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那邊依舊跟西皇對打的激情澎湃,現在葉龍只有勉強躲閃,因為葉龍發現打到西皇身上壓根就不起作用,傷害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躲閃西皇的攻擊!
而一旁的大壯也是心急如焚,期盼着自己的老妹能想到好的辦法!
正當大壯忍不住想上前幫忙的時候,劉熏兒着急的從別墅二樓跑了下來!
大壯見狀,趕緊迎上前去,「妹妹,怎麼樣?」
「用這個可以對付他!」劉熏兒手中拿着一個白色瓶子,在瓶子裏面裝有白色液體。
「這是啥東西?」大壯疑惑的問道。
「酒精!」劉熏兒說道。
大壯聽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酒精?這玩意可以對付變異西皇?」
「恩,趕緊試試吧,把酒精撒到西皇的身上,肯定有用!」劉熏兒催促道。
大壯也不在猶豫,點了點頭,能不能管用總要試一試,然後就朝西皇那邊沖了上去!
「大哥,閃開!」大壯奔跑過去大喊一聲,然後直接將手中的瓶子朝西皇扔去。
葉龍趕緊一個閃身,大壯扔出去的瓶子直接砸向西皇!
現在這種抗擊打能力超強的西皇壓根不會在乎這種扔來的瓶子,所以西皇壓根沒有躲閃!
瓶子砸到西皇的身上,發出一聲撞擊聲,然後瓶子直接破碎,隨即瓶子裏面的酒精就撒到西皇的身上!
酒精滲進西皇的肌膚,西皇一臉不敢置信的渾身上下顫抖了一下!
「啊……」
隨即,西皇抱着自己的額頭狂吼一聲,然後一下就跪倒在地!
很快,西皇整個人身上冒出一陣熱氣,很快就可以看到西皇的身體就像沸騰煮熟一般通紅,而西皇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滾!
葉龍也瞬間感受到西皇身上那股強勢的氣場瞬間不見,看到現在的西皇,葉龍要鬆了口氣,明白現在西皇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西皇在地上翻滾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然後才慢慢的停下來,而停下來的西皇,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整個人仿佛虛脫一般,而他整個人的身體上全都是水泡,有些噁心!
現在的西皇看起來有些悲慘,而且是很慘,恐怕現在的情況,砍掉他胳膊腿都會讓他感到痛苦!
「大哥,你沒事兒吧!」大壯跑上前問道。
葉龍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大壯,你是咋知道這樣可以對付他的?」
大壯摸了摸腦袋,咧嘴笑了笑,說道,「俺哪裏能想出這個辦法呢,是俺妹妹告訴俺的!」
「嘿,熏兒,你是咋知道這個辦法可以對付西皇的?」葉龍怪的看着劉熏兒問道。
「因為之前我看過西皇的手下出現過這種情況,然後西皇就是用酒精把他的手下給處置了!」劉熏兒說道。
葉龍聽後,點了點頭,「擦呦……這西皇也夠狠的啊,竟然用這種辦法懲罰自己的手下,不過今天他也嘗試到這種滋味了,現在的西皇,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
不得不說,這情況幸虧有大壯的妹子在,否則的話,這西皇還真是勢不可擋!
西皇已經沒了氣候,整個人差不多已經廢掉,現在葉龍和大壯的目光放在劉大同身上!
現在葉龍很清楚的記着劉大同之前那囂張不可一世的表情,那副欠抽的表情,西皇已經被收拾的很慘,現在該輪到劉大同了!
而劉大同看到葉龍和大壯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直接就笑尿了,他可嘗試過葉龍和大壯的手段,那真是狠的不能在狠!
本身劉大同以為變異的西皇幹掉葉龍和大壯沒有任何問題,哪知道確直接被套路幹掉!
西皇已經沒任何能力了,自己還待在這裏幹嘛?
等收拾嗎?
隨即,跪在地上的劉大同立刻反應過來,轉身就要溜走!
可是,葉龍和大壯豈會讓他就這樣溜走?
在他們被控在鐵籠之中的時候,劉大同那種囂張不可一世的表情都還記着呢,裝了b爽了,然後就想走?
門兒的都沒有!
隨即,大壯一個跨步上前,直接把轉身就想跑的劉大同給揪了回來!
在大壯的手下,劉大同想跑那是不可能的,葉龍還就不信,這劉大同還能變異一次不成?
劉大同被大壯拎到葉龍面前,直接就扔到地上,葉龍笑呵呵的一腳就踩到劉大同的胸膛上!
劉大同苦瓜着臉,看着葉龍說道,「龍……龍哥,饒命?」
「嘿,饒命?之前不是挺得瑟嘛,來,在給哥得瑟一個?」葉龍瞧着劉大同笑呵呵的說道。
「不敢,不敢了!」劉大同恐慌的眼神說道。
「不敢了?」
「對,不敢了,不敢了!」劉大同點了點頭說道。
葉龍呵呵一笑,然後又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了你咯?」
「饒我一命,繞我一命!」劉大同看着葉龍懇求道。
「饒你一命可以,不如這樣吧,哥不搞死你,哥搞的你生不如死,想死還死不掉的那種!」葉龍笑呵呵的說道。
「不……不,不要啊!」劉大同驚恐的說道。
「大壯,不如這樣吧,你看這傢伙如此得瑟,之前還說要幹掉我們,不如這樣吧,我看先割掉你的舌頭,然後在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掉,想想那種感覺,肯定是賊爽!」葉龍瞧着劉大同說道。
而葉龍說完話,大壯倒是很配合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劉大同看到大壯手中的匕首,打了個冷顫,然後身體一哆嗦,嚇尿了!
很快,劉大同褲襠中間的地面濕漉漉的一片!
葉龍突然皺了皺眉頭,在自己鼻前揮了揮手,然後說道,「怎麼有一股尿騷味呢?」
「大哥,這傢伙嚇尿了!」大壯指了指劉大同身子底下說道。
葉龍一瞧,可不是怎麼着,在劉大同身子底下濕漉漉的一片,還真是被嚇尿了!
葉龍看到這種情況,不僅有些好笑,這劉大同還真是有意思,竟然被嚇尿了?
這閥門竟然這麼不經嚇?
就這膽量,還敢無限的挑釁自己,這不是作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