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點一入腦海,頓時有一道着紅衣戴紅花的女修的影子,手裏拿着一把靈劍,一快一慢,一靜一動兩種大境界的舞動起來,一招一式簡單明了,卻又讓人意想不到的眼前一亮。
這是一部劍法,卻與璇璣劍法不同,更詭異更高端更出神入化,威力強大,法力使用的卻少,是劍修一部不可多得的法術。
林若然不由自主地坐在毛毯上,調息打坐起來。
尊看到林若然一動不動地坐在毛毯上,嘴角含笑的接受傳承,不由的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微淺的笑容來。
他走到那個血池上,拿出一個青色的小瓶子往裏面倒了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頓時血池裏的液體變的像水開時那樣不止,隨後血液中像是分層一樣澄清出上下紅色與白色兩種液體,紅色的液體再次發生了變化,慢慢地變成一個鮮紅鮮紅的一滴液體。
那滴鮮血濃縮成一個人精血的精華所在,威力強大。
尊手一招把那滴鮮血放入一個玉瓶里,這時再看那個池裏的液體變成了透明的清水了。
萬里江山圖裏的本土修士再見到外來修士不再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了,他們重生的外掛技能被取消了,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不過張玲玲最終還是隕落了。那五個惡修看到他們其中的一個活活的被燒死,豈能甘願?於是紛紛拿出法器給了逃跑中的張玲玲致命的一擊,張玲玲不堪重負,活活地被他們這幾個惡修的法器轟成了一個渣,靈魂散成了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張玲玲魂魄死了,留在友樂殿裏的身體被一道靈光捲走了。
張素素心神不寧地把陣圖一扔,站起身來欲讓不安的心冷靜冷靜,好繼續沉中其中,以期能借鑑一二。
她抬起頭看了看靜悄悄的周圍,忽然意識到不妙了,像小鳥一樣清脆的嚶嚶私語的聲音沒有了,難道妹妹出去了?
她對於妹妹的不聽話十分惱火,「現在是非常時期,還不知收斂些,萬一遇到惡修怎麼辦?」
她忙開啟陣法,跑了出去。她心急憂憤的在方圓百里內找了找妹妹的下落,卻無影蹤。這讓心急憂憤的她差點吐一口血來。
她返回到原地,把防禦陣法收起,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南宮逸帶着白如雪和李氏兄弟相遇了,白如雪邀請李氏兄弟一塊行動,然後把自己兩人遇到一條青蛇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他們二人。
李玉純聽到那條青蛇發瘋一樣追着一個青色光點跑,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李玉成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南宮逸,問道:「聽說你拜在了一位元嬰長老的門下,成為了一名內門弟子?」
&麼了?李師兄,你羨慕我離開家族而去門派修煉嗎?」南宮逸抬了下眼皮,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道。
&一點都不羨慕那種規距很嚴的日子,不過你對於那種人才濟濟的氛圍是不是感觸很深?」
&加入門派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問。」南宮逸臉色臭臭的反問道。
李玉成一向高大的形象一下子破功了,原形畢露出狐狸尾巴來。他惱羞成怒的一把抓住南宮逸的衣袍,往上提了提,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是那副惹人厭的脾氣,虧你離開雲雙城,我還擔心你在門派里吃不好,穿不暖,誰不知現在還調侃起哥哥我來了?若你的脾氣再這樣不冷不熱下去,小心失去美人心,難抱美人歸,你家家主是不是有過抱怨讓你早生貴子的想法?」
話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他身邊的白如雪一眼。
&你少拿我打趣,我在門派里吃的好,穿的還暖,你怎麼着吧!羨慕嫉妒恨,那就咬我呀?我還要在門派里終老一生呢!」
白如雪聽到南宮逸的話,微紅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她目光瑩瑩的看向南宮逸,似要向他討要一個說法。
南宮逸神色清冷地看了她一眼,微長的眼睫毛下垂,遮住了他的心思。
李玉成見此,拍了拍南宮逸的肩膀轉身離開了。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他們四大世家既是對立關係,又是合作關係,他探知到南宮逸沒有找道侶的打算,意外的同時又在意料之中了。南宮逸能放着家族的資源不用而去跑到大門派里修煉,可見他對於修仙之道看了是遠之又遠,不拘在一方天地里,有鴻鵠之志。
白如雪再沒有閒情意致聽李氏兄弟聊那條青蛇的事,她失魂落魄的獨自跑到一個角落裏,開始打坐修煉,畢竟她被青蛇的內丹打傷了,靈力被道道紅絲線困住了。
她拿出一個聚靈陣走了上去,然後放空旖旎心思,讓自己靜下心來認真的對付那惱人的血絲。
藍子軒聽着師妹像一株會說話的竹妖,不停的向他倒苦水,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師妹,你休息一下吧!我們現在剛逃脫那隻紫熊,還是修煉打坐恢復靈力為重。」
宇文瓊聽到師兄的話,乖巧的閉了嘴。她看到師兄拿着一把劍,對着空中一指,一朵冷颼颼的雪蓮在空中綻放,發出一大片柔和的光。
宇文瓊疑惑地看着師兄引妖獸的招牌動作,不由地開口問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招那隻紫熊前來嗎?」
藍子軒緊閉着雙唇,看了師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多舌,這讓宇文瓊再次憂鬱了,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一直被禁言,還讓不讓好奇的寶寶活了?
藍子軒的行為,的確引狼入室了。一道青光向他這個方向來了,身後是那個窮追不放的青蛇。
藍子軒若有所覺,他對師妹開啟了一個防禦陣法,道:「師妹,你一定在這裏好好的呆着,我要會一會那個金丹期的妖蛇。」
&不要命了?」宇文瓊驚的大叫,早知他要這樣做,還不如多找幾個幫手呢!
藍子軒不理她,一把把她拖進了陣法裏,然後靜立等待着青蛇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