覺判斷錯誤…
&了,據說,一旦鬼打牆,撒一泡童子年可以破,你們兩個誰是?」
這句話是出自恬美的口中,她還一本正經的望着胖子與我,好像面對這種毫無忌諱的話,毫不放在心上。讓我與胖子一陣惡寒。
這…是在打擊人的尊嚴嗎?
這時代,保留處男之身,可是一件男人羞恥的事。
&麼了?」恬美一臉的純潔望着我與胖子,讓我們尷尬不知講什麼好。
我對吳三胖擠擠眼睛,希望他能夠看到。
吳三胖給了我很靠譜的答案:「其實嘛,老哥我早已破了身,你就別想了…」
我更加的鬱悶了…
特別恬美是看着我,用一種戲謔性的眼神,好像是讓我交出老處男來。
哥在道上混了八年,很小的時候已經出混了。到如今二十多歲,窮得叮噹,女朋友跟人走,**絲生活天天襲擊在心坎上,久久不能平息,是一件多麼鬱悶的事情。
當時,老子就發誓,處男一定給自己的老婆。結果,一守就二十多年,算是在道上唯一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聖人。
現在,終於可以用的上場。
但是,讓我承認自己是處男,還真的一個尊嚴的問題。
吳三胖看到我的拿捏不定,嘿嘿一笑說:「別怕,說吧!有老哥在這裏,曾經也是過路人。」
恬美也暗暗的偷樂,表面還是板着臉,冷冷說:「現在是什麼時候,還猶豫,信不信老娘以後跟你沒完。」
我憋得滿臉通紅,這兩個小老子是在坑我。
不過,想想既然碰上了鬼打牆的事情,老子就割了出去。想不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就算王強與張斌都不知道,今天要曝光了…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們別看,老子現在尿急,要去撒泡尿。」
嘿嘿…恬美與吳三胖對視一眼,瞭然於心,很識趣的躲開。
我一陣的惱怒,來到一塊石頭邊,撒了一泡尿。其實我真的尿急,很隨意的撒了一泡比較大的尿,熱氣升騰,雲裏霧裏,朦朧在我眼前。
整個人抖擻一下,想想被恬美質問我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嘿嘿一笑。怎麼想,都覺得很好笑,特別是她異樣的眼神看着我,是一種不可思議。
因為,這個女漢子已經盯上老子已經五年多了,每每都把自己帶回去警察局,再好好的拷問一下,再放出去。
就這樣,老子成為道上的棄子,街坊們的不良分子。
不過,想想…這個傻妞還真有趣。
我傻笑着抬起頭,正準備拉褲鏈。突然,我嘴巴瞪大了,眼睛幾乎要奪眶而出,死死盯着眼前。
&這…。」我結巴巴的說不出話,滿是驚駭與不可思議。
這時候,恬美與吳三胖聽到我的結巴的聲音,有些怪異,扭過頭來望去,頓時表情與我幾乎一模一樣,滿是驚世駭俗的看着。
遠在對面,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條小路,小路的旁邊有一顆巨大的松樹,就算我們三個人手牽着手,去擁抱老松樹,恐怕只能佔據一半多,無法全部攔在懷裏。
可以想像,這顆松樹的歲月,恐怕真是萬年青。
在巨大是松樹之下,有一間小屋,內傳出幾個小孩哇哇的笑聲,很少歡快,應該是在戲耍。
在屋頂之上,坐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仰頭看着蒼茫的月亮,手中拿着一支煙杆,在吞雲吐霧的抽着煙,簡直快活似神仙。
在煙霧中,他更像一個準備飛升的仙人一樣。
正是如此詭異的事情…
讓我們三人目瞪口呆,滿身不可思議,難道我們世外桃源,還是碰上了傳說中黃老翁。
對於黃老翁屬於家鄉的說法…
在大山里,一般遇到白髮蒼蒼的人,只有下面幾種可能:
一是:恐怕是遇到土地公或許山神。
二是:遇到了修道之人,長年累月的呆在深山,過着神仙般的修道生活。
三是:應該是你還沒有睡醒,出現了幻覺。
四是:遇到了五大仙(所謂的五大仙:狐仙(狐狸)、黃仙(黃鼠狼)、白仙(刺蝟)、柳仙(蛇)和灰仙(老鼠)。)
他們幻化出人形,故意用假象,讓人迷茫在其中,一步步的陷入陷阱中。
在老家中聽說,在深山中,容易撞鬼,也容易見到黃老翁。就像眼前一樣,看到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子,對着你很和善一笑,還會說,天已經很晚,去我家做做客吧!
當時的村民說,如果你去了…
黃老爺子在家裏會好好的招待你,蹲出許多的山珍海味,是你見都沒有見過,甚至還有他的閨女們,一起出來陪你喝酒作樂,把你迷得暈頭轉向,爹娘姓什麼都不知道。
到那時候,你就慘了,這輩子別想活着出去。
如今的我們,正是卡在這個插曲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吳三胖這個牛逼的人物,也有些渾身發寒。
他也是第一次在大山中,突然間看到樓暗花明又一村,黑夜中,獨有一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