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交瘁的我們,匆匆忙忙的回到酒店。
我們並非是拿行李走入,再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暫時休息。反而大大咧咧的在這裏睡上一覺。
在我的想法看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一處是安全容身之所。
如果說比較安全一下,只有再四周有監控的酒店,讓我們可以舒適的睡上一覺。
&來來……真是操蛋的日子,到哪裏都是憋氣,我們還干一杯再說。」
王強從外面提着一箱的啤酒進來,看這個陣勢,應該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不再想起那些玄奇不解的事情。
我本來躺在床頭上,張着非常疲憊的眼睛,總是合不上來,應該是想得太多,弄得自己失眠了。
聽到王強的話,我站了起來,一把手抽出一瓶啤酒,用牙咬開了瓶蓋,咕咚咚的一口氣喝了半瓶,才讓心坎上的悶氣咽了下去,整個人舒服了許多。
&哈……來,我們幹了……」王強嘻哈一笑,根我與姬城碰了瓶子,一口氣全部幹完。
我們就這樣,好像牛喝水把自己灌了。
一隻只瓶子擺放在地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箱啤酒,反正腦袋一片模糊,眼睛的視線開始迷糊。
我搭着王強的肩膀,含糊說:「你小子還記得嗎?我們當初三人怎麼相遇嗎?」
王強搖搖混沌是腦袋,打了一個飽嗝說:「靠,怎麼不會記得呢?當初,在酒吧內,我們三個正是拼酒認識,果然是不鬧不相識,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五年。」
&啊!特別是張斌那個混蛋,他居然真的千杯不醉,我靠,這才是漢子,佩服。」我含糊的說。
&啊!那小子簡直是邪乎,都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老是問他,只是含糊的說一句,自己來自大山里,丫的,現在想想簡直是漏洞百出。」王強勾搭了我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拿着酒瓶,一口氣灌了下去。
&呵呵……很牛逼嗎?」姬城也勾搭過來。
&是當然,那小子,根本不是一個人。當初他被幾十人圍打,結果只被砍了一刀。受傷了還不用去醫院,自己用針線縫上,我對他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王強頂一下大拇指說。
&那點小本事,哥也有,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姬城大大咧咧的說。
我說:「你就吹吧,老子最牛一個打三個多,你的身板跟木柴打架起來似的,說不定給老子還弱。」
姬城激漾說:「你當然不要信。要知道我們姬家可不是普通的家族。我的家族是跟上官姐家一樣,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古來家族,天生異於常人。」
迷迷糊糊的話,我們根本不在意。
我撇撇嘴說:「你就吹吧!難道你們還會飛不成?」
王強灌了一口,哈哈大笑說:「他肯定在說,自己是凹凸曼,無所不能,還可以打小怪物。」
姬城站在了起來,自豪的說:「我告訴你們,我們的先祖正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周朝,拜文王為祖,當年的龍脈岐山,我們歷代去拜祭。還有傳說中的封神榜,是真實存在的,據說是被鳳凰守護。」
姬城還不知道酒後吐真言,滔滔不盡的說着。我與王強在哈哈大笑,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是驚天大秘密,被爆了出來。依然吵吵鬧鬧的不止爭吵。
我倒在床邊,含糊說:「你小子就吹吧!難道還有神仙不成?」
姬城也躺在床邊,一手插着身子,嘻嘻一笑說:「當然有「神」了,只不過這些「神」已經死了而已。」
王強有挨在床邊坐着,嘲嘲一笑說:「那麼,你就是「神靈」的後代啦?」
姬城點點頭說:「我們姬家傳說是神農的後裔,傳說中的神農氏正是一代「神」。我們也繼承了與生俱來的神秘力量,你們不信就算。」
我咂咂嘴,含糊的說:「那你有什麼能力呢?」
姬城晃頭晃腦的含糊說:「這個是秘密,不能透露的,會受到嚴厲的受到族規譴責。」
&你丫的。」我稀里糊塗的一腳把姬城踢了出去,不管這廝到底傷不傷,反正就一頭扎在枕頭上,昏天暗地的睡了過去。
不管如何,今次的喝醉,應該是我最熟睡的一天,最沉的一天,不用想任何的事情。一直睡到太陽曬到屁股上,才渾渾噩噩的甦醒過來。
&嗯!」我慢慢的張開眼睛,伸了伸懶腰,才四處看看。
驚恐的發現,王強與姬城不見蹤跡,打了一個激靈,立即向兩邊床看看,原來睡在地面,一團爛泥的趴着,一動不動,睡的像一隻死狗。
我才鬆了一口氣,再次躺回去。正是這一下,驚得我蹦了起來,一系列的動作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
在我床頭板,驚恐的發現,原來插着一把軍用刀,亮閃閃的鋒芒,驚得我一身是冷汗,剛剛差點把手臂傷了。
匕首下還有一張紙條,應該要傳遞一種信息。
&的,你們快點起來,昨天晚上有人進來我們的房間。」我大吼一聲。
立即驚動了王強與姬城,一下蹦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四處瞧看,發現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王強直接發泄不滿,憤憤的說:「你小子瞎吼什麼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我靠……」
姬城擺擺手說:「沒有事就別吵了,我繼續去睡。」
說着,姬城就往床上倒下,王強也是沒有睡醒的樣子,向另外一張床倒下,一點不在乎當下的危機四伏,形式淡淡的睡大覺去。
我真的怒了,都到了火燒眼眉的時候,還有心情誰大覺。
我在床上蹦了起來,怒吼:「丫的,你們兩個混蛋東西,看看這是什麼,別人都把刀插在枕頭上。」
我拔出軍用刀,站在床上不停的揮揮,嘴邊不斷臭罵着王強與姬城,惱怒他們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看到我匕首之後,王強嗖一聲站了起來。來到我身邊說:「昨晚真的有人進來?」
我坐了下來,抬起拿着紙條的手說:「還留下一條紙條。」
&面到底寫了什麼?」姬城也湊了過來。
&快離開南海,這裏很危險。」
我攤開紙條,讀出了上面的字跡,額頭上無聲無息的滴落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