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貞娘一顆心早就化在林沖身上,幾日不見關切更甚,見林沖盯着自己,更加羞澀白皙的臉龐泛起了玫瑰般的紅暈。
低着頭說「相公,乏了一天,我伺候你早點休息罷。」說着起身準備去熄滅蠟燭。
&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如同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此情此景之下,林沖莫名想起這首著名的詩歌,身體頓時激動起來。上前自後方擁住貞娘,捉住她溫婉白皙的玉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人,莫急……」
貞娘忽然被林沖攬住,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在耳邊低語,一顆心砰砰急速的跳動起來。她不明白,怎麼相公怎麼變得超有男人魅力了。
猛然間,發覺身後有什麼東西,一愣之下恍然大悟,頓時連脖子都羞紅了,嚶嚀一聲渾身發軟依靠在林沖懷裏,心中一片空白。
林沖乘勢將她抱起,依舊貼在她耳邊說「就讓燭火亮着,為夫要好好看看娘子的花容月貌」轉身上了床幃。
貞娘被林沖堅實的臂膀摟住,沉醉在雄性陽剛的氣勢之下,不由自主的喃喃道。
&公,你,你怎麼……」
林沖溫柔的吻着貞娘的耳垂,「噓,別說話」
接着又輕輕吻上了她的嬌艷似火的潤唇,說不出話的貞娘,呼吸愈發的急促。
貞娘迷迷糊糊之中,有些奇怪,往日熟悉的相公今夜像變了一個人。這讓她欣喜不已,難道是自己天天祈求老天保佑,終於顯靈了?
看着意亂情迷渴望滿足的貞娘,信奉有花堪折直須折的林沖,終於發起狂風暴雨似的進攻。
&好疼!」
貞娘咬緊牙關忍住疼痛,緊緊摟住相公寬厚的肩背,眼角兩顆淚珠悄悄地滑過臉頰。
這一刻,她睜大了眼睛,三年了,她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要有兒子了!
這麼多年的委屈和辛酸,親人和鄰居懷疑的目光,背後議長論短,每一句都像刀子割自己的肉。這種事情除了夫妻之間相互嘆氣,沒人能安慰自己,有苦說不出的憋悶,真的快要把自己弄得瘋瘋癲癲。
瘋狂之後林沖暢快無比,貞娘給他的感受簡直太棒了!忽然間,他覺得哪裏好像有些不對勁。
直覺促使他看了一眼貞娘身下的被單,轟!梅花朵朵開!
貞娘竟然是處子之身!這怎麼可能,該不會是貞娘的月事來了吧?
看着疲乏但是高興又強忍着疼痛的貞娘,腦海中完全沒有關於此前和貞娘歡愛的印象啊。
只好摟着她試探着問「娘子,為夫一時性急太粗魯了,應該多多憐惜你的。」
貞娘被林沖卻是折騰的苦不堪言,但是女性的忍耐力還是很頑強的,流着淚喘息着說。
&公盡興就好,這一回真是祖先庇佑,把你多年的隱疾也去除了。若是能為林家添個一兒半女,我也算報答祖先的恩典了。」
我草,隱疾,什麼玩意?隨着林沖慢慢了解,很快就明白了。
本體這個隱疾類似於功能性障礙,外表看很正常,但是心理壓力或者心理恐懼導致沒有欲望和能力。這就導致張貞娘結婚三年還是處子。
由於此情不為外人道,故而夫妻兩人每年都會去東嶽廟上香拜佛,希望能去除林沖身上的隱疾,好讓貞娘早日給林家開枝散葉。
沒料到今年遇上了高衙內,然後林沖被陷害,才導致林重穿越奪舍。忽然間,林沖想着是不是貞娘求佛心切意真,感動了菩薩,才有了一這番變故。
至於能不能懷上,反正上一世林重有兒有女是沒有問題的,估計多試一段時間就知道。
看來之前的林沖一直苦逼隱忍,情緒偏激,唯唯諾諾的性格,很可能也和這個有密切的關係。
不過自己穿過來之後,自我意識替換了之後,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毛病。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穫,白白撿了一個如花似玉清清白白的老婆。
林衝心中也嘆了一口氣,向冥冥中暗道「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一定會替你把這輩子活的敞亮,過得更精彩!」
貞娘休息片刻,終於能夠勉強起來要換床墊被單。林沖見她身姿還是不太利索,於是也下來幫忙,重新鋪好床,這才雙雙躺下休息。
此刻,整個宇宙變得很小很小,只屬於這天造地設的一對。
夜幕下,燭光里,真正的血緣情感已經誕生,把林沖和張貞娘的命運交織在一起。
一種只屬於家人才有的溫情慢慢潤染開來,無形中將兩人緊緊包裹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這一刻是宿命的安排,冥冥中神奇的力量,通過林沖開始改變這個時代。張貞娘將會面對不同的人生道路,不知道將來會怎樣,至少現在的她全身心都浸泡在幸福的蜜糖之中。
時間仿佛停滯,再輕微的話語聲都變得破壞畫面,兩人都閉着眼睛,彼此互相小心的輕柔的,嘗試着探索着,這種全新的感官體驗讓兩人食髓知味如膠似漆。
林沖疼惜的摟着貞娘如錦似緞光滑的身子,嗅着貞娘特有的體香,享受着人世間最美好的時光。
兩人耗費精力太過,如此放鬆和安靜的時空,不大一會就相擁而眠。
聽到屋內再也沒有激烈的動靜,在外間隔着房門好奇偷聽的錦兒才漲紅着臉緊緊併攏着腿,戀戀不捨得悄悄爬到自己床上。
已經十五歲的錦兒,也到了少女懷春的時期,不僅如此,她嬌小的身子裏有着一顆幻想着行俠仗義的心。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學到像林沖那樣的一身好本事,就可以整天和林沖形影不離。
林沖餓了她會做好吃的飯菜,林沖冷了她會暖好被窩,有危險了她去擋着,只要能日夜相伴,再苦再累都不怕。
不過,剛才裏間傳來與以往不一樣的叫聲,如同巨大的誘惑,讓未經人事的她經不住浮想聯翩,最終夾緊被子昏昏睡去。
這一夜,三個人,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