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命中注定帶着桃花。
如果是以前,能娶到村口的槐花,就是我最大的理想,卻沒有想到如今美人在懷,而且不止一位。
我不知道該感謝老天爺的恩賜,還是感慨命運的捉弄。
不過,既然做了,那就該承擔,這是一個身為男人最為基本的責任。
醒來之後,睜開雙眼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輕紗羅帳,整個人至於一片花海之中,忽然覺得自己的左右手有些重,於是先往右手看過去,結果當即愣了片刻,因為看到的竟是海梓娘那熟睡誘人的臉龐!
再往左,媽呀,邀離!
更要命的是,邀離早已經甦醒了,睜着更加水靈、迷人的雙眼,滿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們對視了十幾秒,我猛地轉頭,話說那啥的時候是一種感覺,而那啥完了,各種負罪感有木有?
難怪女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氣血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管,上了再說,氣血退了,問題就來了。
邀離這時候雙手已然纏了上來,她輕咬着我的耳垂,垂着溫香軟氣:「怎麼,你想不認賬?」
「我哪敢啊。」
「是敢,還是想?」她伸手掐在我腰間的軟肉上。
「想,想。」
親娘喂,我感覺自己好像娶了一個比黑瞎子還狠的山大王啊。
邀離早就知道我會有這樣的表情,於是嬉笑一聲,對着躺在另一邊的海梓娘道:「梓娘姐,你就別裝了,你的呼吸都出賣你了。」
裝睡的海梓娘讓邀離戳破,有些不好意思地睜開雙眸,她看了我一眼,便垂下頭,滿面嬌紅。
這小狐狸,演技真心一級棒啊。
等等,演技?
難道說,打從一開始,若初就已經做了這樣的打算?
她是打算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哎呀,我的好姐姐,咱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邀離將自己碩大而圓滿的部位壓在我的胸膛,笑着說,「從現在開始,我是大房,梓娘姐二房,嘻嘻。」
說到這裏,邀離這個色女居然還伸手調戲了海梓娘一把,笑着說:「哎呀呀,梓娘姐的皮膚好滑哦,咱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我忽然想到邀離是扶她(t),當即伸手壓住了邀離,正色道:「不許欺負梓娘姐。」
「喲,居然還擺起架子來了。」
說着,邀離的下半身動了一下,結果牽動了某個部位,當即哀叫一聲,趴在我的身上起不了身。
「小離,你怎麼了?」海梓娘見了,急忙湊過身,有些擔心地看着邀離。
「姐,你放心,她肯定沒事,絕對是裝的。」
邀離一聽,當即張嘴狠狠咬住了我的肩頭。
「嘶——啊!」
邀離這咬得夠狠啊,不僅咬出了清晰無比的兩排牙齒印,其中有幾個齒印更是流出了鮮血。
「你幹嘛咬我?」
對付邀離,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也不能,罵也不是,這個女人絕對是我的克星。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人家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你了,你居然還說這種風涼話!」
「最、最寶貴的」我忽然一愣,隨後猛然道,「你、你是處唔!」
邀離湊上前,用自己性感的紅唇封住了我的嘴,而我早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服軟,右手抽出,當即反身將邀離壓在了身下,兩人當着海梓娘的面,迅速攻佔她身體每一個部位。
「臭男人,趁着人家有傷,還欺負我。」邀離白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
我發現海梓娘還在身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但仔細一想反正做都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將兩個女人同時攬入自己懷中,並且壓在自己身下,快速地親了二女一口,笑着說:「無論怎麼說,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我的人了,我會對你們負責的!」
「嗯。」
海梓娘輕輕頷首,嬌羞帶怯。
若初這丫頭,簡直就是演帝啊,妥妥的。
邀離則是挑了挑眉毛,笑問道:「怎麼負責,把我們都娶了?你有這個本事麼?」
我自信一笑,道:「以前也許沒有,但是以後絕對可以。」
這時候,兩人忽然發現,我的雙手開始泛起了金色的光芒,很快,我整個人都被金色光芒所包裹,淡淡的金光讓我看上去就如同那神人下凡一般!
「這是」
「多虧你們,如今我雲體風身臻入一個全新的境界,現在別說普通兵器,就是一般的手槍也無法在我的身上造成傷害。」
「這麼厲害?」邀離沒有想到我的實力竟然強到了這麼離譜的境地。
因為姿勢的問題,我無法與二女更好的交流,於是翻過身,背靠着床背,將二女摟進懷裏,輕聲道:「有一件事,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等到我有些成就了,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們。」
「哼,不說就不說,還賣什麼關子。」
邀離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而正是因為邀離動了一下身體,我發現她右肩的月季花紋身忽然有些變樣。
我低頭看了一眼,道:「黑哦不,小離,你肩頭的月季花似乎變了,我對它的封印也消失了,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邀離笑着我的臉上香了一口,呢聲道:「夏雨,看來姐姐這輩子都離不開你咯,因為你,我血脈之中的月季花魔已經跟我完全融合了,它再不會無故傷害接近我的人,而且,因為你,姐姐的實力變得更強了呢,過幾天咱們再比劃比劃?」
「得,好男不跟女斗,你有多餘的空閒,還不如養養花、種種草呢,有空也教教梓娘姐防身術。」
邀離很是乾脆地回答:「妹妹放心,姐姐我一定把你調-教好,到時候咱們就對這個男人進行混合雙打。」
「喂,別開口閉口都是那麼猥瑣的字眼好不好?」
邀離很多時候,總會給我一種無以應對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谷覓妘超級像!
一想到那個以前動不動就說要「下面給我吃」的女人,我的心不由得跳動了一下。
而邀離正要說話,床頭邊儀器忽然傳來了一段優美的音樂,隨即管家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姐,你們起來了麼?」
「什麼事?」
「小羽霞一早就醒了,吵着要見媽媽。」
海梓娘一聽,當即坐起身,她和邀離畢竟不一樣,畢竟她是若初,身子早就被我破了,而且她是妖,身體恢復能力肯定要強很多。
只是若初是若初,那小羽霞究竟是誰?
我正打算找若初問清楚這件事的時候,女管家又說:「還有一件事,小田太郎帶着一眾手下把我們山莊包圍了。」
「多久的事了?」我的聲音略顯低沉地問。
「一天了。」
「嗯?」
我微微一愣,可沒有想到,時間過了這麼長。
管家隨後笑道:「姑爺,看來外面這些蒼蠅,需要您來打發呢。」
「我這就來。」
說着,我當即掀開被子,在邀離的青白眼中,光着腚走了出去。
當我走到莊園大門口的時候,卻是發現小田太郎坐在一個臨時搭起來的遮陽篷中,這死娘炮居然又在插花。
莊園的四周每隔數米就站着一個人,這些人身上隱隱帶着一股氣息,都是具有一定戰鬥能力的人。
不過,與莊園內相比,這些人卻又低了些許,至少他們不敢進入莊園,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一切。
「姑爺。」
一個正在樹下清掃落葉的女僕看到我走過來,對着我行了禮。
我見女僕看着我有些愣神,我知道估計是因為雲體風身修煉到一定境界的緣故,畢竟我現在也算半個「仙人」了,凡人對仙人的抵抗力幾乎為零啊。
當即笑了笑,對着她道:「麻煩你開一下門,我出去跟外面那個娘炮說點事。」
聽到我說小田太郎是娘炮,那女僕不由笑出聲來,她對着那兩個站崗的女保安使了一個眼色,大門自動緩緩打開。
「剛才我聽到了。」
小田太郎硬着臉,他將桌子上最後一支修剪好的花放入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