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聲音,讓我一驚,馬上扭頭望去,一道長長的手電光穿透無盡黑夜,破開了混沌,迎來一片白晝。
可惜,強大的陣勢下,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所謂的驀然腳步聲,好像銷聲匿跡般再也沒有動靜,一切回歸令人髮指的寧靜氣氛中,鬼影不見一個,只有一具具聳立在原地的死士。
他們只給人一種感覺,是一座永恆的人形墓碑。
我硬着頭皮,再深入其中。
我敢斷言肯定,剛剛絕對是腳步聲,並非是什麼幻聽。
況且,這裏出現了許多腳印,一定有人進來,還隱藏在暗處。
不管來者不善,還是來者友善。
我必須要把他揪出來,心底非常相信,剛剛的莫名腳步聲,正是一個人的腳步。一個一直隱藏暗處的人,不管他願不願意現身,他的歹心已有,不把我暗殺,會也把我嚇死。
這種威脅到自己的機率,必須不能讓他存在。
一步步的行走,我用衝鋒鎗定在自己的胸口上,頭頂的燈光四處照射,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人。
我不禁深深的鄒忌眉頭,不是因為別的,在站滿死士的空間當中,身體不自然的顫抖,四周的空氣很冷,越是深入其中,冰冷的氣息,宛如冰窖一般,蟄伏全身上下。
特別是,一望無際的死士,人宛如進入十萬大軍當中。
&死的,這麼多的死士到底用來幹嘛?」我暗暗的大罵起來,好像被困在十萬軍中。
我不得不深深呼吸幾下,讓自己的恐黑症穩定下來,否則遲早會被自己的驚懼幻想害死。
再一步步的踏進去,我的頭頂上的光芒照射更遠。
我相信,在自己幾十米之內,能夠動的,有形態的物體,盡數落在自己的眼中,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道剛才自己是聽錯了?」我不由衷的開始懷疑剛剛的腳步,不然不可能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啪啪啪……忽然,一聲沉重的踩踏腳步聲再次出現,頻率非常的急速,好像是小跑。
我猛然一個激靈,回頭照射過去。
&是……」我的瞳孔乍然收縮一下,在自己差不多十多米之內,全部是死士。但是,有一個位置好像少了一個。
我不由自主的頭皮一陣發脹,心肝都要提了起來,難道死士們要活?
等了一陣子,我才鬆了一口氣,腳步聲再也沒有出現,死士們沒有復活,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寧靜。
但是,我呼吸很急速,心頭砰砰直跳,手中的衝鋒鎗握着更緊,再次前進。
不管如何,我已經進入了許多死士當中,哪怕是死,也要找出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暗中搗蛋。
走了大概幾分鐘之後,我竟然走出了許多死士當中,迎面而來是一個空曠的大廳,所謂的腳步不復存在。
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甚至說很順利,給我一種不靠譜的感覺,似乎好像故意放我進來。
我須然很疑惑,還是提起腳步向前走,或許前方有更大的疑惑等着我。
在我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空曠大廳,腳底下的灰塵足足有一厘米之厚,難以想像,此處的久無人跡的程度,幾乎達到了一個神憎鬼厭的地步,連一隻什麼老鼠與小強不存在。
我低頭瞧瞧,發現地面有許多腳印,最突出一種的腳印是沒有穿鞋的腳印,這隻腳印很多,幾乎遍佈了每個角落。
大大的意外,讓我更加迷惑。
難道是這個神秘人,是隔一段時間進來此地一次。也或者,有人一直隱藏在幽靈船上,長年累月的駐守。
單憑一路進來的痕跡,我只能猜測到,應該是有人一直存在幽靈船上。
如果上面兩點皆不是,我已經無法猜測出任何的可能。
噼啪……忽然,一聲腳步聲從對面傳來。
我的心又是一緊,詭異的腳步聲忽然又出現。好像每隔一段時間或許是一段路出現一次,有意識的引導我。
&道是別有用心?」我暗暗的不爽,也馬上轉身望去。
後面,前面……沒有變化,一群死士直挺挺的站着,只不過他們身上的寒氣很大,讓人很難受。
我失望的轉過頭,這麼一下,嚇得我後退了兩步……
一個人……
他站在對面,無聲無息的出現,宛如幽靈一般,身披着一件黑衣,背對着我,給人一種滄桑感。
黑衣人並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站在前面,好像看着什麼東西,一時間出神,不注意後面的我。
等了許多,我的腳有些發麻,對方依然一動不動,詭異之極,讓人更加恐懼,莫非此人是幽靈船的船長。
他成為了船的幽靈,一直守護在這裏。
