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瀾哪裏受得了她這般撩撥,猛地將她推開,長腿一邁,步出浴桶,又將她撈起來,晃了晃她嬌軟的身子:「沈妙言?!」
沈妙言被他晃得頭暈,整個人飄在雲端,意識模糊,只覺剛剛到嘴的肉不見了,因此睫毛輕顫,竟小小聲哭了起來。
君天瀾不知道她在哭什麼,於是將她抱到自己的大床上,正想去將角落的香爐熄滅,手腕處卻被握住,那小丫頭直接將他拉到床上,不顧一切地騎上他的腰,雙眼睜開一條眼縫,將他的雙手扣在他的頭頂,順手取過一條腰帶,在他手腕處牢牢系住,另一端拴在了床頭。
君天瀾躺在她身下,不禁失笑:「妙妙,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沈妙言像是聽不見他的話,柔軟的小手緩緩摸過他的胸膛,眼縫裏泛出一點狼光,好似她正在摸一塊美味的肉。
君天瀾垂眸看了眼褻褲上支起的帳篷,蹙眉道:「妙言,別鬧了。」
說着,便試圖掙開那條金縷絲編織成的腰帶。
然而……
他竟然掙不開!
雄厚的內力被這詭異的香料壓住,那雙向來平靜的鳳眸第一次瞪得極大,他不甘心地又試了試,仍舊掙不開!
他望向騎在腰間的女孩兒,鳳眸一眯,糟了!
沈妙言已經扒掉了他的褻褲。
身材完美的男人赤條條躺在床上,雙手被緊緊綁縛,完全是一副任人魚肉的姿態。
沈妙言伸手解開他的髮簪,將那頭烏黑的長髮慢慢鋪散開來,笑容透着痴意,像是喝醉了一般:「真好看……」
她不停地撫摸他的面頰,眯起雙眼嘟起小嘴,俯身親了下去。
「沈妙言,沈妙言!」君天瀾大叫着,然而這女人很快吻住他的薄唇,不准他發出一點聲音。
「唔……」
寂靜的長夜中,君天瀾不安地在沈妙言身下扭動,他渾身火燒火燎般的難受,丹田處的氣息更是燥熱難耐。
他努力壓制住那股撲倒沈妙言的衝動,然而腰上的女孩兒仍然無知無覺地在他身上點火,她的吻一點點順着他的脖頸向下,落在他胸前那一點凸起上,像是遇見什麼好吃的東西般輾轉的吮吸,弄得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君天瀾垂着眼帘,眼見着這女孩兒還在一路往下,那吻羽毛般落在他的小腹上,他雙眼一眯,不能再往下了!
「沈妙言,快把我放開,沈妙言!你聽到沒有!」
他壓抑着嘶啞的聲音,試着去踹身上的女孩兒,然而沈妙言不知打哪兒來的恐怖力氣,竟然將他的雙腿壓得死死的,似乎是嫌他亂動麻煩,竟然又拿了腰帶過來,將他兩條腿扳開,拴在床榻兩側。
他呈大字被牢牢捆在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衣料遮掩,無力地看着這女孩兒鬧騰,最後像是放棄般,無語地盯着帳幔頂部。
若是讓他知道這香料是誰給小丫頭的,他定扒了他的皮!
沈妙言盯着他胯下豎起的猙獰巨物,歪了歪腦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呆愣半晌,她伸出手戳了戳那玩意兒,忍不住地嫌棄:「好醜哦!」
君天瀾:「……」
燈火下,她貼近那巨物,認認真真地研究起來。
君天瀾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他好想喊人進來,然而若是被人看到這一幕,他一世英名便全都毀了。
角落香爐里的薰香漸漸燃燒殆盡,沈妙言咬着唇瓣,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於是伸手彈了彈那玩意兒,很生氣地抱怨道:「真是中看不中用!」
說罷,不顧仍被緊緊捆住的君天瀾,自個兒卷了被子往裏側一滾,呼呼大睡起來。
君天瀾默默轉頭看她,這小丫頭,竟然說他中看不中用?!
日後,他叫她知道,他到底中不中用!
胸腔里的火焰越燒越旺,他努力平息掉這份不知是怒火還是欲/火的火焰,勉強才闔上雙眼。
沈妙言睡着了喜歡亂滾,踢掉被子滾到君天瀾身邊,小腿纏上他的腰身,嘟囔了句什麼,繼續睡。
一夜安眠。
……
翌日清晨。
添香起了個大早,特地喊了拂衣,明明打算去抓姦,卻說是喚主子起床。
拂衣不疑有他,同她一道推門進去,只見寢屋床榻上,她們家主子雙手被捆在床頭,雙腳被拉開捆在床榻兩側,渾身一絲衣物都沒有,向來精緻冷峻的面龐上,竟隱隱透出紅暈來。
而小姐趴在主子胸膛上,流着口水,睡得無比舒服。
兩人對視一眼,添香咋舌:「小姐真是太猛了!」
拂衣不敢打攪這兩人安眠,連忙和添香退出去,添香摩挲着下巴,輕聲問道:「你說,要不要吩咐廚房,給主子煮一碗牛鞭湯?小姐好猛啊,我怕主子吃不消。」
拂衣猶豫:「這……那好吧,我去跟廚房打聲招呼。」
於是一刻鐘後,君天瀾需要喝牛鞭湯的消息經由廚房傳遍了整座府邸。
夜凜與夜寒等暗衛聚在一塊兒,好奇地議論起來:「小姐看起來那麼柔弱,主子竟然滿足不了她!」
「你們說,主子是不是腎虛啊?」
「有可能!」
「那咱們去市集上,多買些補腎的東西回來,主子吃了也許就會好了。」
一群人說做就做,呼呼啦啦地湧出了國師府。
於是半個時辰後,國師君天瀾有可能不舉的消息經由市井傳進皇宮。
楚雲間正批閱奏章,聽到李其的稟報,不由勾唇一笑:「朕就奇怪他身邊為何沒有通房,原來是不舉。你去國庫,挑些壯陽補腎的東西送去國師府。」
「嗻!」
李其應着,正要去辦,卻又聽到楚雲間含笑補充:「把動作鬧大點,叫京城裏的人都知道,君天瀾不舉。」
「奴才遵旨!」
此時的衡蕪院寢屋,鬧騰了大半夜的沈妙言緩緩睜開眼,抬起頭,就對上那一雙幽深的鳳眸。
「四……四哥……」
她含混地喚了聲,目光在觸及到君天瀾的身體時,閃了閃,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腦海中重現。
她昨晚,好像差點強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