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柔眉頭一皺,開了開嘴,想要阻止,因為她本能也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具體怪異在哪裏,她又說不上來,隨後話到嘴邊,也就隨秋迪去了。
秋迪帶着三個弟子過去,其中一個弟子按耐不住欣喜之情,伸手去抓,不過剛剛離石頭半米的距離,石頭內部突然湧出一道鬼臉,這道鬼臉呈現紅色,隨着鬼臉的衝出,一道紅氣朝這個弟子噴了過去。
紅氣衝動這個弟子臉上,頓時慘叫一聲,整個人捂着臉蹲了下來,顯得痛苦無比。
「師弟。」兩個弟子圍過去,不過這時候,那個被紅氣沾染的弟子突然抬頭,他臉色呈現紅光,猙獰的嚎叫一聲,兩隻手竟然插入圍過來的兩個弟子胸口。
兩人五臟六腑被直接掏了出來,跳動的心臟直接被捏爆。
「吼……」
被紅光沾染的弟子瞳孔閃爍着厲芒,身上的氣勢一時間達到了頂峰,高吼一聲,周圍的人居然連魂力都感到震顫。
「你搞什麼?」秋迪目光嚴峻說。
那個弟子回應他的事一道嚎叫,隨即整個人朝他撲去。
「找死!」秋迪劍勢斬出,將此人劈成兩半,但是隨即,那道紅光居然從那個弟子身體衝出,宛若一道颶風,瞬間撲去。
鬼煞大笑一聲,趁着秋迪在戰鬥的間隙,他第一時間朝石頭衝去。
靠近石頭的瞬間,裏面居然再次轟出一道紅光,鬼煞再吐一口黑血,隨後身後魂力爆涌,將紅光鎮壓。
「嗡嗡嗡!」
魂力閃爍,空氣頓時凝固,鬼煞伸手將石頭抓住,狂傲笑道:「裏面居然是一隻吸收了魂力本源的鬼臉,哈哈,這石頭內部居然聚集了這麼多魂力本源,都歸老夫啦。」
「上!」
秋柔一聲嬌喝,朝鬼煞衝去,魂力本源是每一個武者夢寐以求之物,秋柔不會讓他獨自得到。
「你們這些小娃娃,老夫之前沒動你們,還真以為老夫怕你麼不成?」
鬼煞回頭一掌拍出,秋柔不愧是秋家數一數二的年青一代,她竟然和鬼煞打成了平手。
秋柔嬌軀抖動,身上精純的魂力如同一條長鞭一般,捲動着空氣。
不過鬼煞畢竟是多年成名的人物,此次他威脅一個小家族,從而得到了一個進入此地的名額,可想而知他還是有些手段的。
第一時間拋出兩個空瓶,冷冷說:「嘗嘗我秘制的東西。」
空瓶在空中爆開,一時間,數道鬼臉席捲而出,將周圍全都籠罩。
「鬼煞氣!」秋柔臉色大變,連忙暴退。
只是她那些弟子就倒霉了,瞬間被數道鬼臉包圍,黑色的氣體讓人看不清裏面到底生了什麼,只能聽到秋家弟子在裏面慘叫不止。
張小凡知道,這秋家的弟子全完了。
短短一瞬間,秋家帶過來的人只剩下秋柔和秋迪,而秋迪在和那道紅光打鬥的過程中,也是屢屢受險,一時間脫不開手。
「哼,不自量力。」鬼煞冷笑一聲。
秋柔臉色難看,她朝眼鏡男看去說:「這傢伙心狠手辣,待會遇到秘寶一定會對付我們,不如我們聯手治他?」
眼鏡男搖了搖頭,竟然獨自一人朝前走去。
秋柔一滯,嬌哼一聲,朝張小凡看去。
還未開口,張小凡也搖頭說:「不用了。」
說着,張小凡竟然一個人朝鬼煞走去。
秋柔臉色詫異,這小子難不成還想自己對付鬼煞不成?
此時秋迪結束了戰鬥,他將鬼物以蠻力鎮壓,雖說最終贏了,但是身上鮮血淋漓,已經沒有了氣力,不過也詫異的看着張小凡,望着他一個人朝鬼煞靠近而去。
遠處的眼鏡男頓了一下,他感知到張小凡的動作,好奇的回頭,饒有興致的看張小凡。
看到張小凡緩緩踱步走來,鬼煞露出猙獰笑容,「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膽子這麼大,那好,就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做尊敬長輩。」
話落,鬼煞身上湧起一陣陣黑色氣體,將他原本就看不清楚的身體整個籠罩。
「這些鬼霧都是我多年祭煉的成果,人一旦沾染,就會被劇毒毒死,小子,你確定還過來嗎?」鬼煞陰沉沉說着。
張小凡身上鳳凰紋身瘋狂流轉,目光看着這些毒霧,心中一動,既然無法靠近,那邊直接以實力鎮壓吧!
這樣想着,鬼眼不再保留,精神漩渦瞬息爆,悠悠的精神漩渦將毒霧迅吸收,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一秒之後,竟然全都不見了。
「搞什麼……」
鬼煞震驚的大叫一聲,自己引以為傲的毒霧狀態,竟然一瞬間被破解了,這讓他震驚的眼睛都差點掉出來。
不過緊接着更震驚的是,遠處三滴炙熱的液體襲來,鬼煞第一時間就是要躲,不過身周一股龐大的魂力竟然碾壓着他,讓他想要跑動都是不能。
「不可能,不可能啊……」
千鈞一時刻,鬼煞一口黑血噴出,隨即力量瞬間暴漲,他只感覺身周壓力一松,正欲逃出,那三滴炙熱液體已經洗了過來。
「砰砰砰……」
鬼煞整個人飛出,右臂炸裂,他慘叫一聲,硬生生撞到身後牆上,目光冷厲的看着張小凡。
在剛剛最後一刻,要不是他身體一閃,剛剛炸裂的,可就是他的胸膛了,而一旦如此,他恐怕就要回去報道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鬼煞以後在江湖上恐怕得丟臉死。
張小凡心中一嘆,剛才的時候他本來是要必殺的,但,薑還是老的辣,最後一刻居然被他逃了,實在可惜。
「怎麼可能?」秋柔眼神震驚,鬼煞的強大她剛才就領教過了,但是沒想到,之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張小凡,居然重創鬼煞。
「太強了,這傢伙真的太強了,他到底是誰?」秋柔震驚的想着。
此時張小凡沒有多想,他身子直接撲出,朝着鬼煞斷裂的右臂撲去,那顆石頭可就在那隻右手上。
領教過張小凡強大的眾人此刻倒是沒有出手,因為一來張小凡離得最近,他們已經來不及了,二來,他們想着就算自己得到,但是還要面對其餘人,索性全都不出手了。