忽然間的想法,我越加的驚恐,這傢伙真的幽靈,那麼王強與姬城兩個傢伙,可能會出事。幽靈古來懸疑多,給人們留下許多不解的謎團。
等了一下,還是如此,很安靜。
我忍不住出聲:「哎……你是誰?」
顫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放佛一聲炸雷,久久迴旋。我手中的衝鋒鎗隨即抬起,如果有異變突發,衝鋒鎗第一時間噴出憤怒的火花。
如此的整裝待發,並沒有出現我想像的突發事件。
對面的黑衣人依舊站立不動,似乎沒有聽你到我的話。
我暗暗的鄒緊了眉頭,難道眼前之人是生前一個倒影,因為某種有磁力的東西在附近,在我的手電筒,才折射出來。
想想一下,我覺得似乎並不是。
在北京的故宮中,一面牆上,遇到喊雷閃電,會出現鬼影,正是當年清朝的宮女。
叫獸專家給的教師是……能看見宮女是有科學依據的,因為宮牆是紅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鐵,而閃電可能會將電能傳導下來,如果碰巧有宮女經過,那麼這時候宮牆就相當於錄象帶的功能,如果以後再有閃電巧合出現,可能就會像錄象放映一樣,出現那個被錄下來宮女的影子。
當時,我也信了,畢竟人家的科學,人家的專家。
如今,自己親眼見識到這種情況。
我的心頭泛起了無盡的驚恐,特別是幽靜的大船內,背後還有一個個死士。
緊張與詭異的地方,幾乎可以用「地獄」來形容,充滿了陰森恐怖的的懸疑感。
如果是以前,沒有經歷過許多詭異的事件,或許我,不是瘋掉,就是儘快找一個角落躲起來。
我低估一聲:「不管了……」
一下子,我鼓起了勇氣,扣動衝鋒鎗的扳機,對着對面的影子狠狠的射擊一槍。
砰……破削而出的子彈,瞬間爆發,直接搶打在黑袍人肩背上,一道鮮血噴了出來。
我驚呆了……
奶奶滴,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一個人。
黑袍人中了一槍,並沒有倒下,反而扭過頭來,露出一絲笑容。
我更加驚恐的回退一步……
那個人的臉,居然是我,對,就是我。我們的臉孔簡直是一模一樣,只是衣服不一樣而已……
怎麼可能呢?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兩個我。
一定是做夢……
我馬上揉揉眼睛,再次望去。黑袍人已經轉過身去,背上的鮮血,宛如噴泉一般湧出,在地面上流出一條條長長的血痕。他一步步的向前走,步伐不快,也不慢,卻給人一種飄渺虛無的感覺。
此刻的我,又驚又恐,止步不敢不前。心裏放佛有了一萬了為什麼,為什麼他的樣子跟我一模一樣。
&了,他要去那裏?」我馬上反應過來,仰頭望去,黑袍人已經不見了……
&鬼了?」我一驚,馬上跑上去看看,發現地面上的血跡,剛剛開始凝固,並非是自己做夢。
我馬上順着血跡向前走去,不到十多米遠,發現迎面是一間木門,一道血跡到了這裏截然而止。
我看着摺扇木門,又看看地下的血跡,心頭似乎沒有那麼惶恐,反而有種迫切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是什麼?
還有剛才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深深的呼吸一下,鼓起心頭那點激情,木門在歲下下早已朽爛,被我一腳踢飛。
頭頂的電筒光照射進去,裏面並非是什麼房間,而是一個大廳,跟現在自己站着的地方一樣寬大。
我有些驚訝的走進去,同時也看看地面上那點血跡,一直延伸到最裏面。
我馬上跑了進去,提起手中的衝鋒鎗,進來馬上四處瞧看一番,發現空空如也的大廳並沒有任何人,甚至沒有任何的桌桌椅椅,只有粗厚的灰塵。
不過,在更遠處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個大坑。
船上有大坑,難道是朽爛之後,才有一個通往下面的窟窿、
我更加好奇,在一個足足有籃球場般的船廳中,出現一個大坑,剛剛進來的黑衣人也不見了蹤影。
我小心謹慎的接近,一點不敢掉以輕心,否則我早已在幾次經歷中,身埋絕脈當中,或許正是這個性格,才讓我招惹上許多不尋常的詭異事件。
靠近黑漆漆的大坑,抬起手中的探照燈,開啟了強光往下面一照。
一具……兩具,三具……
大坑之下,有一個池潭中,足足有十具屍體,看我得觸目驚心。
而且,池潭的水全是血水,空氣中,卻沒有任何的血腥氣味,讓我非常的疑惑。
難道,下面的水並非是鮮血,而是一些生鏽的鐵造出的血水。
也不可能,鏽跡斑斑造出的水,不是很紅。
我再看看下方一具具的屍體,顯然是浮在水面很久,全身發脹,臉型早已不成樣子,噁心之極。
&我低頭望腳下,發現一點點血跡在這裏截然而止。整個船廳內,並沒有任何人,或許只能一個可能。
&已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