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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想往後縮,可是男人的大掌箍在她的腰間,根本不讓她躲開。
熾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面頰上,她有些害怕黑夜裏的君天瀾,因此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與他拉開距離:「四哥,你不要這樣……」
小小的反抗落在男人眼中,像是欲拒還迎,更激發了他的。
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氣息紊亂而粗重:「妙妙……」
「四哥,這裏是皇宮!」
沈妙言忍不住想將他推開,然而男人身形猶如高山鐵塔,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君天瀾將帳幔放下。
沈妙言察覺到男人眼中的狼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正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推開,可男人徑直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牢牢禁錮在枕頭上,另一隻手順着她的纖腰一路往下。
「四哥,不要!四哥——」
未說完的話被溫涼的薄唇堵上,輾轉親吻。
君天瀾使勁兒揉着身下的嬌軀,只恨不能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依舊是隔着褻褲做。
沈妙言只覺這男人發起情來真是可怕,像一頭狂怒的野獸,無論她怎麼求他都不聽,有好幾次,她甚至覺得他幾乎要隔着褻褲,撞進她的私處。
柔嫩的雙手緊緊扶着他肌肉結實的手臂,小姑娘可憐兮兮地在他身下承歡,聲音軟弱無力:「四哥,你慢一點……慢一點……」
大殿角落的枝形燈盞兀自燃燒,帳幔搖曳,拔步床晃晃蕩盪吱呀出聲,伴着少女媚人的嬌喘。
翌日,天明。
君天瀾昨晚弄了兩次,沈妙言子時過後才歇下,如今睡意正濃。
而君天瀾渾身,只披着件雪白的絲綢中衣,慵懶地靠坐在床榻上百~萬\小!說。
烏黑的長髮垂落在錦被上,還有一縷被旁邊蜷縮的小姑娘無意識地攥在手掌心。
兩名小宮女進來,本是要請沈妙言起床,可是看見帳中情形,頓時駭了一跳,急忙行禮:「給壽王殿——」
「退下。」君天瀾壓低聲音,掃向她們二人的餘光宛如刀鋒般凌厲。
兩人不敢多留,連忙退了出去。
坤寧宮寢殿,顧皇后左等右等不見沈妙言過來請安,正不高興時,卻被小宮女告知,壽王昨晚歇在了青鸞殿。
「胡鬧!」她氣得不輕,戴着金色鏤鳳甲套的手重重拍了下桌案,將案上的茶盞也震得跳了跳。
程錦在旁邊笑勸:「殿下多日未見沈姑娘,難捱相思,一時糊塗也是有的。殿下到底年輕,哪裏受得了夜夜寂寞……」
說着,自己先紅了臉。
「皇宮是什麼地方,他想來就來,想過夜就過夜的嗎?!」顧皇后面色不虞,「若是給那人知道……」
她頓了頓,冷聲吩咐旁邊的宮女:「去請他們過來。」
青鸞殿內,沈妙言醒來,揉了揉眼睛,聲音含糊:「四哥……」
君天瀾將書卷放到床頭,偏頭看她:「怎麼不多睡會兒?」
「該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她困頓地坐起來,仍有些起床氣,「都怨四哥,昨晚折騰到那麼晚……」
說着,抬頭瞪他,「四哥最討厭了!」
這麼一瞪,就瞧見男人身無寸縷,胸膛健碩,那雙斜挑的鳳眸與垂落的烏髮,卻又為他平添幾分慵懶嫵媚。
風華絕代。
好看的叫人挪不開眼。
她臉蛋一紅,急忙挪開視線,想起身穿衣裳。
君天瀾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好笑,伸手握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懷裏:「妙妙喜歡看,為什麼不趁機看個夠?」
「誰喜歡看了!」沈妙言面頰更紅,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而越是掙扎,就察覺男人身下那個東西,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她不敢亂來,與他好聲好氣:「時辰晚了,再不去請安,娘娘要見怪的。四哥,你放過我吧!」
君天瀾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鳳眸灼熱:「求我。」
沈妙言雙手緊緊攪着肚兜,低垂着眼睫,琥珀色瞳眸里盛着點點晶瑩,臉蛋緋紅,小嘴微張,看起來像是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嬌弱牡丹,格外可憐。
然而小姑娘並不知道,這副柔弱模樣,只會激起男人的,而非憐惜。
君天瀾挑眉:「求我。」
「怎麼求嘛!」小姑娘將頭低得更狠,連聲音都透出羞惱。
「說幾句好聽的。」
沈妙言抬頭瞅了他一眼,面頰紅得能滴血,又努力掙扎了幾下:「我不會說!四哥你別鬧了!娘娘等下真要怪罪我了!」
他是娘娘的親兒子,若是請安晚了,娘娘也不會計較,只道是她勾着纏着不讓他請安。
到時候挨罰的,還是她。
君天瀾咬着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
沈妙言連耳根都紅了,緊緊攥着肚兜,沒好氣道:「四哥是不是又看端王送給你的畫本子了?!這樣的話,我怎麼說得出口嘛!」
君天瀾盯着她嬌羞不可方物的模樣,鳳眸越發深沉,喉頭滾動,乾脆將她壓在身下。
小姑娘連忙推着他的胸膛,睫毛顫動,快要哭了:「你別來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嘛!」
「我聽着。」男人聲音喑啞。
沈妙言躊躇良久,不敢直視他的雙眸,將紅透的小臉偏向殿牆,聲音細如蚊蚋:「好……好哥哥,求你……求你不要再弄妙妙了……妙、妙妙不要了……」
一番話,叫君天瀾血脈上涌,小腹內壓抑的邪火幾乎要把他整個人燃燒起來。
他勉強維持住理智,扳正她的臉蛋,除了那雙鳳眸略顯幽深,面容依舊如同平日般冷峻精緻:「聲音大些。」
沈妙言快要急哭了,想着乾脆豁出去好了,於是紅着臉高聲道:「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弄妙妙了!妙妙不要了,不要了!」
她喊完,卻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睜開眼,偏過頭,只見一名大宮女站在屏風前,以驚呆了的表情盯着她。
半晌後,那宮女連退禮都忘了行,面紅耳赤地跑掉。
沈妙言這下是真的哭了,一拳捶到君天瀾胸口:「都怨你,都怨你!這下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說着,坐起身,雙手捧臉,哭得嗚嗚咽咽無比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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